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似是鼓勵的柔聲說道,“拿我的手機打給韓嘯,開揚聲器。”
會禁吸完。舒煦染雖然在流眼淚,可卻也知道現在她必須堅強,按照嚴暄的指示撥了電話,素手託著手機摁開揚聲器。
“怎麼回事?”嚴暄的聲音霸道異常,不摻雜一絲溫度。
“水銀中毒,今天接了小少爺,沒過多久就開始嘔吐,當時我就帶著他來到了距離幼兒園最近的肖盾醫院,大夫說是中毒了。可是……整天待在幼兒園又怎麼可能中毒呢?現在已經從急症室出來了,正在監護病房輸液,已經脫離危險了。”韓嘯的聲音顯得匆促忙碌,而嚴暄除了冰冷的腔調更加駭人外一如往昔般深沉。
“好好守著他,我馬上到。”話音未落,舒煦染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瘋了一般的向後仰過去,車子的速度更加快了,嚴暄的臉上雖然平靜,而他開車的感覺卻像是發怒一般的狂躁。這個男人一向不喜歡錶露自己的情緒,現在,他應該也要急瘋了吧……
車子很快便開進了肖盾醫院大門,嚴暄牽著舒煦染向監護病房奔跑,即使腳下的高跟鞋格外牽絆她的速度,女人卻依舊發狠似的的跟著男人的腳步狂奔。
監護病房門口站著很多黑衣人,看到嚴暄來了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鞠躬,嚴暄沒有時間理會那些,快步走進病房。
嚴信躺在床上,小臉泛著慘白,雙眼緊緊的合著,早就不像平常一樣充滿朝氣和活力。韓嘯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看到嚴暄和舒煦染進門,連忙站起來,恭敬的退到一邊。
“寶寶……都是媽媽不好,媽媽應該陪在你身邊的。”舒煦染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臉,大滴大滴的淚水就這麼掉在了孩子的手上,她連忙伸手幫他抹乾淨,緊緊的抓著那雙沒有掛著針頭的小手。
嚴暄在韓嘯耳邊低低交代了些什麼,緊蹙著的眉頭無不揭示著他此刻的擔憂。再轉頭看到舒煦染臉上的淚痕,對孩子的心疼又變成了對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心疼。
“韓嘯,你先去辦吧,我們電話聯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