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喜歡上她了?”胤禛陰鬱地問到,假如聶風現在說一句喜歡,他可能立刻就讓人殺了劉如夢,
“胡說什麼啊!”聶風當然知道這時刻不是爭一口氣,或是怒氣說胡說的時候,白了眼胤禛,說到,“我跟她,你也知道,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聽見聶風話中的意思,胤禛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如此啊!
“你不用對她負責,”胤禛想著聶風還想著對她負責,他是不允許的,“她也就是個咎由自取。”
“什麼意思?”聶風疑惑地問著,
“她在你酒裡摻了烈性□,你當然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算是她自找的。”
“可為什麼?”聶風不解,他對如夢一直由如妹妹般,沒有委屈,也沒有虧待他,她做出如此的事擺明就是想陷害自己,要是胤禛對自己的信心不夠,他豈不是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我就說你那時太多管閒事了,讓我把她發到辛者庫就好了,還把人安在自己身邊做什麼。”
聶風聽得出胤禛口氣中的酸味,想不到他還在對這事耿耿於懷啊!
“當初她一進宮並沒有犯事,不能因為她姐姐的事而牽連到如夢身上,再說當初對她姐姐過於刑法重了些啊!”剮刑,一個花樣年紀的女孩,胤禛還真下得去手,“莫名其妙地把人發大辛者庫去,這才太不通情理了,我看她並不是一個不守本分的人,對你也沒什麼野心,所以才要她在我的身邊,當然,我也想就近看著她,因為我也擔心她是為她姐姐報仇而進的宮,那樣你也會有危險。”
一直困擾著胤禛的疑惑解了開來,他的心裡好受多了,原來他的阿風並沒有看上劉如夢的美色,而是因為擔憂自己才如此。一個激動不已,胤禛快步走到聶風的身邊,把人抱住,不停地吻了起來,
“風,風,可真是想死我。”
“哼………。。恩………。。你不是把我關在這不管了嗎?不是把我囚禁在這了嗎?你還會想我嗎?”
“當然,當然想啊!我就是怕自己看著你會更生氣,當然,是因為你太不小心了,著了那個女人的道。”胤禛連忙解釋到,
“那還不因為你!”聶風用手推了推胤禛,
“恩,又關我什麼事兒啊!”胤禛覺得自己好無辜,
“要不是你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我能,我能一個人喝悶酒嘛!”
原來,原來他的風是吃醋了,胤禛的心更加甜蜜了幾分,心跳的也更加活躍起來,
“我哪有,”即使胤禛興奮得快控制不住了,但他還是故意委屈地說到,“我可是一等散了宴就往你這趕,倒是你真給我了一份大禮啊。”
“好了,就算我們兩廂抵消了。”
“什麼抵消啊!明明是我比較吃虧。”
聶風覺得胤禛是歲數越大,人越小孩性子了,討好地吻住胤禛的唇,主動地勾*引著他,就當是彌補那天的遺憾,
胤禛也不傻,聶風難得如此主動,風情萬種地看著自己,柔軟的雙唇被自己含在口中,如永遠都吮吸不夠似的,其他的一切都被他拋諸腦後,捨不得地放開聶風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唇,胤禛橫著抱起他,就往床邊走去,
任哪個女人都永遠無法橫越在自己與阿風的身邊,即使是男人!胤禛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他就被躺在床上的聶風吸引住,其他的事等他“忙活”過再說吧,想過,胤禛一個猛撲就把聶風壓在身下,開始享受起那足足遲了一個月的生辰禮物………。。
等聶風再次想起劉如夢時,已經是轉天的傍晚,坐起身望著外頭已經昏暗的天色,而胤禛已是點起了房中的蠟燭,端坐在那裡看著摺子,
“我睡了一天了嗎?”
“醒了啊!”胤禛聽見聶風的聲音,立刻放下手中的摺子,轉過身走了過來,“起來吃點東西吧,你可是一天滴水未沾。”
“怪誰?”聶風橫了眼胤禛,
“恩,怪我,當然是怪我。”胤禛很是賴皮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這個皇帝可做得憋屈得很啊。
“你今天沒回去?”
“不,晌午過後才趕過來的。”
聶風瞭解地點了點頭,皇帝一天罷朝可不是小事,而且真要追問皇上去哪了,也不是查不到,自己可不想被人指著罵,那些個御史大臣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倆人吃過飯後,聶風再次提起劉如夢的事,當然他也不會再說要娶劉如夢的話,雖然還是替她可惜,但就如胤禛所說的一樣,咎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