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旭眸子裡的戾氣越來越重,該死的陶蕊,竟然說他是不被需要的人物!他的男性自尊被十足地挑釁了!魏永旭上前摟住陶蕊的腰,緊緊地壓住她的身子,感覺到陶蕊身子的僵滯,他輕笑:“你不記得我是你丈夫,可是我記得你是我妻子。你要是忘記自己的身份,我可以身體力行讓你想起來。”說著魏永旭的環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下移,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臀部。
陶蕊扭著身子企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可是怎麼也掙脫不了,他這樣的舉止已經告訴她他想要做什麼了,陶蕊覺得噁心。這個男人竟然敢用跟另一個女人纏綿過無數次的身體碰她,她噁心得要嘔吐了!
“要發情回你情婦床上去!”陶蕊低吼。
“那可不成,我有義務讓你回憶起自己的身份,而你也有義務做你身為我的妻子該做的事情!”魏永旭冷聲拒絕。他嫌她的褲子礙事,壓著她三兩下就把她的褲子脫掉了,接著又把抱坐在流理臺上。
雖然進了廚房給他們煮了夜宵,可是她身上卻沒有油煙的味道,反而是屬於她的體香幽幽地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光是抱著她就心猿意馬了。
陶蕊被魏永旭以屈辱的姿勢壓在流理臺上,她的褲子被他扯掉了,雪白的小內內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流理臺的冰冷讓她忍不住顫抖不止。
“這麼快就抖成這樣,蕊蕊,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魏永旭笑得輕蔑。
陶蕊想要合起雙腿,但是魏永旭一手頂著她的膝蓋不允許她合起腿,他的另一隻手就……
“拿開你的髒手!”陶蕊咬牙低吼,但是在他的動作下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你有多久沒有做過向我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了?”魏永旭手上做著事情,但是聲音卻能平緩如常。“這裡是不是很飢渴?”說著他還加重了力度。
“……滾!”陶蕊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從去年蘇佩儀跟他正式“交往”之後,他就沒在家裡住過,而在去年之前,她都因為產後虛弱一直在恢復身子,所以她沒有答應過他的索歡,她懷孕後期因為顧及孩子所以她也沒跟他做ai……零零總總算起來,應該有四年了吧,他們沒有魚水之歡的日子。
在這麼漫長的心涼之後,她已經記不起與他歡愛是什麼感覺了,可是這熟悉又陌生的撫摸讓她顫抖,讓她恐懼。身子不像是自己的,又脹痛又難受。她覺得自己的喉嚨有聲音要溢位來了,但是她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因為情慾漲紅的臉格外誘人,就算她憋著不喊出來,她的顫抖也給了他成就感。在秉著氣息挑逗她的期間,他自己的慾望也被勾了出來,本來他只是打算羞辱她一番並不打算要她的,可是他最終沒有忍住。
“你到底做了什麼,身子那麼緊!”魏永旭嘶啞著嗓音忍不住發出驚呼。
好久沒跟她歡愛,他早就忘了她的身體的感覺。可是她的身體卻意外地讓他舒服。蘇佩儀的身體不能給他這種感受,可是蘇佩儀的好技巧彌補了她身體的缺陷,但是身下的女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忍著眼淚在顫抖,這就已經夠讓他瘋狂了。
下面滾燙而且還帶著身體仿若被撕裂的疼痛,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歡愛的緣故,身體沒有辦法突然間接受他,而且他根本連前戲都沒給她做完,那裡還是乾澀的……陶蕊覺得自己回到了被他侵犯的初夜,痛得魂魄都不在身體裡了!
他把她的雙腿抬高環住他的腰,在流理臺上……她被他弄得眼淚連連,可是她本就不是開放的人,不敢肆無忌憚喊出聲來,可是她忍著歡愉和痛苦悶哼的聲音真的好像誘人的貓妖在嗷嗷叫喚。
魏永旭在廚房要了她一次,她已經意識渙散了,而她在無意識間,還喃喃地求他:“不要……不要了……”
她的求饒讓他興奮,他終於挽回了被她踩在腳下的尊嚴,在床事上面,她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可是就算陶蕊不住乞求,可是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抱著意識迷離的陶蕊回了房間,把她摔在床上,然後把她全身都剝光了,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了才再次壓了過去——剛才他們在廚房那一次,她只是下面被扒光了,而他甚至是拉下了褲子拉鍊。
魏永旭正要繼續做正事,卻聽到旁邊傳來輕細的砸吧嘴巴的聲音,他疑惑著循聲望去,才發現旁邊睡著一個小女孩。他花了好幾秒還想起那是他和她的女兒。那個小東西竟然睡在他們的房間?!可是想想也對,小孩子才三四歲怎麼可能不跟大人睡?
身下女人的掙扎提醒了他他正準備做的事情,一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