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的身體,反而是挑釁般的埋了一半進去,欣賞著舒煦染因為隱忍難耐而變得緋紅的臉頰。
“嚴暄,你別……”一種格外空虛的的異樣迅速傳到了舒煦染的神經末梢,她的身體一陣發抖,嚴暄的的大掌便像是宣誓主權般的瘋狂揉捏著她的敏感。要可膚自。
“想要嗎?”男人的聲音早就變得粗噶,因為隱忍而滑下來的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肌肉紋理慢慢向下滾落,勾勒出他狂野粗獷的身形,“要,還是不要?”嚴暄的薄唇故意銜住舒煦染胸前的紅梅,循循善誘的引導著女人的思緒。
“要……”舒煦染的身體顫抖的厲害,那股子痙攣的感覺已經要將她逼瘋了。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海藻般的長髮肆意的灑在銀白色的床單上,沾著星星點點的汗水,“嚴暄,你別這麼欺負我……”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男人唇邊若有似無的笑意微微勾起,那抹淺淺的梨渦盪漾著寵溺,“和我結婚,這是你同意的。”
“好。”舒煦染的大腦裡閃過了一大片白色,SG的未來,還有很多很多……但最後,她卻真的是屈服了,因為想要彌補這個男人所缺失的全部的愛,因為真的想要學著好好愛他。
“乖孩子。”嚴暄笑著將自己盡數埋進了舒煦染的身體,瘋狂的運動起來。
清晰分明的骨骼線條像是一匹野狼般的俊美,夕陽餘暉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度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如若神祗般俊朗。
舒煦染的大腦早就變得麻木無法思考,只能由著嚴暄引領她徜徉在情。欲的海洋之中,素白的手指輕輕攀著男人的胸膛,劃過一條又一條的紋路。
“十年了,你還是像第一次一樣的緊。”嚴暄低喃著,說出的話讓舒煦染的臉頰羞憤般的通紅。
舒煦染的身體早就變得酸脹無比,她的手指密密匝匝的包裹著嚴暄的臉頰,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一片片通紅的痕跡。
“嚴暄,你別這麼用力,明天上班會被人看到!”舒煦染如貓兒般的低喃著,推了推他的頭卻被男人更緊的箍住,在她的鎖骨和脖頸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什麼都不要想,把一切忘掉吧……”嚴暄心疼的撫了撫舒煦染因為哭泣而變得有些紅腫的眼睛,俯身吻了吻她輕顫著的睫毛,“我希望你可以把一切都忘掉,只記得我。”
嚴暄感覺唇下忽然變得溼漉漉的,舒煦染的淚又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在一瞬間燙傷了男人的眼眸。
“乖,什麼都別想,什麼都別想。”嚴暄緊緊的擁著舒煦染的身體,用力的運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用這份情。欲讓她忘卻痛苦。大手輕輕順著女人的長髮,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她的神經。
“嚴暄……”舒煦染顫抖著抱緊男人的肩膀,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熨帖著他的側臉,似是在耳畔低喃著,“我沒法忘記,越是看到你越是清楚爸爸的罪孽……他對你做的孽,對程希母親做的孽,還有我對你做的孽……”
舒煦染的眼睛緊緊閉著,抓住男人的肩膀便不可抑制的顫抖,在床第之間說這種話著實晦氣,本來曖。昧的氣氛忽然變得傷感,由淡淡的粉紅色變成了灰白。
“不許想那些,你現在只可以想著我。”嚴暄吻去了舒煦染的淚水,捧著那抹纖腰用力的抽動著,現在,他會帶她去沒有煩惱的地方,讓她藉由這份欲。望的希冀去忘掉一切。然後讓她堂堂正正的成為自己的妻子,去享受萬丈榮光。從前沒有舉行過婚禮,沒有公開享受過嚴太太的身份,現在,他會將這一切都給她,給她豐滿的羽翼,讓她有足夠的資本去打敗自己想要擊敗的人,將他們通通踩在腳下。
天色在不知不覺間變暗了。
嚴暄倒抽一口冷氣,抽身而退,擁著舒煦染靠在大床中間。單薄的被單輕輕蓋在女人香豔的肩膀上,也順便蓋住嚴暄的下半身。
“婚禮的事情我會找專門的公司來操辦,我們只要一起試禮服,買戒指就好。”
“恩。”舒煦染淡淡的答應了一聲,伸手環住男人結實的腰身,“你決定吧,我沒什麼意見。”
“嚴信過幾天就會送到軍營去受訓,我讓韓嘯和冷冽一路陪著他……”嚴暄嘆了口氣,將舒煦染的肩膀攬得更緊,“我會對外宣佈這是因為兩情相悅而結成的婚姻,所以孩子還是要藏起來,為了你的名譽。”
“可不可以不要送他走,我無所謂,就算媒體都覺得我是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也無所謂,我不想我的兒子受苦……”舒煦染的聲音顫抖著,彷彿要擰出水一般滿載著心疼。
“去軍營是嚴信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