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題開始了。
鍾夜辰緊緊的握著雲初的手,發現她的小手很涼,“別擔心。”
叫她如何不擔心呢?
傅清寒的毒仍然沒有解,而馬上就是她不得不選擇的時候了,她想要給鍾夜辰一絲笑容的,不過卻有些牽強,只怕這會兒笑出來也不大好看。
這次來的不僅僅的使臣,還有顒國的公主,不知道是不是雲初多心了,總覺得顒國公主的一直在看鐘夜辰。
鍾夜辰自然不會去看她了,但是那麼肆意貪婪的目光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顒國的使臣開口了,“皇上,素聞大齊香藝卓絕,調出的香美妙絕倫,我們大顒這次派我等特來討教。”
說討教未免太虛偽了吧,沐白流嘴角盪出譏諷,分明是來挑釁的。
要打仗便打仗,為什麼要用香來說事兒,可見顒國人的奸詐。
明德帝笑了,但是身為帝王,他的視線永遠的是那麼藐視萬物,不將任何東西放在眼中的樣子,“你們大顒這些年聽說也人才輩出,去年你們送來的香品,朕就覺得很好。”
明珠公主笑了笑,“皇上,早就聽說你們大齊有位漂亮的女子調香師,能夠引蝶入畫,就是她調製的香墨,我也很喜歡,待會兒我也要跟她比上一比。”
明珠公主的視線落在雲初的身上,挑釁的意味十足,雲初回看了過去,發現她的嘴角笑了起來。
雲初忽然覺得,如果自己待會兒輸了的話,只怕不僅僅是三座城池那麼簡單了。
只怕連她的男人,也要一併的輸出去了。
這就是蕭景說的即便她輸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還是他說的,就是見不得她過的好呢?
再去看蕭景的臉色,似乎也不是那麼好看,雲初跟鍾夜辰相視了一眼,並沒有作聲。
歌舞仍在繼續著,有些吵鬧。
明德帝還在跟顒國的時辰和公主們周旋,當然大齊的言官們也會幫忙,不會讓明德帝孤軍奮戰的,唇槍舌劍,讓雲初開了眼。
朝堂之上的風起雲雨,大抵就是這樣的吧,難怪鍾家父子不喜歡做京官呢,麻煩的事兒太多,根本不能夠讓人安生。
雖然他們口不錯,論心計也不是草包,但是鍾家父子寧願把精力放在排兵佈陣日夜操練上,也不願意跟這些人廢話,可是兩國言官的你來我往,卻也是風生水起,讓人歎為觀止。
這次的比試不是個助興的小節目,所以安排在了飯後,不過再次之前,明珠公主也表演了節目,引來的陣陣的掌聲,可在雲初看來明著是助興,但是何勞她一個公主殿下親自上場,難道不覺得失了身份嗎?
雲初其實也明白了,表演是假,勾引才是真呢,從始至終,她的視線一直落在了鍾夜辰的身上,擺明了是另有所圖的。
不過見鍾夜辰對她沒什麼反應,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雲初還是很舒服的。
“簡陸,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願意看到信任你的丫頭因為對你的信任而死嗎?”沐白流問了身邊的簡陸。
簡陸似乎無心交談,醉心於歌舞,“看來,雲小姐是已經做出了選擇了,若論信任的的話,清寒丫頭最信任的人不是我,而是雲大小姐,連她都捨棄了清寒丫頭,那我……這麼做似乎也不是多麼可惡的事兒。”
沐白流竟然被他堵的無話可說,但是總覺得他在強詞奪理。
“雲初是沒有辦法,若是她有解藥,一定會救的,你這個下毒的人還如此的猖狂,真是黑了心了!”
簡陸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舞女,“沐公子這麼好看的歌舞不看豈不是浪費了,還是專心的去看吧!”
“你……”
雲初那裡也在擔心著,她不能輸,那也不能夠放著傅清寒不管,還是左右為難。
那些言官們總算是消停了,不再你一刀,我一劍的吵來吵去,雲初也覺得耳根子清淨了許多,此時明珠公主又說話了,“皇上,聽聞太后娘娘下個月壽辰,我們顒國一向是禮儀之邦,如今既然趕上了,我自然也要送份賀禮的,這個白玉香囊,是我自己做的,送給太后,願她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明珠公主有心了!”明德帝笑著道。
只是雲初看到那白玉香囊,下意識的便把視線投向了簡陸,簡陸繼續喝著酒,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似的。
“這個白玉香囊怎麼如此眼熟?”沐白流小聲的道,因為他挨著雲初,所以壓低了聲音彼此就能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