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個女子而背叛自己的,可,氣惱卻未消,怕自己隱忍不住怒火而燒傷了眼前人,胤禛讓人為自己備好了馬連夜趕回宮了。
第二天過了晌午聶風才悠悠地醒了過來,頭痛加上全身的痠痛,讓聶風大力地呻吟出聲,難道昨晚某人來過了?而且還強要了自己?為何自己會沒有意識呢?但隱約的歡愉感受他還是有體會到的,暗罵著那人如影子般,自己也有段日子未見他了,早知道昨晚還喝什麼酒啊!真害人。
貴子小心地端著水走了進來,見到主子後又透露出那種想說又不敢說的表情,讓聶風很是好奇,貴子一貫對自己毫無隱瞞,但今天是怎麼了?
“貴子!”聶風叫到,
“爺!”
“你有話說?”
“沒,沒有。”皇上走前讓自己不要多嘴,但貴子就是不想見到自己主子被蒙在骨子裡,都是那個賤人害的,貴子憤怒地想著,面上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
要是到現在聶風還覺得沒事的話,那才是遲鈍呢!聶風走下床,到桌子邊坐下,
“有事就說,為何要隱瞞?”
“沒,沒有,真的爺,奴才什麼都沒有隱瞞。”貴子連忙擺手,搖頭
“你,”聶風氣極,卻抽動著自己的頭更痛了,“哧!”
“爺,這是醒酒湯,您趁熱喝了吧!”
“你把如夢找來。”低著頭,用手撐著,聶風覺得自己一動,頭更痛了,
“可不行啊,她,她不行!”貴子先是驚叫了一聲,但又立刻小聲地說著不行,
“為什麼?到底你們瞞了我什麼事?”聶風大力地拍了下桌子。
“爺,爺,這,不能說啊!”
“說是不說,你不說,我就出去找個能說的人。”
聶風作勢要往外走,卻被貴子給拉住了腿,
“皇上吩咐,沒他的命令誰也不能讓爺您出屋。”
“什麼?”聶風一臉的呆滯,胤禛他要囚禁自己?“為什麼?”
“還不說?”聶風的聲音又高又尖,
“爺,昨晚………。”貴子還是說了出來,不敢隱瞞,
聽罷,聶風是傻了,自己與如夢發生了關係,而且還是被胤禛給當場捉了奸?那昨晚自己感受的情*欲就是與如夢,才………聶風想明白後連死的心都有了,當然,那不是對胤禛的愧疚或是覺得自己背叛,而是自己與如夢,自己當妹妹的一般女子發生了不可能的關係後,產生的內疚,怎麼會這樣?
一連半個月,聶風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門,誰也不想見,甚至連胤禛也沒來他都不提不問。他是知道的,假如胤禛要是氣了自己,那晚便會處置了自己,不然不會連夜趕回了宮中,他怕是捨不得吧!聶風苦澀地想著。而對如夢,自己該怎麼辦?女人的清白在這個時代是很重要的,自己壞了如夢的清白,他該如何是好?
娶了她?怕是胤禛第一個要殺的人便是如夢?不娶?自己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好矛盾,好想……。死啊!也許他該找人商量一下才是,自己在這作繭自縛也不是辦法。想好了,便用了幻術做了個□,自己趁侍衛交班的當從窗子口越了出去。又是越窗,又是爬牆,聶風很是辛苦地才翻過了園子的外牆出來,才剛走了幾步,便被人從後面抱住,往一旁拉扯,
“嗚……。。”真倒黴,才剛出來就被人發現,
“不要叫,是我!”
“恩?”
“是我!”來人放下了手,
“善克?”他怎麼會在這?
“恩,我來找你,但門口的人不讓進。”一連好幾次,善克也疑了心,據說這段日子連皇上的脾氣也大了許多,連打帶罰的,現在朝堂上的官員都人人自危。善克直覺這事兒怕是與聶風有關,想趁夜探進園子,料不到剛起了個頭,就見有人從園子裡翻了出來,那身影善克可不會見錯,是聶風沒他人。
“我被皇上禁足了。”聶風苦苦地說到,
“為什麼?”果然,
“找個別的地兒再說,我正好有事想問你。”
坐著善克的馬,倆人找了家酒館,邊喝邊說著,
“什麼?”善克驚叫著,卻又馬上降低了聲音,“你把皇上的美人給睡了?”
“恩。”聶風點了點頭,“我喝多了。”
“這,這怎麼辦?”那是要殺頭的啊,
“也不知道如夢現在怎麼樣了?”
“就是那天的那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