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整個王府。
屋內,胤禩與胤禟都坐在書房中對望著,
“八哥,你叫弟弟來就是看你發呆嗎?”胤禟問到,打他進屋後八哥除了叫他坐下,便沒有再開口,難道又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嗎?
“不,” 胤禩回神後看著胤禟,看著胤禟早就生出鬚髯,還有自己也已經不再爭強好勝的年歲了,那一段與太子,與四哥明裡暗裡的爭鬥,如幻如夢,仿如昨日,
“九弟,我想離開京城。”胤禩還是說了出口,
“離開,去哪?”胤禟的話語中居然沒有過多的驚訝,如早就知道而已。
胤禩見弟弟的反應很平常,高掛的心鬆了鬆,才說到,
“還未定,蕾蕾說出去走走,我,也不想再與雍正再爭鬥下去。”
“八哥,你早該放下了,再說小八嫂也都回來了 。”胤禟心情激動地說著,“原本弟弟還擔心雍正依舊會拿咱們開刀,但這聶風與小八嫂回來後,我就沒了這個想法,就拿那玉珏的事來說,無論雍正是聽了聶風的,還是聽被逼的,反正是放了咱們不是?他雍正想算計咱們,也得他身邊的人同意才行啊!”胤禟說得有些得意。
“呵呵,九弟你啊!”
胤禩的心在這十年來得到從未有的輕鬆與自在,
“明天我就上摺子去。”
“我也上。”胤禟跟著說,
“九弟也要出門?”
“想陪韻亭回盛京,她孃家人都在那,我,”胤禟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摺扇,畢竟在他人表達自己的感情還是挺難為情的,
胤禩是知道的,九弟曾經是風流過,但自從娶了弟妹,就收了心,他了解地點了點頭,
“也是,弟妹是家中的么女,她阿瑪,額娘該是想了。”
“也不完全,弟弟在京城的生意都很穩定,雖然外地也有管事負責,但我還想親自去看看,這不一路帶著韻亭,走也好,玩也好,倆人做伴也很愜意。”
“說得是,哥哥羨慕得緊啊!”
“彼此彼此罷了。”
胤禟拱了拱手,倆人都不約而同的放聲大笑起來。
“你說什麼?爺上了請辭摺子?”八福晉堇如就差沒跳了起來,
“是,是的,奴婢是無意從我家男人那聽來的。”翠蓮驚嚇地回著話,
“一定是那賤人攛掇的,該死,該死,就知道她回來沒好事兒。”
“你說說,舞墨是如何告訴於你的?”
“奴婢的男人也未告訴奴婢什麼,就是奴婢見他忙了起來,就問他是不是爺有要事要他忙,他卻說是因為爺已經湊請了皇上,要出遠門散心。”
“哼,想帶著那賤人遠走高飛才是吧!”堇如冷哼到,
“奴婢不,不知。”
“你下去吧!”堇如覺得自己要好好想想,
“是。”
“等等,回來。”
“福晉?”
“你來,你聽我說。。。。。”
“不,奴婢不敢!”翠蓮驚恐地跌坐在地上,雙目圓瞪,
“不敢,你可知道爺這麼一走,怕是你再也見不到舞墨了才是,而你家妞妞可就沒阿瑪了,可那含雪必是要跟去,假如沒有本福晉給你那藥,怕是她也早就有了身子,你說到時舞墨還會要你嗎?”堇如威脅加逼迫著,
翠蓮面如死色,是啊,舞墨並不是真心想要娶了自己,雖然自己為他孕了一女,但這未有增進他們之間的親密,要是那女人跟了去,再為他懷了孩子,怕是舞墨心中更沒了自己的地位,
“奴,奴婢願意為福晉做,做!”
“好,你過來,聽仔細了。。。。。 ”
幾天後,廉王府王爺常住的雪閣午夜突然莫名地起了場大火,原本該被困制在屋內的王爺與小妾,卻被天降大雨所救,眾人都劫後感嘆到,幸好,幸好那一場大雨,不然不知道該出怎樣的事兒呢?而眾人又有所不知的是,在王爺得救後,立刻查清了放火之人是嫡福晉身邊的貼身丫頭,王爺再待問清後立刻把人送入大牢,怕是死罪難逃了。
傍晚,一輛精緻卻不奢華,張揚的馬車在暮色中離開了京城,隱約的交談從馬車裡傳出,
“胤禩,真的不用帶弘旺去嗎?”聶蕾還是捨不得兒子,
“不用,他還得上書房,再說有你師兄照看著,你還不放心嗎?”
聶蕾也與師兄說定了,弘旺以後就跟著師兄住在宮中,有師兄的照顧,也是無人再敢欺負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