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香爐所在的位置。
端木暄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拉著他一左一右就桌而坐:“方才劉姑姑來過!”
“嗯!”
薄削好看的唇形,輕勾了勾,赫連煦問道:“她都說過什麼?”
桌上,有早已洗好的提子,端木暄輕摘兩顆,拿出一顆遞到赫連煦嘴邊:“她說太后不準皇上和齊王為她操辦壽宴,倒是欽點了我的名諱,並囑咐我一切從簡!”
張口,將提子含入口中,赫連煦輕嚼兩下,接過她手裡的另外一顆,餵了她:“這種事情,做的最伸手的,莫過寒兒,我本屬意讓她來做,不過是母后覺得,若那樣,便輕怠了你。”
聞言,端木暄的臉上,不禁浮上幾許笑意。
將嘴裡的提子皮吐了,她頷首說道:“謝皇上指的這條路!”
眸中柔情溢滿,赫連煦抬手取下她的面具。
唇角輕勾,他輕撫她的眉黛。
心下,滋味莫名。
竟隱隱多出幾分期盼,端木暄微蹙了蹙眉,抬手拉下他的手:“對與太后想要的賀禮,劉姑姑也指了條路給我!”
看著端木暄蹙眉的樣子,赫連煦眸色微暗。
大約,他已然猜測,她口中劉姑姑所指的路是哪一條了!
邊上,端木暄已然端來了茶水。
抬手接過,輕抿一口,他輕笑著問道:“她給你指的那條路,該是和皇姐有關吧?”
端木暄默默不語,亦端起茶杯靜靜的喝著茶。
不曾言語,便是預設。
見她如此,赫連煦輕道:“朕說過,她永世不得進京!”
端木暄微笑著道:“此事我已說過,結果如何,還需皇上親自與劉姑姑過問。”
今次,既是劉姑姑已然跟她提及此事。
太后便一定會記掛著。
若到時太后的壽誕都過了,赫連煦對此事卻仍是不聞不問。
那麼……她們只會當她不把太后的事情放在欣賞,沒有與赫連煦提及此事。
但……在揭開面紗之前,她絕對不會與太后交惡!
自然,長公主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如今,她還不能讓她見到太后!
“此事我省的了!”
微微頷首,赫連煦的視線緊緊的,注在端木暄的身上。
漸漸的,他眸色漸熱。
“皇上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麼?”
見他目光如此炙熱,端木暄心下,不禁一突!
“嗯!”
面無異色的點了點頭,赫連煦對端木暄招了招手:“惜兒……你過來……”
動情一笑,他放下茶杯,赫連煦手便拉住端木暄的手,不等她作出反應,他手臂一收,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髒東西在這裡!”
感覺到她的僵硬,輕吻她的耳垂,赫連煦喃聲低語:“你好香……”
“我哪裡香了……哎呀……青天白日的……”
耳際,他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面。
端木暄輕輕掙扎了兩下,卻都徒勞無功。
體溫漸升,她的臉色,漸漸變成不正常的豔紅之色。
“青天白日麼?我怎麼覺得到了晚上了?”笑看她嫣紅的可以掐出水的面頰,赫連煦輕輕的,啃噬著她的下頷,他的鼻息間,撥出的熱氣,恰恰吹在她的耳畔,令她全身酥麻不已。
“皇上……”
心下一熱,端木暄渾身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下。
細吻,密密麻麻的落於她的頸項之間。
眸中曖色湍湍,不見往日自持與隱忍,端木暄的心底,情愫濃濃,不再有任何的壓抑和控制!
“阿煦……”
感覺到赫連煦抱著自己的手,正扯動著自己腰間的玉帶,端木暄掙扎著睜開雙眸。
身上,好似著了火一般。
但理智卻告訴端木暄,她此刻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不可以……
微側過身,星眸半睜,她檀口輕張,剛欲要說些什麼,卻見他下頷微抬,氣息急促的吻上了她的唇。
大腦中,混沌一片。
心,也彷彿要跳出胸口一般。
胸口處,劇烈的起伏著。
端木暄側目之時,餘光瞥見榮昌正識相的自寢殿外將殿門關上,端木暄眉心一顰。
腰間玉帶,在赫連煦的不屑奮鬥下,終是應聲而落。
“阿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