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區消費三千積分”。
“隨便…”什麼兩千三千分都跟我沒關係,我只想找個地方坐會兒噦。
“哦…那您隨便坐吧”裡面的人抬眼看了看我。他很瘦,眼睛很亮,眉毛也很漂亮,看著很舒服。看來這裡的員工也是經過挑選的。
藉著柔和光在角落裡坐下,點開一首歌按了迴圈播放,我又沉浸在我的世界中。
幸福是什麼?幸福也許就是小時候在晨曦裡和爸爸賽跑,也許就是小時候和爸爸學武術,就是被爸爸抱在懷裡旋轉。那時我還那麼小,不會拿勺子,不會繫鞋帶,是老爸教會我所有的一切。可是在我不經意的時候,他卻雪染青絲,溝壑滿面。
現在想想,有多久我沒被抱過了?而從此以後,那個溫暖的懷抱我就在也得不到了。他的壞脾氣,他的倔強,他的消極,他的溫暖,他的笑容都沒有了。我一直以為他不愛我,直到失去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比想象中愛我。
可是,他的低沉,他的消極也讓我耳墟目染了他對婚姻的絕望和多愁善感。我知道這是致命的缺點。
與我來說,婚姻像個陷井,我不屑一顧。至於愛情,就把它看成是擺在櫥窗裡的奢侈品吧。每個人都看的到,又有幾個人能擁有?擁有了,又能保鮮一輩子麼?
任別人光怪路離物慾橫飛,我只想在屬於我的小角落裡冷眼旁觀別人的糾結不清和錯蹤複雜。而我,也許不在會與他們一樣。曾經的傷已然在心底結痂,心不動,則不痛。
“小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啊?”一個男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尋聲抬頭,來人長的很瘦。小眼睛倒八眉,使我瞬間想到了瘴頭鼠目這四個字。可我還是對他笑了一下。討厭歸討厭,他來搭岔最起碼證明我的存在感很強。
“喲…美女,你多大?叫什麼名子”可能看我對他笑了,他又往前湊了湊。這微小的動作讓我厭惡,卻又不想過多糾結,我沒在回答,只希望他快點走開。
“嘿嘿,你笑的時候真好看,看樣子你比我小,叫你妹子吧,妹子,能在這兒碰到,我倆挺有緣的,交個朋友吧…”說著,他真把手伸過來想和我握。
可能天生不知道‘對你微笑純屬禮貌’這句話的意思,見我沒理他,他訕訕的收回手又往前湊了湊笑道:“你怎麼不理我呢”
呵呵,這話問的,你長的可好看了,一點也不煩人,所以我才不理你的,我這麼說你自己信麼?
真後悔剛才對他微笑。這種不開眼的人,衝他有一個表情都算是浪費!
“妹子,我請你喝酒吧”
“你倒是說句話阿,這麼漂亮,聲音也好聽的…”
“你晚上就在這了?沒人陪多寂寞啊…”
“妹子,樓上的臥房床挺軟的,比這強多了,要不我們去…”
去什麼?去開房?這只不開眼的蒼蠅!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淡漠的瞪向他“你叫什麼名子?”
“我…侯建”見我突然站起來,他一愣,轉而又變回嘻皮笑臉的樣子。
“好,侯建,你覺得我長的漂亮?”我邪惡的勾了勾嘴角。
“額…當…然漂亮,我很喜歡的型別…”他賤兮兮的在我身上掃了一眼。就像是蒼蠅看到了美味的臭雞蛋。看的我差點沒吐了。候建?人如其名,果然夠賤!
不過他有一句算說對了,長髮大眼薄唇白膚,我可以說是上比上略有不足,比下綽綽有餘。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輕輕一笑。
“什麼賭?”他不解。周圍很多人感覺有熱鬧看,也都圍了過來。這其中也有剛才吧檯裡的那個人,不知是不是因為興奮,他的眼睛亮的出奇。
“我們打一架吧,如果你贏了,我就陪你去開房,房錢我來掏,今晚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全力奉陪。可如果你輸了”我笑的更邪惡了“那從現在開始,你就遠離我的視線,以後見到我就低頭走路,我出現的地方你不能在場!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就低頭叫我聲姐,怎麼樣?敢不敢賭!”
“哇。這女的好拽阿!”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稀噓聲。候健那廝顯然也被我這露骨的話嚇到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終於變的和豬肝一個顏色。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愣乎乎的杵在當場。
看著他的窘迫,我心裡一陣暗爽。哼!我夢承涵可不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女人,惹到了我,活該你倒黴!
其實我是個保守的人,大廳廣眾之下說出開房的話還是第一次,我也跟本不會和他打架。我說那樣的話只是賭,賭他不敢和我動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