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老大藍藍小姐出事的那一天,一群小弟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這種壓抑不止來自老大的沉默,還來自陶思思的怨念——雖然她已經很極力地壓制自己的不滿,但是還是被他們深刻體會到了。
而當老大提出要帶冷心和暖暖跟他和陶思思一起移居到北歐的時候,小弟們覺得“修羅場”要降臨了,以至於心甘情願跟去北歐的兄弟們曾經一度難尋。
殷以傑之所以帶陶思思去北歐,一方面是因為那邊有點事情,另一方面是因為陶思思有他的秘密的事情在道上不脛而走,越來越多有心人窺探陶思思,這對她的安全不利。而並不是所有幫派都有條件跟蹤到海外的,移居海外可以減少不少的窺探者。
陶思思仍然沒有恢復記憶,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把他的晶片藏到哪裡去了,甚至就連她是不是真的有他的晶片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將近年關的時候,簽證和房子這些事情總算辦妥了,而殷以傑一行人就帶著陶思思和冷心母女去北歐散心了。
從哥本哈根驅車到他們定居的小鎮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陶思思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從眼中的神采,他可以感受到陶思思的喜悅。
殷以傑先送冷心和暖暖去了他們的家,交代了事情之後便拉著陶思思要走。
“誒,你們不跟我們住在一起?”冷心顯得有些驚訝。“這房子那麼大,只有我們母女兩個住太浪費了。”
“不了,我跟我跟思思購了自己的小窩,就在來的那條巷子往右拐,離這裡也很近。”殷以傑樂呵呵地說。
冷心這才明白。“我和暖暖就不打擾你們的兩人時光了。”她捂著嘴偷笑。“不過有空還是可以過來吃飯的,據我所知……”陶思思已經忘掉怎麼做家務了,而殷以傑根本就是生活廢柴。
“藍藍,你說得好過分吶,我可是有學著做全能好男人的!什麼時候你們過我們家來,我給你們露一手!”殷以傑正色。
暖暖把自己套在手套裡的小手露了出來,大聲喊道:“露一手!”
氣氛瞬間冷卻,守在旁邊的開車小弟捂著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抽筋了。小小姐這冷笑話講得可真是……太絕了!
殷以傑嘴角抽搐,而暖暖那小丫頭也捂著嘴偷笑。
殷以傑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壞暖暖,敢笑我!”
“傑哥哥好壞,思思阿姨,快把傑哥哥領走!”暖暖裝起了大人下達命令。
“小壞蛋,趕我走?”殷以傑還想繼續“教訓”暖暖,但是被陶思思拎住了衣領往外拖。
殷以傑乾笑兩聲,對冷心母女揮揮手:“暖暖,藍藍,我走了,有空過來玩。”
而陶思思加快了腳步拖著他往外走。
冷心揮著手目送他們離去,她怎麼覺得思思對她有很濃的敵意?就像是……額,吃醋了一般。
以前的思思從來不吃她的醋的啊,最近怎麼回事?不過那是他們“小兩口”的家務事,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免得幫了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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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思上了車子就一直不理殷以傑,任憑殷以傑怎麼哄她也不開口。
“小混球,跟我冷戰你還嫩了點!”他颳了刮她的鼻子,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黑帶矇住了她的眼睛。
陶思思揮著手臂掙扎。“壞蛋,放開我!”
殷以傑給司機小弟使了眼色,司機小弟會意,立即說道:“大姐大,這帶子是放在這裡綁那些不合作的人質用的,綁起來就不怕他們認得回去的路了,就算被賣到了天涯海角,也沒辦法回去。”
陶思思頓住了身形。
“沒錯,我們就是要把你賣到異國他鄉!”殷以傑陰森地狂笑。“你知道嗎,歐洲的地下交易市場可是很黑暗的,比國內黑得多得多,特別是奴隸交易!那些變態佬最喜歡Chinagirl,因為好欺負!就比如你!你以為我把你養在身邊那麼就做什麼?為的是賣好價錢啊!”
“過幾分鐘我們就到了隱藏在這個小鎮的地下市場,到時候我就把你高價脫手,哈哈哈,把你賣掉,壞孩子!”殷以傑故作狠戾地大笑。
陶思思揮著手摸索到了他的手臂,然後——放在自己的嘴巴下狠狠地撕咬!
“嘶!阿代,看來這個Chinagirl不好欺負啊,我們好好調教一下她!”殷以傑雖然被咬了,但是嘴上還是了呵呵的,因為陶思思咬得一點都不痛。
“那是當然,老大,你要蠟燭還是小皮鞭?我這車裡都有具備。”司機小弟“解風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