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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破壞。

“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們三個一起睡。”待夏藝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已經伸了過去摟住冷心。

冷心的身體一僵,夏藝有點難堪,但是他沒有鬆開手,反而握緊了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喃:“演戲也演得真一點啊,不要讓‘偵察兵’看出破綻。你放心,暖暖也跟我們一起睡,不會出事的。”

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冷心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推了推夏藝,低聲道:“我去給你拿只枕頭過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酡紅的臉頰讓她看起來特別嫵媚,夏藝想起在醫院的那一吻,身體好像忍不住躁動起來。可是最終他還是壓制下去了。

那一吻他一定讓她討厭了,他不想再做讓她討厭的事情。

冷心看到夏藝伸手過來,飽滿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瓣,她嚇了一跳。她不是未經情事的小女生,不是不知道這種細微的動作代表什麼。想當年顧錦深在行房的時候就喜歡讓她含著他的手指,這種動作是一種……性比擬。

而此時她望向夏藝,他眸子裡跳動的火焰不是慾望是什麼?夏藝愛的人應該是夏涵才對啊,此時他眼中遮都遮不住的慾望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男人總是這樣,明明沒有愛情卻想要與女人發生關係?顧錦深是這樣,夏藝也是這樣……女人對他們而言就是發洩慾望的工具嗎?

冷心面無表情地拍掉夏藝的手,徑直走出了房間去儲物間拿枕頭。

夏藝的手僵在半空,手背好像還有她指尖的溫度,火辣辣的。

他的渴望有那麼明顯嗎?讓她如此厭惡……

冷心收拾完了東西,洗過澡出來夏藝已經躺在了暖暖身邊。

平時冷心和暖暖兩個人睡都覺得這張床剛剛好,這麼兒要睡三個人,好像有點小。

不過她不放心暖暖,總不能讓夏藝徹夜照顧暖暖吧?而且如果現在把夏藝趕出去好像很不人道……算了,這麼冷的冬夜,擠一擠更暖和。

這麼自我暗示著,冷心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身邊已經有了兩個人的溫度,被窩裡暖和極了,越往暖暖和夏藝身邊靠越是暖和,冷心忍不住往那邊靠了一點。

這時卻聽夏藝低聲道:“心兒,我這邊被窩已經暖了,要不要跟你換。”

冷心抬眸就看到夏藝透過安睡的暖暖直直地望著她,感覺自己與他就要臉貼臉了,冷心不禁臉一紅,急忙向後縮了一下。

他這句話意思是他已經為她暖好了被窩的意思嗎?這就是他早早上了床的原因?這麼想著,冷心感覺心窩裡都暖了。

“不,不用了,吵醒暖暖就不好了。”冷心結結巴巴地拒絕他。

“嗯,要是冷跟我說一聲。”夏藝說著又往暖暖跟她這邊挪了一點,好像要把他的溫度傳過去一樣。

他的腳不小心碰到她的腳,他猛地一頓。

冷心身體本來就虛,冬天一到就手腳發寒,怎麼都捂不熱,從前跟母親睡的時候母親就會給她捂腳,後來母親走了便再沒有人為她做過,跟閨蜜甚至是跟顧錦深睡的時候她都故意不靠近他們,因為怕他們受寒。

這會兒,冷心以為夏藝頓住了也是被她雙腳的溫度凍到了,所以趕緊移開雙腳。

但是夏藝卻捕捉聲色把雙腳靠了過去,腳背貼著她的腳背,好像不把自己的溫度傳遞到她的身體就不罷休一樣。冷心試圖挪開腳,夏藝卻緩緩道:“再退你就掉下床了,被暖暖知道了要取笑你的。”

“哼,那你就別靠過來了。”冷心又羞又氣,小臉漲更紅了,她立即伸手關掉了床頭的燈,不讓他看到自己尷尬羞赧的模樣。

“那你就把腳伸過來。”夏藝說的理直氣壯。“我數三下,一、二……”

冷心把心一橫,立即把腳伸了過去,還像報復一樣把冰冷的腳掌貼在他的小腿上。

不過夏藝一點都不介意,還大大方方地把她的雙腳夾在兩腳之間。

“心兒,我猜,你一身毛病,應該是生暖暖的時候月子沒坐好吧?”夏藝心疼地問道。

“嗯。生暖暖是難產,我坐月子的時候剛好是我爸欠錢的賭場找上門來的時候,我感染了風寒,落下了病根。”冷心被從雙腳尖傳來的熱度烘得很舒服,好像連心裡那道冰牆都在慢慢融化。

“我也聽我奶奶說過坐月子說過坐月子的女人要是病了會落下一輩子病痛的,她生我姑媽的時候就是這樣,好在後來生我父親的時候把身子調理好了,大小病也不犯了。你要是再生一胎把月子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