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
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個小時飛一般的過去了。他要去雞尾酒會露個臉,我留在監控室裡給瑜她們打電話,撒個慌告訴她們我現回去了,明天再去凌還禮服。
裹著他的大衣坐進車裡,已經是子夜一點多了,打算去十八樓的公寓過夜。洗過澡裹著他的浴袍,趴在床上等他梳洗完道晚安。“還不睡?”他穿了一套灰色的睡衣睡褲,在沙發上躺下。“想和你說了晚安再睡的,”鑽進被子,問他:“你冷麼?”“不冷。”他回答。揉揉發澀的眼,很晚了,真的要定心睡覺了。
公司業務進展順利。
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一早先關照不登一定要確保秀場萬無一失,然後開始工作。批閱完重要檔案,立刻驅車去春天百貨。和“騰”保全公司合作多年了,雙方都是有信譽的。和保全公司的負責人簡單的交談幾句,*監控室坐鎮。“你不去看美女麼?都是世界名模啊。”縱的心思早飛到那些外國模特身上去了。對那些瘦骨嶙峋的模特沒興趣,我喜歡小東西那樣肉肉的,摸上去*十足的感覺。對了,也不知道小東西今晚在幹嗎。
晚七點,嘉賓們開始入場,沒有出現意外和混亂。等到來賓們都井然有序的坐在位子上等秀開場,我也暫時可以安心用晚飯了。十點,秀場休息二十分鐘,出去和幾個熟客打招呼,聽聽他們對秀的意見。十點四十分,聽見門外有不和諧的動靜,讓不登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出乎意料的看見了我的森林精靈――一身淺綠色紗群的小東西眼神迷茫的站在身前。
把小東西帶進監控室,餵了她兩口茶安神。瞭解到她和朋友一起來看秀,中場休息時迷路誤打誤撞的走到這裡。對秀不甚感興趣的她決定留下來陪我,把看戲的不登趕出監控室。那麼大的人了,一點察言觀色的能力都沒有,不知道非禮勿視麼。
拉她在膝頭坐好,雙手自動攬著她的腰。今晚的她好迷人,頭髮斜綁了個馬尾辮垂在一側,露出嫩嫩的頸項。視線下移,短短的腳趾縮在涼鞋裡,饞人極了。真是的!早春的晚上還只有十度左右,光著腳也不怕著涼。和她在一起,時間總是飛釋,不捨的放開她,必須去雞尾酒會露個臉,致個詞才能離開。
叮囑不登做好收尾工作,給她裹上大衣,決定去十八樓湊合一晚。讓她先去洗澡,我在外面整理沙發當床。唉,什麼時候可以和她擠一張床呢?壓下*,去衝冷水。換好睡衣褲,發現她穿著我的浴袍趴在我的床上看我,立刻口乾舌燥,白沖涼了。冷?她由自天真的問我。在沙發上躺下,閉眼假寐。待小東西熟睡後,偷偷坐到床沿,原想著親親她就好,卻忍不住留下印記。
迷著眼刷牙,回想起睡夢中好像聽到他說他先去上班了。桌上有牛奶和三明治,應該是留給我的早餐。看看手錶,接近十二點了,就當午餐果腹吧。開窗通風,整理一下床鋪,然後鎖門去凌那裡還衣服。反正晚上要在樓閣約會,就不特地去告訴他我先離開了。
“喂!女人,你昨晚幹壞事了?”凌三八兮兮的問。做壞事?我一沒偷二沒搶的。“這是什麼?”凌指著我頸側的一塊烏青問。咦?這是什麼?青青紫紫的一塊,沒撞到什麼呀。“老實交代吧,誰啃的?”凌抱胸問。誰啃的?迷惑不解。難道,難道,興奮的轉向凌:“這就是傳說中的吻痕?”“什麼傳說,這就是吻痕!”凌斬釘截鐵。那肯定是他犯的罪,不過他什麼時候下手的呢?“吻痕不應該是紅的?”向凌提問。“一開始是紅的,過一天左右就轉青了,有時也發紫。”凌很有經驗的樣子。有道理,閒適小血管的炎症反應發紅,然後是血液鬱積就成青紫色了。“有男朋友了?”凌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點頭承認。“恭喜你終於脫離單身隊伍了。”凌輕而易舉的放過我。幸好是個性爽直的凌,要是遇上瑜和敏,非要花一番口舌才行。
晚上在樓閣吃飯,他在看書,我在看他。心裡思考用什麼技術能造出吻痕,光用吻是肯定不行的,因為凌用來啃這一動詞,是像啃雞腿那樣的啃麼?還是用咬的比較對?“怎麼了?”他放下書問。尷尬的笑笑說“沒事,沒事。”這種事還是一會私下討教的比較好。
終於有機會了,在我家門口,四下無人,路燈昏暗。拉下高領T恤,指著那塊痕跡問;“這是你的傑作?”他是不是臉紅了?光線不好,看不真切。“是啃出來的?還是咬出來的?”我真是有好學精神。“這種事情用行動比較解釋的清楚。”他低頭像水蛭一樣吸上我的脖子。也對,真理來源於實踐。酥酥癢癢的,是他的唇和舌;有點疼,他用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