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們可以折回去,我家還有親子鑑定書。”冷心笑道。
可是就算冷心這麼說,夏藝還是覺得心裡堵堵的,心底有一種模糊的聲音在呼喊:暖暖的出生也有你的責任,你要負起責任來!那個責任是什麼?出生他有責任,不就是孩子是他的意思嗎?可是為什麼冷心那麼確定暖暖不是他的孩子……
夏藝迷茫了。
但是當下之急是把夏涵找出來。
夏涵的電話沒人接,後來還直接被關機了,這讓夏藝更加不安。
夏藝動用了自己的下屬一起找人,他們去了夏涵會去的地方,還找了所有夏涵認識的人住處,但是找到了大半夜,還是沒有一丁點兒夏涵的訊息。
“涵兒到底去了哪裡,我們差點都快把整個T市翻過來了!”夏藝一拳垂在方向盤上。
“對了,你派人去查出入T市的關口,也許夏涵出了T市去散心什麼的。”冷心建議。依照夏涵的個性,做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
夏藝立即打電話吩咐下去,而冷心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兩點半,這會兒家人也都睡了吧,不知道暖暖踢沒踢被子……
正這麼盯著手機,手機突然震了——大半夜來了電話,來電顯示是殷以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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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對峙
這大半夜的,殷以傑竟然來了電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冷心有點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冷心的眼前就是浮現顧錦深離去時的場面,這種偶然,讓她內心的空洞更加肆意。
她接了電話,電話那邊立即傳來殷以傑著急的粗喘聲:“藍藍,不、不好了——”
冷心的心一頓,彷彿自己心內不好的預感即將視線一樣,她緊張地連氣都不敢喘。
但是殷以傑的話就此打住了。
電話那邊——
殷以傑正隨著載著顧錦深的急救推車狂奔,但是當他企圖告訴冷心的時候,面如死灰的顧錦深竟然突然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臂。
顧錦深的眼睛仍然緊閉,眉頭緊鎖,可是他慘白的唇卻努力地張了張卻怎麼都沒發出聲音來。顧錦深顫抖著用唇語祈求他:“求你,別告訴她……”
殷以傑當然知道顧錦深說這種話的意圖,他只是不想要讓冷心為他擔心,不想要冷心知道他因為她而被折磨得如此狼狽,更不想要冷心看到因為吸毒而沒了人形的自己……
可是!
殷以傑緊緊捏住顧錦深的手臂,嘶啞了聲音低吼:“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就這樣死在手術檯上,你讓藍藍怎麼辦?你不能這麼殘忍連最後一面都不讓藍藍見到!”
殷以傑的話一絲不落全部聽進了冷心的耳朵裡,她恐慌得連電話都抓不穩。
電話哐噹一聲掉在了副駕駛的椅子上,夏藝疑惑:“心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可是冷心只是捂著頭一直搖頭。
她擔心的事情終於應驗了嗎?殷以傑向來都是樂觀的人,可是現在卻說出了這樣的話,說出了這樣殘酷的“死”,說明顧錦深的情況真的很糟糕了……可是明明才過了幾個鍾,為什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冷心空洞著眼找回了手機,顫抖著拾了起來,抖著聲音問道:“你們在哪裡?我……我現在就過去!”
“我們在第三醫院……”
殷以傑還沒說完,冷心就嘶啞著聲音吼道:“等我!你一定要等我!顧錦深,你不要死!你不準死!”
夏藝驚詫:“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開口就來“死”不“死”的?
但是冷心轉過頭,夏藝卻看到冷心早已經淚流滿面。可能她自己連哭的意識都沒有,抹都不抹眼淚。
她只是抖著嘴唇對夏藝說:“夏藝,帶我……帶我去第三醫院,求你!快一點!”她的聲音抖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夏藝點了點頭,立即找路口調轉了車頭。
※
話說回來,當時那個岑宇默活躍的就跟猴子一樣,把這間房子當成自己的遊樂場,上躥下跳,還娛樂他們。
折騰了很久殷以傑終於生氣了,一氣之下就把大小出入口給堵住了。
他本來來個甕中捉鱉,但是那岑宇默卻從下水道逃走了。
殷以傑一方面派人從下水道追蹤,一方面在下水道的各個出入口把守,前堵後追,終於把岑宇默“緝拿歸案”。
但是當他們折回來匯合顧錦深的時候,發現那一整條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