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可好著呢,雖然平時穿得不暴露,但是身材一等一。殷以傑找女人都找冷心得型別,他就那麼喜歡冷心嗎?
但是殷以傑算是很潔身自好的男人吧,至少她只見過殷以傑摟著女人出入場合,卻沒有見過殷以傑對女伴動手動腳,更別說帶回來過夜了。這……也是為了冷心?
這麼想著陶思思竟然覺得心裡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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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殷以傑起來找東西墊肚子。該死的陶思思,今天的菜裡到底加了多少醋?雖然總體味道不錯,但是醋吃多了促消化,他剛睡下就被餓醒了。繼前段時間的洗衣粉降價之後難道醋也降價了?
他聽到洗手間有聲音,陶思思房間沒有洗手間,所以這會兒一定是她在用。他可沒有偷窺女人上廁所的習慣,他本來打算無視的,但是洗手間傳來的聲音讓他擔憂。
洗手間的門虛掩著,殷以傑看到陶思思趴在馬桶上嘔吐,她吐得很辛苦,而且吐得還哭了。
“蘿蔔絲,你沒事吧?醋吃多了肚子不舒服?還是你買廉價醋吃壞肚子了?”殷以傑也沒多想就推門進去了,他俯下身拍著陶思思的背。
“閉嘴,殷以傑——嘔!”陶思思剛低斥完又大吐特吐起來。
“混蛋,你不要叫了我的名字就吐出來!”殷以傑鬱悶得跳腳。
陶思思卻無暇回答他,吐得昏天暗地。
“沒事吧?要不要去看醫生?應該不是吃醋吃成這樣的吧?我也吃了不少也沒見反應,你白天還吃了什麼?”殷以傑問道。
“街角奶茶店的奶茶和焦糖蛋糕……”陶思思辛苦地回答。“跟噁心的人一起吃的,我反胃!”
“……白天反胃的東西你現在才吐?你的噁心會反芻嗎?”殷以傑語不驚人死不休。
“……噁心死了!”陶思思說完這句話又吐了。
現在正是換季的時候,也許是著了涼,或者是剛收穫的瓜果吃太多了,所以才鬧肚子。陶思思也沒有放在心上。收拾完又髒又亂的現場之後就回去睡了。
殷以傑卻沒睡。他記得陶思思挺喜歡那家奶茶店的東西的,可是她今天吃了那家店的東西就吐成這樣,難道那家店的東西有問題?
他想也沒想就打電話給下屬了。“給我查一下那個叫茶茶醬的奶茶店。”
“老大,那家店犯什麼事了?沒交保護費?”下屬打著呵欠問道。“還是您老大半夜肚子餓想吃那家店的東西?您直說,我去把那廚師就起來給您老做吃的。”
“……”他的屬下真的很不靠譜呢,這到底像誰啊這是!“我家保姆吃了那裡的東西身體不舒服,害我半夜被吵醒了,你給我查查他們是不是非法經營。”
“哦,原來是為了思思姑娘。”屬下竊笑。“不知道我們幾個什麼時候可以喊思思姑娘一聲大嫂。”
“滾!”殷以傑對著電話低吼,說完就“咔”掉了電話。
屬下拿著電話都偷笑。他們家老大竟然為了“他家保姆”的身體狀況大半夜叨煩他們,這不是他們黑街要迎來紅事的最好證據嗎?
他電話還沒收起來,手機又動了,還是殷以傑。
“順帶給我查查她下午都跟誰在一起了。”殷以傑可沒有忘記陶思思說過“跟噁心的人一起吃的,我反胃”。誰那麼大的膽子噁心他家保姆?被他揪出來一定海扁一頓!
屬下連連稱好。嘖嘖,這都開始查思思姑娘的私生活了,老大害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殷以傑打著遊戲等電話。雖然遊戲要有聲音才刺激,可是陶思思已經睡了,他也就把音響給關了。
沒多久他的手就響了——屬下傳來了一段影片,是那家店的監控錄影拍的,下屬們已經把影片從店裡的電腦黑出來了。
小東西,竟然揹著他跟別的男人見面!
這個男人殷以傑有印象,欠他賭場錢的小嘍囉——欠他錢的人多了去了,他之所以記住那個人無非是因為那人跟陶思思有點關係。那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吧?而且就是為了逃命把陶思思推給他的屬下的孬種。
嘖嘖,陶思思也不過如此,竟然沒骨氣地跟這個男人見面,是準備複合嗎?他看錯陶思思了,沒想到她也就是一個這麼庸俗的女人。
殷以傑躺在沙發上拿著手機興致乏乏地看著,看到那個男人說“T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陶思思是黑梟殷以傑的情婦”的時候,殷以傑嚯地坐了起來,而此時,影片裡陶思思把那塊黑糖蛋糕蓋在了那男人的頭上。
“噗!”殷以傑竟然笑了出來。陶思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