,自己也領教過,打從心裡瞭解瑞榮的借酒攻心之策。
見到瑞榮一飲而盡,木松也毫不猶豫,舉杯一飲而盡。酒精使血液流動,可以把話匣子開啟。已微醺的木松站起來,走了幾步,開口說:
“阿榮大仔,我現在才瞭解,為什麼魚仔會轉到南臺中這掛來,你們何董我不認識,倒是你的名號我常聽說。說實在的,你待人有一套。”
“木松,我們今天初見面,我對你完全不瞭解,過去也不相識,我是從幫我們老大何董處理事情為考量。你如果可以幫我,我會感激你,你如果不願幫我,說實在的,我也不會怪你,我瞭解你的難處。”瑞榮說完,喝了一口茶,點根香菸接著繼續說:
“魚仔,送木松回去。”
“等一下,阿榮大仔。”木松打斷瑞榮的話。
已滿臉通紅的瑞榮看著木松,不發一語,站起來,倒了一杯茶給木松。心裡卻十分清楚,木松等一下必然全盤說清楚。
在阿財帶木松進來時,瑞榮在辦公室預裝的錄音機早已偷偷開啟。
“阿榮大仔,你知道我們幹這一行的,小弟只能聽大哥的話,大哥怎麼交待,我們就怎麼作,只要能賺錢跟活命就好。”木松說。
“我瞭解,你慢慢說沒關係。”瑞榮右手輕拍木松的肩膀,其口吻讓人感受到大哥愛護小弟的溫馨。
“自從魚仔靠到你們這邊之後,我們阿賓老大就覺得不是滋味。他一直認定,你們何董一定在幹非法勾當。連北部幫派老大都認定,何董的實力比阿賓大仔強許多,這一點讓阿賓大仔很不爽。”
辦公室內所有人都盯著木松看,這時,瑞榮站起來,坐到木松旁邊,說:
“木松,我百分之百了解你的難處,不過,在你繼續講之前,你先考慮清楚,因為從頭到尾我都不會給你壓力。”
木松看著瑞榮,輕輕點個頭,然後目光轉向魚仔,魚仔則對著木松微笑。接著又開口說:
“我們阿賓大仔年紀大你們何董六歲,十幾年前名氣就很響亮,北臺中這掛掌控臺中所有的地盤,南臺中的兄弟只能賺小條的,連私娼寮都顧不好。現在情況卻南北對調,我們阿賓大仔當然無法忍受。他北部黑道的朋友都慫恿他要把地盤搶回來。所以,自從魚仔靠到你們這邊之後,阿賓大仔就開始策劃結合他北部的兄弟,準備將何董這邊一網打盡。”
一旁的瑞榮又將手放在木松的肩頭上,說:
“木松,謝謝你,這是我們的損失清冊。財物損失五佰萬,服務生、少爺被打,我們何董的面子被踐踏。哼!我們要追回來的除了有形的損失之外,無形的公道也要一起討回來。不過,這些都跟你沒關係,我可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