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房匆匆的走了。
京城某平民衚衕
何文浦的同窗徐梁益正在勸慰何文浦的婆娘,“夫人請節哀!”
“這個該死的冤家啊,我讓他少喝酒,少喝酒,喝出事了吧,冤家啊,你走了,可讓我怎麼活啊……”何氏趴在丈夫的官柩上,哭得眼腫喉嚨啞,身邊還有兩個幾歲的男娃,因為到京城討生活,身邊並沒有什麼親人,葬禮簡單到了極至。
徐梁益站在邊上趁何氏等止哭聲時說道:“夫人,狀紙我已經遞到京兆府了,那個女人應當被抓了!”
聽到那個女人,何氏眼角崩起,潑口大罵:“賤人,真是賤人,定是他害死了我相公,我要她血債血償!”
“夫人,她只是陪酒而以,不一定……”徐梁益勸說道。
何氏不聽勸,咬牙切齒:“不,就是這個賤人害的,我不會放過她。”
徐梁益畢竟是男人,勸了幾句後,給同窗上了柱香,留了一綻銀子離開了何文浦租住的房子。
徐梁益和何文浦差不多年紀,都是三十剛出頭,都是仕途不得意之人,在京裡幫人代賬、代寫過著日子,可是如果細看,徐梁益的布鞋很新、樣式又好,簡單中透出精緻,就是衣袍也是如此,雖然是丈青藍書生袍子,卻少有皺褶,頭戴一片氈巾,有些書生的風流韻致,顯得廝文有度。
有些書生意氣的徐梁益出了何文浦家後,到了一家酒肆吃飯,吃飯當兒,有個丫頭給他上酒,趁著上酒擋兒,丫頭說道,“好好幫你的同窗找人打贏這場訟事。”
“知道!”徐梁益夾著小菜漫不經心的回道。
“小心點,一定要把該死的人都送進大牢!”丫頭低聲恨恨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
丫頭說完後,就像一般經紀一樣離開了大堂,然後從後門退了出去,消失在小巷子中。
開國公府
美珍催著看書的童玉錦,“夫人,主院帶話過來,章夫人的驕子要到了!”
“慌什麼!”童玉錦隨意的翻著書說道。
“夫人,章夫人可是京城貴圈數一數二的人物,跟她打好關係,有利於你以後的交往。”
童玉錦抬眼看了一眼說話的曾嬤嬤,放下手中的書,“好吧!”
曾嬤嬤行了一個小禮,往後退了一小步,等待童玉錦下榻。
沒多久後,童玉錦到了主院,夏子成的媳婦金氏已經等在主院了,見到童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