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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哥……”詹霖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分,只得解釋道;“我不是嫌棄你,是想提醒你……”

‘行了行了,就不勞你操心了。“詹夙趕人,“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你快回去吧。”

打發走詹霖,詹夙回到堂屋,銀霜已經給顧玄茵上過藥,顧玄茵正乖乖坐在榻上等他回來。

見他進來,她忙站起來,想撲進他懷裡好好撒個嬌,可是右腳不嫩使力,還沒站穩,她就疼得一個趔趄。

詹夙忙上前把她扶住,“別亂動。”

顧玄茵摟住他的腰,仰著臉看他,“詹霖沒說什麼吧。”

詹夙坐下,扶她坐到自己腿上,“她說韓景淵長得好看又會哄女孩子開心,讓我當心被截胡。”

詹夙說得直白,顧玄茵忍不住笑了,“你確實要當心,以後對我好點。”

詹夙正看她腳踝的扭傷,聽她又滿嘴跑馬,忍不住冷笑一聲,“我當心有什麼用,我本來就老,等過幾年,你嫌棄我了,想找別人,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玄茵聽傻了,結結巴巴問道:“誰……誰說你老了?”

“我比你大了十歲。”詹夙抬眸與小姑娘對視。

顧玄茵眨巴眨巴眼睛,“可是這不重要啊。”她伸手去摸詹夙的臉,“你不要這樣嘛,像個怨婦一樣,好像明日朕就要把你打到冷宮了似的。”

詹夙也不想這樣,他做任何事都是遵從自己的本心,從來不患得患失,可在他和顧玄茵的關係裡,他卻像是個小媳婦一樣,不但自己擔心,就連周圍人也忍不住替他擔心。

畢竟她是君他是臣,她對他的愛,天生就帶了幾分居高臨下,只要是她想,或是擴充後宮,或是休夫再嫁,都是天經地義的。

他倒不是不能改變這一切,可真走到那一步,他們的感情也基本到了盡頭。

他眸中神色複雜,卻不知該怎麼說,只好偏頭吻上她的唇,似乎只有這樣唇齒相接,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全。

今天這事兒讓顧玄茵又委屈又內疚,詹夙雖不會真吃醋,但多多少少該是有些不爽的。她於是乖乖任他糾纏。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今晚留下來。”

顧玄茵被親得暈乎乎,緩了緩才警惕道:“你要幹嘛,我腳還疼呢。”

詹夙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想的什麼,哭笑不得地點點她的額頭,“我怕你回去不聽話亂動,銀霜又管不住你,你想哪兒去了,嗯?”

顧玄茵紅著臉輕咳一聲,“算了算了,還要讓人收拾屋子,怪麻煩的,我回宮去不動便是了。”

詹夙道:“你就睡我的床,我睡書房,你要是嫌棄,我讓人換套床褥就好了。”

顧玄茵:“換換換,嫌棄死了。”

在詹夙面前,顧玄茵就可著勁兒的嬌氣,只是扭了腳,偏要鬧得和摔斷腿一樣。詹夙就由著她鬧,吃過晚飯,他要批公文,就讓顧玄茵坐在一旁看書。

顧玄茵哪兒看得進去書,動不動就要抬頭瞧瞧詹夙,“這本書不好看,你去給我換一本。”

詹夙於是給她換了本遊記,顧玄茵看了一會兒又覺得無趣,在椅子上蹭來蹭去,伸著腦袋東看看西看看。

“你要是實在閒著無聊,索性幫我看公文得了。”詹夙嘆了口氣,給顧玄茵扔了本公文,“乖。”

顧玄茵:“……”

於是,顧玄茵在丞相府過得第一個夜晚,以兩個人看公文到三更而結束,詹夙把人抱回他的臥房,動作輕柔地替她按摩腳踝。

在藥酒的作用下,手下的滑膩肌膚逐漸發燙,詹夙的心也跟著熱了起來,顧玄茵還火上澆油地誇了一句,“你揉得好舒服呀。”

詹夙:“……”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啊!

顧玄茵是覺得詹夙辛苦,今天他又受委屈了,才軟著聲音誇了一句。畢竟以她對詹夙的瞭解,男人最喜歡聽她誇了。

可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聽了誇獎一點也不高興,而且突然站了起來,“我讓銀霜進來服侍你梳洗,當心,走路慢一點。”

顧玄茵心中疑惑,卻也並沒放在心上,看了一晚上公文,眼睛都花了,她這會兒恨不得立即倒頭就睡。

詹夙回到書房,用冷水洗了把臉,躺到榻上,腦子裡卻還是無法控制地想著小姑娘那白玉般的細瘦腳腕,還有那清清亮亮的眸子,以及抱著她時,蹭在他胸膛上的兩團綿軟,而這個人現在還正躺在他睡過的床上。

詹夙鬼使神差地從床邊的暗格中把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