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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降到冰點了麼,竟然還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孫子。拼命往嘴裡塞菜,這裝傻的招數還是向卿寫的。有感覺到卿冷冷的一瞥,就像一把刀子割在心上。明天和卿談過之後會是什麼結果?挨一巴掌都是輕的。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有病還是沒病?

下午抓緊時間繼續看黛兒的情況,她的抽搐是到主屋一年後第一次發作的,首次看診就是王醫師,也一直是由王醫師診治的。主屋根深蒂固的專一思想啊,搖頭。

黛兒前幾次發病的症狀,頻率都有很仔細的描述,檢查也很全面,像傳染類的疾病,肌肉的疾病,神經傳到異常,但是所有的結果都是在正常範圍的,而且所用的藥物也是最普通的補液和維生素。這些藥物是抑制不了抽搐的,不過也不能怪王醫師,他查不出抽搐的病因自然也不能對症下藥。奇怪的倒是,這樣的抽搐越發越少,近幾年也幾乎不發作了,這倒奇了,難道真遇上什麼怪病了?勾起我的興趣來,不管晚上不凡說什麼,最壞判他個死緩吧。

心下有了計較,再加上原本的心虛,晚上倒是我先開口說話了。告訴不凡我那天有提早返回戎城,而且在病房外聽到黛兒說:“大哥不答應說你們不生孩子,黛兒就不出院。”接著我聽到你說“好”。最後就沒種的跑了。

不凡哭笑不得,說他真是的回答是“好,我知道了。”然後開誠佈公的說了他真實的想法。狗屁!這兩個字放在心裡說,所有的怒氣化作一股力氣拍上了桌子。他這是敷衍黛兒還是敷衍他自己,我看明擺了是敷衍我。主屋的人有事求到不凡了,他都回答人家說我知道了,然後都把事情辦成功辦漂亮了回覆人家。誰都認為他的知道就是做到,他今個倒和黛兒玩起文字遊戲了。別說黛兒會誤解,換我也認為他這是答應黛兒我們不生孩子了。

說他怎麼不做避孕措施呢,原來在這放著陷阱算計黛兒,算計我呢。他也知道這是下策啊?若打起官司了他不會輸,可是他會為了這種事情和黛兒鬧上法庭?我看誰都丟不起這個臉面!

還有補救計劃?另請名醫醫好了黛兒我們就能生孩子了?不凡算是應了句古話,四肢發達者頭腦簡單,黛兒有這麼好醫麼,萬一連巔峰也醫不好呢?還要我不氣?你沒看到我頭頂冒出來的青煙啊?!

公司業務進展順利。

晚飯後,謝絕任何人打擾我們,和卿各自盤坐在貴妃榻的兩邊促膝長談。已經打了一堆腹稿,開場白也想了幾種,拿捏著卿的表情,看最終決定使用哪個,誰讓我做了這麼愚蠢的事情。

卿倒先開口了,誠懇告訴我她那天提早返城,而且偷聽了我和黛兒的對話。她要偷聽怎麼不聽完再走,偏偏聽到那個“好”字就跑了,不知道接下來我的話是不是可以辯解清楚當時的情況。

卿的意思我們明白,就是她用誠實示範,要我也誠實的說出我的想法。老老實實的把當時的情況再重複一遍,不敢強調我對發抖的黛兒是多麼無轍,接著斟酌字句表達了我的想法,雜雜拉拉的說了很多,也不知道卿是不是瞭解和諒解。終於說完,小小的喘口氣,等著卿給我量刑。

笨!卿狠狠拍了下桌子,吐了一個字,臉上一陣陣的發青。心疼的牽過她拍紅的掌心,輕輕揉著,卿沒揮開我的手看來不是氣的很重。

笨!笨!笨!卿抽回手連在我額頭戳了3指。我是笨呀,我也為了自己的話後悔到現在了。可是現在只有醫好黛兒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跟在卿身後小聲念。

卿怎麼只說了四個笨字就上床睡覺了?那我呢?四等於死?難道我被判死刑了?不要!跳上床摟住卿拼命晃,不要判我“死刑”,不要判我“死刑”。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有病還是沒病?

唉,世界上最硬的是什麼?男人的鬍鬚,因為能穿破世上最厚的麵皮。世上最軟的又是什麼?女人的耳根,被男人甜言蜜語隨便哄哄就發軟。

不要判我死刑,眼睛一掃到不凡,他就在說這句。沒人的地方貼著我的耳朵說,有人的地方用口型無聲的說。那就無期徒刑吧,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只要不剝奪生育權就可以,他也聽出來我是在開玩笑。

聽了他的話,我反而沒了開玩笑的心思,看來只能治好黛兒了,希望她的病不需要巔峰出手,還不想因為黛兒用那個特殊名額。

公司業務進展順利。

老婆昨天沒趕我睡沙發,今天也乖乖陪到樓閣來,看來我一時死不了。人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果然。靚和我說聽傳聞丁夫人的病就請巔峰醫治過,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