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靜的可怕。”辛寅覺得這才是奇怪的地方。按理說,杜家的九小姐不見了,杜家不說找,也該傳訊息回京。可是就是沒有任何動作。
“丁部的人在無能,也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探不到。唯一的解釋是,杜九娘並未離開南鑼。而南鑼的勢力,應該還不在杜九手上。不在杜九手上,那麼,南鑼的勢力就還在杜九娘手裡!她一定已先傳遞訊息回了玉京。衛三那,怕是在咱們動手前,杜九娘就已經傳信給杜賢雨了。好,好一個杜家,杜家的女人,給朕等著!”
“杜家南鑼十三郡的勢力都在杜九娘手裡?”辛寅表示他受到了驚嚇。這杜家也太大膽了,把十三郡報名勢力放在一個外嫁女的手裡,這是得多大的信任。
“杜老三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杜九這次去,怕是才是正在的要從杜九娘手裡接回本家的勢力。”皇帝嘆了口氣,“雖然不想承認,但目前看來,強逼杜家吐出南鑼十三郡勢力怕是不成了。既然硬來不行,只能智取。”
“您有法子?”辛寅想不出這一步死棋如何能再次把南鑼勢力收回。
“成不成就得看三兒了。”皇帝對著玉京方向一指,“本不想讓他來鳳陽,看來不行了。”
“三皇子?”辛寅還是不明白皇帝的打算。
“他外家是杜家。”皇帝說出了這意味深長的話,“遠在西北掌控著西北大軍的杜三是他舅舅,西北一戰中死前還不忘護著他的是他六舅舅,在鳳陽的這個也是他舅舅。別忘了,杜九可是他親舅舅。”
“請您三思。當年佳主子因為三皇子之事至今還在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