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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事而來?”

魏鈞懶得同她計較,也直接道:“關於那面鏡子的事,我突然有了個猜測,當初你第一次用它,就是被帶到了將軍府,也許這是一種提示。是不是隻有我們一起,才能找到它想告訴我們的真相。”

蘇卿言皺起眉:“你說的一起,是什麼意思?”

魏鈞將頭靠過去道:“我們一起入夢,看看會發生什麼?”

然後他看見小太后的臉突然紅了,忍不住又笑起道:“這次可是你亂想,怪不得臣。”

蘇卿言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偏過頭,裝作若無其事道:“好,那咱們就定個時辰,一起用這面鏡子。可萬一……我們進去了,卻根本不在一處怎麼辦?”

畢竟,誰也不知這鏡子裡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怎樣才能出來,這也是她遲遲不敢再用第二次的原因。

這次,若能有魏鈞一起,她倒是覺得安心不少,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甚至會不會在同一個時間呢?

魏鈞想了想,也不敢斷言即將發生的事,可他向來不是瞻前顧後的性子,便抬起下巴道:“無論如何,總得試上一次再說。”

蘇卿言被他這般勇往直前的態度所感染,便也決定再去嘗試。

兩人於是約定好入夢的時辰,這時,魏鈞又拿出一串紫檀木珠串,不由分說將蘇卿言的手腕拉過來,然後低頭為她圈在手腕上,道:“臣想起,那時我為了辟邪,日夜都在手上戴著一串紫檀珠,結果入夢時,手上竟也戴著它。所以臣猜測,這樣東西是可以隨我們一同入夢。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串,若是我們在夢裡變了模樣,就靠這串珠子相認。”

蘇卿言未想到他想的如此周全,手指撫著那顆顆圓潤紫檀木珠子,將尖下巴用力一點當作承諾。

魏鈞覺得她這副煞有介事的認真模樣十分可愛,壓下心中的邪念,道:“太后記下臣所說的,今晚,臣便等著你。”

蘇卿言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太過曖昧,可她受了方才的教訓,再不敢胡思亂想,便輕聲答道:“那便勞煩將軍了。”

誰知魏鈞卻將頭壓過來,按著她的手道:“若能一親太后芳澤,臣就不覺得勞煩。”

他以為小太后又要生氣怒斥,誰知她竟只是微微一笑,笑得他心頭酥麻,正想再靠過去在那唇上偷親一口,突然聽見小太后提高聲道:“秋嬋,進來送魏將軍出宮吧。”

於是,滿腦袋歪心思的魏將軍被趕出了坤和宮,蘇卿言獨自坐在榻前,拿著手裡的鏡子反覆端詳,默默道:“這次,你會帶我去哪裡呢”

她在和魏鈞約定的時辰入睡,將那面鏡子就放在枕邊。

混沌中,她彷彿被什麼東西拉扯而下。再醒來時,四周全是亂糟糟的喊聲,蘇卿言覺得頭疼欲裂,也不知躺在哪裡,身下是硌人的石板地,這時,耳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彷彿焦急地已經帶了哭腔:“夫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蘇卿言努力睜開眼,視線裡出現一張美貌的年輕男人面孔,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人就靠過來,驚喜地喊道:“夫人終於醒了。”

他邊喊邊用手撫著她的腰,姿勢十分親暱曖昧,嚇得她趕忙坐起來,開口時聲音還有些沙啞:“這是哪裡?”

這時,又有一名年長的嬤嬤和管家模樣的男人走過來,以為蘇卿言是摔傻了,便絮絮叨叨和她說話,引她回憶,她聽了許久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正在一處不知哪裡的宅子裡,這家是高門大戶,在本地有錢有勢,她是這府裡的當家主母,而老爺早已亡故。今早她不知為何在房前昏倒,醒來時就是現在的情形。

蘇卿言按著額頭,總算把這些事理清了些,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往四周找了一圈,魏鈞又在哪裡呢?

這時,那名貌美小廝端了杯茶過來,語氣哀怨道:“夫人沒事了吧,今早可把蓮軒給嚇死了。”

蘇卿言被他的目光看得一陣不自在,接過茶杯時,竟被他在手心摳了一下,嚇得茶杯都快給摔了,再看那管家和嬤嬤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突然領悟到一件事:她上身的這位寡居夫人,原來還是位美貌風流的,至少和麵前這位小廝,必定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必須先找到魏鈞。於是由管家領著,把府裡所有人都清點了一遍,竟根本沒找到魏鈞的下落,正在著急時,突然想到件事,舉起手腕問道:“府裡可有人,戴著如我這般的手串。”

管家與嬤嬤面面相覷,旁邊一名小丫鬟的站出來道:“我今早去送飯時,看見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