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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液都在胡亂燒燙,再低頭,見她的胳膊無意識攬在自己的腰上,無尾熊般依賴著他的身子。羽睫在白嫩的面板上落下道淺淺的陰影,鼻息沉沉,紅唇上還帶著微溼的光,像只漂亮又慵懶的貓咪,實在讓他太想好好欺負一頓!

她大約是睡熟了吧……

魏鈞實在耐不過小腹間翻湧的衝動,偷偷摸摸地低頭,想去碰一碰她的唇,碰一下就好,可剛靠近幾分,就看見她的眉頭皺起,似乎抗議般地嘀咕了句什麼,嚇得他立即把頭抬起來,身子僵的筆直,生怕被她埋怨言而無信。

可等了一刻,她似乎並無動靜,大著膽子再想去偷香,窗外偏又響起個炸雷,讓蘇卿言一雙眼倏地瞪圓,差點把久經沙場的魏將軍給嚇得背過氣去。

蘇卿言眼裡還帶著惺忪,漸漸因面前這張過近的俊顏兒清醒過來,眯起眼質問道:“魏將軍,你想做什麼?”

魏鈞被她一雙晶亮的眸子看的心虛不已,偏偏那股衝動更加強烈,索性直接將胳膊抽出,坐起道:“我出去透透氣!”

蘇卿言怔了怔,撐起身子好心地提醒:“這麼晚,外面還在下雨。”

魏鈞將衽領扯開一些,悶聲道:“憋得慌,我出去喝水。”

蘇卿言瞪著眼把頭枕回去,還是沒弄明白:他是尿急嗎?那喝水不是會更憋嗎?

魏鈞走到外間,給自己倒了杯茶,也顧不上只是杯冷茶,咕嚕嚕灌下去,總算把那股火給澆下不少。又倒了杯,正想喝,突然看見窗外彷彿有個黑影走過去……

他心頭一沉,連忙走到門邊,小心地開啟個縫,往外看了眼,果然見一人穿著蓑衣站在窗邊,眯起眼,正要出聲質問,那人卻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左右看了眼走過來,將蓑衣的帽子取下,輕啟朱唇道:“你是不是忘了,曾經答應過我什麼?”

第40章

“你說; 殺我的人是你!”蘇卿言抱著膝蓋坐在床榻上,一臉的匪夷所思。

魏鈞正從小爐上將燒熱的水壺拎下; 然後為她沏了杯熱茶遞過去; 嘴角掛著自嘲的苦笑道:“我們之前只顧著分析,究竟為何你要上秦夫人的身; 卻從未想過,為何我會上聶天的身。”

蘇卿言捧著杯熱茶; 感覺自手心傳來的溫度; 總算想明白過來:“其實真兇究竟是誰,鏡子早有提示; 只是我們之前一直忽略了最重要的這件事。”

魏鈞點頭道:“看來這鏡子替你想的非常周到; 為了怕秦夫人再被同一個兇手殺死; 乾脆讓我上了兇手的身; 這樣到了最後那一刻,總能發現真相,阻止悲劇發生。”

“可為什麼呢?聶天為什麼要殺我。”蘇卿言問出口又覺得多餘; 她早已習慣將聶天看作了魏鈞,可是在原有的世界裡,秦夫人因愛不成,下令用私刑斷了聶天的男。根; 這對男人來說根本是奇恥大辱; 因此被人利用報復她,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這時,魏鈞給自己倒了杯茶; 又繼續道:“原來在聶天被投進柴房的那天,有人就特地去找過他。她利用聶天對秦夫人滔天的恨意,讓他忍辱負重,去討回夫人的歡心。聶天雖已是個閹人,可夫人對他有求而不得的執念,若是刻意伏低做小,應該也能爭得幾天的寵愛。然後那人教他在某個夜晚,聽從她的指令,將夫人給直接掐死。再借雨天泥濘偽造出深淺不一的腳印,將一切都嫁禍給那天正好來府裡領過工錢的謝雲成。”

蘇卿言聽得不由摸了摸發涼的胳膊,嘆了口氣道:“我們此前也未想到,這案子可能是由人指使而完成,只將兇手當作必定是心思縝密的強壯男人。其實……”

“其實,心思縝密的,是在幕後操控聶天,那個因偷人生出私生女,又被夫人捏著秘密的許姨娘。”

蘇卿言聽得縮了縮脖子:“她就這麼恨我嗎?”

魏鈞抬眸看著她道:“不光是因為恨你。秦夫人若死了,這府裡就再無人知道她的秘密。而除了那位常年在外做生意的繼子,翟府能當家的人,就只剩她和另一位姨娘。以她的城府,奪得府中中饋不過是遲早的事。更何況……她的志向根本不止如此而已。”

蘇卿言正聽得十分投入,那人卻陡然停了下來,慢悠悠將茶杯舉到唇邊,低頭噙了口茶,然後露出個神秘的笑容道:“太后若想知道所有的籌謀,還得再犧牲些才是。”

他見小太后聽得愣愣的,然後臉頰突然轉紅,即嗔且怨地瞪著他,搖搖頭在她臉上捏了把道:“你想哪兒去了。”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夫人房裡便傳來一聲慘叫聲。專門來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