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鈞放下酒杯走過去; 一雙有力的手臂,輕易托起她歪歪往下墜的身子,然後將溫香軟玉抱進懷裡; 走到床榻上放下道:“太后若是覺得不舒服,便早些躺下歇息吧。”
蘇卿言覺得眼前彷彿蒙了層霧氣,什麼也看不真切,好不容易凝起目光,卻看見那人正將脫下的靴子放在床邊,然後開始解外衣的束帶,啞著嗓子問道:“魏將軍要做什麼?”
本應是質問的話語,被她說得軟綿沙啞,彷彿帶著濃濃的嬌嗔之意,魏鈞將外衣脫下,擱在床邊的架子上,然後大剌剌在她身邊躺下道:“全怪臣害得太后如此,臣心中愧疚,今晚自然要好好服侍太后。”
蘇卿言總覺得有些不對,可她已經無法正常思考,那人高大的身子壓過來,讓四周都充滿了他的氣息,腦中更是暈沉,還想再說上什麼,一張熱熱的唇就覆上來,先是貼著唇瓣輕柔地摩挲試探,然後似是熬不住這般淺嘗輒止,開始發狠地掠奪,幾乎讓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四周都安靜下來,只剩令人臉紅的嘖嘖水聲。
魏鈞原本只覺得她這副醉貓般的模樣十分可愛,誰知一親上去便難以收拾。被壓在床榻上身子又香又軟,小太后似乎已經徹底醉了,無論被怎麼折騰,都乖順地不知反抗,手腕細蛇似的纏在他脖頸上,偶爾從喉嚨發出細細的吟哦聲。
那團火在腹中左突右撞,偏偏找不到個出口,魏鈞耐不住一手撥開她的領釦,盯著那凹凸蜿蜒的鎖骨,俯下身重重一吮,這時只覺得無比懊惱:全怪這身子礙事,自己怎麼不挑個能辦事的時候灌醉她。
不過很快又醒悟過來:能辦事的時候,他灌不醉她。
可就算不能辦事,他也不想輕饒了她。小太后好不容易有這般任人宰割的時候,總得過了癮再說,於是拉著她腰間束帶,正想先把礙事的外衣給剝掉,突然聽見上方傳來一聲淒厲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