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窗子被風大力地吹開。
小翠走到窗子邊,奇怪地看著窗外,窗子明明都是栓好的,怎會被風吹開呢?探頭看向窗外,原本還有人守在屋外,現在卻全都看不見了,帶著疑惑小翠雙手按住窗柩,她突然感覺身後有種讓她全身都泛涼的感覺,慢慢地回過頭,小翠想喊出聲,卻像被人用力地掐住喉嚨,張著嘴,瞪大了眼睛,看著年側福晉的方向,
就見一身染血的白衣女人正緩緩地走近年蓮月的床,那血就像是流不盡似的順著那女人的身子往下淌,浸滿了地面,就在小翠帶著驚恐看著那女人時,那全身浸血的女人突然轉過頭看著小翠,笑了笑,那青腫的臉上,五官都在流血,披散的長髮擋住了半個臉,眼睛還在不停地翻動著,即使這樣小翠還是認得出那是已經死了的月枚,她,她是鬼啊!
“啊。。。。。。。。”小翠終於嘶聲叫了出來,迴盪在院子裡面。
當聶風,胤禛,聶蕾三人來到年蓮月的院子時,就感覺到了異樣,無人的院落,佈滿了腥臭的血味,所有的人都像是消失了一般,要不是年蓮月的屋子還有一絲微弱的燭光,怕讓人以為這是個荒廢的院落。聶風帶頭衝進了屋子,瞬間他只是看了一眼屋內的情形就轉身阻擋住胤禛,
“別進去!”聶風對著胤禛說著,卻使了個眼色給聶蕾,
聶蕾越過胤禛走進屋子,還真是血流成河啊!
“諸神聽令,急急如律令!”同樣的火龍,這次卻直射進白衣血女的身子,
“哇。。。。。”還在直搗年蓮月下身的手頓了頓,身體也跟著虛幻起來,“又是你們,”白衣女鬼,也就是被年蓮月打死的月枚,大張著她沾滿了年蓮月鮮血的手直刺向聶蕾,
“月枚住手!”胤禛忍住想吐的衝動,抽動著他的鼻息,看了眼直躺在床上,已經是半個死人的年蓮月,他知道為什麼聶風阻擋自己不讓他進屋,太,殘忍了!年蓮月的下身被活活地撕裂開來,鮮血就這樣直直地流滿了床,一直延續到地上,
“師兄,帶年蓮月去我的院子。”聶蕾對著聶風說到。
“我,”聶風不放心胤禛在這,他猶豫了,
“月枚,要怪就怪我吧!”胤禛想著這事卻是他的錯,月枚有可身孕他竟然不知,讓年蓮月活活地把她打死。
“爺,爺,”月枚剛才還狠厲的神色瞬間軟了下來,雙目含淚地望向胤禛,“爺,奴婢身子裡的孩子沒了,他是爺您的,”月枚卻又突然伸出手指向床上的年蓮月,“是她,是她不讓奴婢跟爺說,還罵奴婢是賤人,是賊,讓人脫光了奴婢的衣衫,當眾杖斃。”
聽了月枚的話,三個人都眉頭緊皺起來,這個年蓮月確實太狠了,
“如何你對年氏的仇也算是報了,但別想弄死她。”胤禛即使是面對的是鬼,還是一樣的不容拒絕。
“爺!”月枚悽苦地叫喚著,
“月枚姑娘,放下仇恨,早日投胎才是。”聶風見她死得可憐,出聲勸阻。
“月枚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聽聶公子的話,不然,”胤禛半勸慰半威脅地說,
“爺,主子要月枚死,月枚不敢不從,但爺啊,月枚肚子裡還有您的孩子,主子也把它活活打死,月枚不甘,真的不甘心!”說到最後,眾人就見月枚的臉青得已經泛黑,雙眼的血淌得更加厲害,青光籠罩著全身,
“她的怨念太重,不得不滅!”聶蕾冷靜地說著,滅這個惡鬼並不難,
胤禛還不些不忍,畢竟月枚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失誤而遭年蓮月仇恨而死,要讓她魂飛破散他還是下不去這個命令,但站在他身邊的聶風看出了胤禛的猶豫,主動地捏住了他的手,望向了胤禛轉向自己的眼,對著他點了點頭,胤禛明白了聶風的意思,無奈地閉了閉眼,
“師妹,讓我來。”
“諸神聽令,天雷破!”聶風一手擺出手訣,一手指天,頓時屋外天雷滾滾,一道明晃晃的閃電直劈進屋子轟在月枚不能動彈的身體上,
那道閃電像是有生命一般,從窗頭直射進來,看準了月枚的方向,那耀眼的強光刺得胤禛睜不開眼睛,但他卻不怕因為他知道聶風就在他身邊,等到他聽見月枚淒厲的慘叫而張開眼睛,卻在原先月枚站的位置上已經看不見她,只有一灘黑色的汙跡。
“她消失了?”胤禛問著。
“恩,在這天地之間完全消失了。”聶風收拾在殘局。
而聶蕾早已經走到年蓮月身邊,探她的頸動脈,
“她還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