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先天性”,讓冷心痛苦,又是先天性……都是因為她懷孕的時候沒有照顧好暖暖,才讓暖暖那麼小就要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現在心臟主動脈瓣狹窄已不是不治之症,只是手術費讓冷心難堪。但是心臟科的醫生卻對她說,這種病越小治療風險越低。
她現在拮据,連住房都是別人的,她怎麼能拿出醫藥費?幾千塊錢一個月的舞蹈教師,要她做幾個月?而且她一刻鐘都不想讓暖暖的病拖延。
在暖暖睡下之後她哭了好多次,眼淚都快流乾了,可是哭泣又能怎麼辦?她現在要做的是努力地籌錢。
父親和楊姨那裡,都是靠她的工資支撐過日的,向他們借錢什麼的,想都別想了。她也不想要夏藝的錢,她的心底對夏藝已經有了疙瘩,她現在只想儘快陪他演完戲好一清兩散,無再拖欠。顧錦深,她壓根沒有放在考慮的範圍之內,從她簽下離婚協議那一刻起,他們本來就再無瓜葛了。
有什麼途徑能夠快速來錢?去賣血賣腎?可是她的血就那麼多,能賣幾塊錢?腎臟也只有兩個,籌來的錢連醫院的住院費都不夠支付呢!
她想到了殷以傑,想到了去他的夜店跳舞。她當初一場舞下來,若遇上出手闊綽的客人打賞,一晚上有時候能賺一百萬,除去殷以傑收走的場地費和還款,她至少也有二三十萬的報酬,她現在不用還殷以傑的高利貸了,所以她只需要給場地費,那麼一晚上會有五六十萬的收入吧?只要跳個兩三晚,暖暖的醫藥費就有著落了!
說幹就幹,冷心擦了淚,立即找公用電話亭給殷以傑打電話。
但是卻是殷以傑的小弟接的。
“哦,藍姐啊!”聽到冷心自報姓名之後,殷以傑的小弟倒是很熱情。“最近,外市來了個下九流,三天兩頭找我們的人幹架,傑哥這會兒親自去外市教訓他們了。什麼時候回來了?今早剛走,大概四五天之後才會回來。有什麼事情要我轉告嗎?”
殷以傑不在,冷心總覺得心裡毛毛的。以前她去跳舞,都是殷以傑罩著她,那些在上流社會齷蹉慣了有錢人才不敢對她動手動腳,可是現在沒了殷以傑,冷心頓時覺得自己的安全沒了保障。
但是一想到暖暖那張蒼白的笑臉,還有醫生給她預計的好幾個“0”的清單,她咬咬牙,道:“其實我最近缺錢,想回去跳幾場舞,不知道成不成。”
那小弟一聽,激動得連聲喊好。“藍姐,你可不知道啊,你一走,這舞場清淨了好多,我們的客人流失了大半!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