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丞相的話,南瑾沉依舊不以為然。
“女兒實在父親在說什麼,既然您說我做錯了事情,那便請父親給女兒說說,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麼?”
南瑾沉表示她真的很無辜。雖然關於南雲的事情她交給了素素去處理,可是素素卻也沒有向她稟告這件事情是如何處理的,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敢說你母親的事情與你無關嗎?你敢說那兩個杖打南雲的奴才斷了手腳筋跟你無關嗎?你敢說府中那些跟南雲結怨的下人一個個出事都跟你無關嗎?!”
丞相說道最後,整個人都氣的顫抖起來。
眸中的憤怒一目瞭然,好像南瑾沉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一樣。
沒聽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南瑾沉也只是以為素素只是出手教訓了一下柳嵐月,卻不想她做的如此徹底,所有得罪了南雲的都給教訓了一遍。
對於素素處理這件事情的結果,南瑾沉很是滿意。
可是她卻眉毛一挑看著丞相問道:“父親可知這幾日女兒在何處?”
丞相冷笑一聲問道:“怎麼?你這是那離王來壓我嗎?
南瑾沉搖頭:“不是,女兒還以為父親不知道這幾日女兒在何處。”
話音一頓,南瑾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現在身子還虛弱的厲害,站了這麼半天,已經有些吃力了。
而且看丞相的樣子,一時半刻也不會讓她離開的,所以她還是自己為自己考慮一下,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休息才是正道。
剛坐下就看到丞相越發的怒火中燒的盯著自己,所以南瑾沉在丞相再次發怒之前趕緊開口:“既然父親知道女兒這兩日不在府中,那麼請問父親你為何覺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是女兒所為呢?
莫非父親覺得女兒有分身術不成,一邊在離王府照顧離王,一邊還能回丞相府收下那些下人不成?
女兒可以很明確的告訴父親,這幾日女兒寸步不離的在離王府,連大門都不曾邁出過一步。
若是父親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離王府問一問女兒所說的可否屬實。”
聽著南瑾沉狡辯的話語,丞相面色依舊陰沉,緊盯著南瑾沉的眸子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
“女兒知道父親這樣想是因為女兒那日的話,只是奈何那日從父親這裡回去後。便去了離王府,所以還請父親不要府中出了事就扣在女兒的頭上。
雖然在女兒傻掉的這幾年裡,背了很多黑鍋,但是我總是想著府中安寧比什麼都強,背黑鍋就背黑鍋吧。
只是十年來大大小小的黑鍋背的太多了,所以現在是在背不動了,還請父親將著黑鍋拿去給它的主人吧。
還有一件事情女兒想父親年紀大了,記憶也就不好了,所以女兒在這裡提醒一下父親。
我母親在我五歲那邊就離開了。現在丞相府的當家夫人不過是曾經的一個小妾罷了。
她……還不夠格當我的母親。”
南瑾沉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哐”的一聲用力推開。
南瑾沉和丞相兩人一起看向門口,就見柳嵐月紅著眼眶站在門口。
在看到丞相看她的目光後,眼淚將將好的從眼眶中決堤而出,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若不是那半露出來的緊握著的拳頭,南瑾沉都要相信柳嵐月此刻這模樣是聽到了她方才最後的話傷心難過的。
一個人能夠如此隱忍,絕對是個人才。
南瑾沉神色淡漠的看著柳嵐月未發一語。
到是丞相在盯著柳嵐月看了半響後,沉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老爺。”
柳嵐月一開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跨進門檻後蓮步朝著丞相走去。
走到丞相身邊生生的剎住了腳,可憐兮兮的看著丞相柔聲道:“妾身聽聞下面的人說老爺今日在書房中呆了一上午,所以妾身給老爺熬了一些補身體的湯,過來請老爺過去喝一點。
卻不想……卻不想……”
說著柳嵐月拿出手帕擦著起了眼淚。
從南瑾沉這個角度剛好看到柳嵐月用手帕擋著的眸子裡面是翻滾著何等濃烈的恨意與殺意。
心下不免覺得有些好笑,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丞相,南瑾沉很是不解,這樣一個看上無比精明的丞相,為何就會抬了柳嵐月這樣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妾室做了夫人。
但是轉念一想便也明白。柳嵐月雖然長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