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故事裡的人一樣,是魂……”
素琴的話還沒有說完,夏琰一腳踢了過去。
素琴如風中的葉子一樣飄起來,不,不,不可能有人不怕鬼魂,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貴不可攀的漂亮男人會不怕鬼,當素琴如葉子一樣落下時,她這樣想到。
看著素琴如樹葉翻落在地,夏琰瞟了一眼,想我的心思,就憑你也夠格?
夏小同聽到室內有聲音,小跑著進來,看到落在地上的素琴,低頭拱手:“爺——”
“看看有沒有斷氣,沒斷氣補一腳,斷了氣直接扔到亂墳場。”
“是!”
夏小同蹲下去,把手放在素琴的鼻端探了一會兒,發現沒氣了!
“爺,沒氣了!”
“處理掉!”
“是!”
看著侍從把素琴的屍體從廂房裡拖出來後,美好和美玉避在牆角嚇得瑟瑟發抖。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黑雲遮住了,空氣中一絲風都沒有,低沉而悶氣,彷彿讓人喘不過氣來,突然天際一個亮閃,緊接著一聲雷鳴,眼看著一場暴雨將至。
夏琰站在門廊內看過天色之後,開口說道,“拿傘!”
“是,爺!”
夏琰緊著步子往主院邁去,剛才的事彷彿從未發生過。
素琴的心思,夏琰是剛剛知道嗎?當然不是,那是什麼時候呢?也許從素琴第一個有異樣的眼神開始吧。
啊……這怎麼可能,不,有可能的。
怎麼說呢,打個比方吧,男人和女人之間,如果一方對另一方有意思,他(她)會在不自不覺中表現出來,可能是偶遇時的一個眼神,可能是相互說話時,有意思的那一方眼神會突別的明亮,聲音會特別的綿柔,這些表現可能連當事人自己都不會察覺,但事實上,它就在不知不覺中表現出來了。
生如夏花的夏琰,從孩童時代起就接收到了這樣的目光和語氣,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說得難聽點,當一個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對方想拉什麼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她這點小心意,夏琰會察覺不出來,不過是自己和童玉錦太忙,沒空處理她,再者,想想就想想,看到貌美如花的他,有想法的人太多,只要不來擾到自己,隨它去好了,他不可能把每個對他有想法的女人都處掉吧,這不切實際!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僕從倒好,她不僅敢想,還敢跳出來,真不知死活。
主院
童玉錦和開國公夫婦聊得正歡,屁股坐在凳子上就是不動,聽到電閃雷鳴,高氏催了幾聲,也不見她動屁股。
高氏的眉幾不可見的抬了抬,朝開國公看了看,可惜,開國公真跟兒媳婦聊得歡,根本沒接收到自己給出的眼神。
高氏只好看向自己的兒媳婦金氏,金氏會意一笑。
金氏也敢到奇怪,在夏琰沒有外出公差的情況下,童氏單溜過來請安,這是從沒有過的事,難道兩口子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
沒等這一對婆媳細細猜測,夏琰到了。
童玉錦正在和開國公說道西町瓦市的雜耍,餘光看到夏琰來了,但她當自己沒看到,仍然跟開國公府聊著。
“那個吐火球小錦你也看了?”
“看了,很驚險,都差點燒到臉。”
“是啊,燒到臉豈不是要毀了臉。”
“就是……”
……
美珍和彭大丫兩人見到夏琰,連忙過來行禮。
夏琰見童玉錦當沒看到自己,示意人把凳子挨著童玉錦放,自己挨著童玉錦坐下,然後聽她跟開公國胡扯,聽到無聊之處,拿了童玉錦的小手來玩。
高氏和金氏驚得頭微微往後縮了一下,不會吧,當著眾人面就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說話的開國公也發現了,停下聊天,叫道,“三兒,你拿小錦的手幹嘛,這麼多人也不注意注意!”
童玉錦見幾人都看向她,不好意思的要縮回手,那知夏琰的力道挺大,不讓她縮回頭,即然如此,她乾脆不縮了,在現代,當著人親嘴的都有,拉個手算什麼啊。
夏琰聽到開國公的話,回道,“你也可以拉你媳婦的手。”
“呃……”開國公著實愣了一下,然後耳朵紅了,大叫道,“你這個不孝子,這是你能說得話嗎?”
高氏的臉跟著紅了一下,這個繼子今天吃了什麼藥了,這樣說話。
夏琰卻不急不慢的回道:“外面要下雨了,我這是準備拉起她的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