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再說話,飛快開了車門,將女人抗在肩上,大步流星的上了電梯。
“喂!你放開我!野蠻人!”舒煦染在男人的肩上肆意的晃動著修長的雙腿,男人胳膊一揮,女人便從他的肩膀落在了自己結實的雙臂之間。
“摁密碼……”嚴暄雙手穩穩的抱著舒煦染,喘著粗氣說道。
“哎呦,嚴總最近體力不行啊……這剛走了幾步路怎麼就累得喘粗氣呢?”女人依舊在興致。勃。勃。的挑逗著男人驕傲的自尊心,食指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摁著密碼。
“這是忍得累,不是走得累!”嚴暄走進屋中,又用背將大門關好,反手將調皮的女人拉進懷裡,“我賭你三天下不了床!”13756938
“我還真不信你有那麼大能耐!”
舒煦染環著男人脖子的雙臂如藤蔓般慢慢下滑,將自己的耳環和項鍊摘了下來,剛想將東西放在一邊的石臺上,身體卻騰空一般被嚴暄單手抱起,快步走進臥室,三兩下便倒在大床上。
男人像躍躍欲試的猛獸般將身體蓋在女人的身上,輕吻著她的額頭,眉間,俏鼻和薄唇,最後一口銜住那格外敏感的耳垂,輕輕。吮。著,大手不著痕跡的探上舒煦染嬌俏的玲瓏。
“嚴暄!你明知道……啊……”一股奇異的感覺迅速流竄在舒煦染的體內,難受的扭了扭身體,伸手推了推男人埋在她胸前的俊臉。
“三天!”嚴暄驕傲的勾了勾唇,又重複了一次。
舒煦染只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涼,身上的連衣裙便被男人輕易的毀掉了,“混蛋!每次都要弄壞我的衣服!”
舒煦染不高興的蹙著眉頭,冰涼的小手順著男人的線衣摸進去,用嚴暄結實溫熱的面板暖手,男人享受般的任由女人摸他,乾脆一股腦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了,更緊的貼在一起……
“嚴暄!停!”
“嚴總!停吧!!”
“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停吧!”
男人將已經累得要流淚的女人拉回懷中,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瘦削的鎖骨,“怎麼瘦成這樣……”大手在女人小腹的傷疤上溫柔的撫摸著。
舒煦染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凌晨四點了……她再也不敢嘲笑嚴暄的體力差了。
“這是生下Minu時候留下的疤痕吧?”
“是啊……懷孕的時候貪嘴,把這個小子養得太胖了,只能刨婦產。”舒煦染把腦袋枕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嚴暄胸口的傷已經好了,只是粉嫩嫩的新肉有些刺眼。應染現嚴。
“痛嗎?”男人心疼的將女人的肩膀攬在懷中,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痛啊……那時候孩子情況不好,麻藥還沒起效就要把他拿出來!疼得我呲牙咧嘴,本來我哥哥還說,等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先打他一頓,可是Minu出生的時候,他卻只顧著興奮了,完全忘記我遭的罪!”舒煦染輕輕的笑著,伸手摸了摸嚴暄佈滿傷疤的胸膛,“難看死了!”
“睡吧,天都要亮了。”舒煦染趴在男人的胸前又撫了撫他的眼皮,又親了親那道性感的唇瓣,重新偎了回去。
“上次你是用什麼辦法讓我睡得這麼沉?總感覺你用了些奇怪的巫術……”男人訥訥的說著,又將女人的肩膀攬得更緊。
“還想試試?”
舒煦染向上挪了挪身體望著男人英俊的側臉,這麼多日子過去,這是她第一次在嚴暄的臉上看到如此會心的笑容,伸手戳了戳男人唇邊的梨渦,將他的頭摟在自己懷中,“睡吧,好累。”
月色靜謐,淡然無鑄的撒在兩人光潔的肌膚上。屋中安靜異常,但兩個人卻都沒有入眠,似乎閉上眼睛都是一種浪費,可以安靜相擁的日子太過難得了。
女人忽然翻身,撐著痠痛的身體撿起男人破破爛爛的線衣套上,衣服滑了下來,一抹優雅的肩膀就這麼肆意的袒露在空氣中。
“去哪?”男人在背後問著,舒煦染卻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撿起掉在門口的手包,從夾層中掏出上次吃過又藏在這裡面的。避。孕。藥,就著冷水吞了下去。舒煦染知道自己的身體或是心裡都無法抗拒嚴暄,但是她的理智還在,她絕對不會給未知的未來留下任何隱患,絕對不可以!
身體忽然一熱,被男人結實的懷抱圍住。
“還要吃這個?”嚴暄冷淡低沉的聲音從她的耳畔傳來,帶著隱隱的酸澀和心痛,“以後別吃了,我準備避。孕。套。就可以了。”
短暫的溫熱之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