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好好勸慰下,以後需謹慎行事。年蓮月這一生估計也就著這樣了,再也無法與胤禛同房,再也無法擁有子嗣,哪裡還談得上得到胤禛的寵愛了。
胤禛這幾天忙昏了頭,又是朝堂上的事,又是府中的事,連著好些天都沒去見聶風與弘暉,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就急匆匆地往集華院趕去,才被下人告知,聶公子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胤禛這一聽心驚得不行,踢開聶風住的屋門,環顧著四周,果真在枕頭邊發現了一封信,胤禛急忙展開一看,上面寫著,
“出門幾日,不日而歸!”
帶著信紙胤禛又到了清風院,卻看見聶蕾丫頭守在門外,
“貝勒爺!”丫頭端正著行禮。
“聶姑娘可在?”胤禛問到,
“聶姑娘在打坐,不讓人進去。”丫頭小心地觀望著貝勒爺的臉色,在看到貝勒爺臉上像是有鬆口氣的痕跡,才又把心放回到了腔子裡。
“恩,小心伺候聶姑娘,等姑娘打坐完了,就帶著姑娘去我書房。”胤禛交代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書院。
近午夜時分,胤禛等著自己都想睡了,心想著怕是聶蕾還在打坐,沒空過來,剛想喚棋雲進來伺候自己更衣休息,就見書房的門被人推開,而棋雲委屈地跟在來人身後,
“你退下吧!”胤禛對著棋雲說著。
“是!”棋雲乖巧地退了出去。
“有事?”聶蕾面無懼色地走了進屋,一點都不在意胤禛對她皺眉怒視。
“聶風呢?”胤禛深吸口氣問到。
“他出門了。”聶蕾冷淡地回答著。
“去哪了?”胤禛追問到
“不知!”
聶蕾卻是不知,當時聶風就說自己出門買個東西就幾日不見歸來,她心裡也有點急,卻是沒表露出來而已。
“你怎麼做他師妹的,人不見了都不知道?”胤禛氣的大叫到。
聶蕾橫眼看著因為怒氣而漲紅臉的胤禛,他為何如此關心師兄?朋友?知交?還是情人?在現代生活了幾十年,對於和網路上常說的耽美,男男的話題,她也是看過幾回的,而據她所知清朝的男風還是頗盛行的。
“四爺喜歡師兄?”聶蕾可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直接就問出口,
而胤禛也卻沒想到聶蕾一個姑娘會直接問他這種問題,想他是誰啊,大清的四皇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要他在一個女人面前承認自己喜歡男人,打死都說不出口,搖了搖頭,胤禛否認著。
“不喜歡?”聶蕾眯著眼睛看著胤禛,他在說謊,這個男人真不老實,也不等胤禛再次回話,聶蕾轉身就想離開。
“站住!”胤禛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聶蕾。
聶蕾本能地站住了身子,卻沒回頭,
“聶風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幾天沒見,又不知他在何處,胤禛的心就跟貓撓似的的難受,彆扭極了,想見聶風的心思也如春火越燒越旺。
“不關你事!”說完聶蕾就走出了書院,不管身後胤禛摔杯丟碗弄出的動靜。
回到清風院的聶蕾讓人打了半盆水,讓丫頭都在門外守著,她獨自一個人對著平靜的水,開始默默唸著咒語,不大一會原本還平靜水面突然晃動起來,形成了一道一道的旋渦,直至,
“師妹?”聶風的影象出現在水中,
“師兄!”看著師兄身後那道青光,那個小鬼還跟在師兄身旁。
“師妹有事嗎?”
“你在哪?”
“我出了京城,在,”聶風轉頭對著另一個方向,像是問著人話似的,“我們在哪啊?”
一個聶蕾覺得挺熟悉的聲音說了句,“平安鎮!”
“師妹,我們在平安鎮!”聶風轉過頭對著聶蕾重複著。
“這個鎮子在哪?”
“這離京城不遠,二天的路,我明天就往回趕了。”聶風說著。
“好!”聶蕾得知師兄平安後,就揮了揮手,念著口訣,水面恢復到如之前一般。
話說另一頭的平安鎮,鎮子裡唯一不二的客棧,裡面最大最乾淨,最高檔的天字上房裡,二人一鬼正安靜地坐著,小鬼倒是很好奇,自己的十六叔時候變得那麼熱情,會陪著他與聶公子離京來尋佛珠?
“明天就打算回去了?”胤祿嘴角勾了勾,他幾天前可是知道聶風要獨自出門,才會在半路堵住他,這才沒幾日就要回去了嗎?他還沒玩夠呢!
“是啊,出來好幾天,出門也沒跟四爺說一聲,不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