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小廝,“怎麼這麼多人?”
小廝連忙回道,“我們家老爺朋友多,大家聽說是國公爺您驗畫,都想過來湊湊熱鬧!”
開國公不高興的朝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哼了句,“你家老爺的朋友可真多,居然有梁王!”
梁王見開國公一臉不高興,笑著說道,“國公爺,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今天的局子,是我讓人請你來的!”
“啥,是你?”開國公就差跳腳。
“是啊,我想買幅畫,還請國公爺長長眼!”梁王嬉笑說道。
開國公真想甩袖子走人,可實在捨不得銀子,哼不拉嘰的站著小半天不動。
梁王見開國公不高興的樣了,眉頭微微凝起,看樣子這畫像是鑑不了的樣子,不免有些可惜。
童玉錦站在開國公的身後面,聽了這一遭心裡有數了,原來真正想鑑畫的人是梁王,為何要拐彎抹角,自己的公爹為何不想給他鑑,這裡面肯定有文章,可惜不方便問。
開國公有些糾結,微轉身子,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右手邊的童玉錦。
童玉錦幾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
不知為何,不高興的開公國見媳婦點頭,不高興一下子就散了,心裡有底了,揮了一下手,“趕緊的,我還有事!”
梁王聽開國公答應了,高興的眉頭揚了一下,心想,我就說嘛,他有銀子會不掙,遂站起來,開口高興的說道,“那就麻煩國公爺了!”
“來了都來了,麻煩就麻煩一下吧!”
梁王被開公國毫不客氣的話搞得愣了一下,有些不悅,可是卻因為開國公的兒子給了他面子,沒有變臉。
梁王動了一下手,邊上侍從迅速託著一個盤子放到正中間的八仙桌上。
就在侍人展開畫,眾人目光被畫吸引時,童玉錦連忙湊到開國公的邊上張嘴無聲說道,“不要銀子!”
只有口型,沒有聲音,開國公還聽懂明白了,還真不要說,這對翁媳挺有默契感的。
開國公本來有些不高興的心,更不高興了,他奶奶的居然又白跑了一趟。
這就是開國公的簡單了,兒媳婦說不要銀子,他就不要,也不執扭著非要銀子,所以說簡單人有簡單人的好處。
作為律師的童玉錦有著敏銳的觸覺,她不知道梁王為何要讓開國公來驗畫,她就覺得這請人的方式有問題,至使她多了一個心眼,這個銀子看來不好拿,既然不好拿,那乾脆做人情,看你們耍什麼花招。
開國公氣歸氣,看到真品,他還是被真品吸引到了,不滿的情緒很快拋卻腦後,認認真真的鑑起畫來。
在開國公鑑畫的過程中,看似低頭,實則把眾人打量一番的童玉錦心裡有點數了,這些人不簡單。
鑑畫需要時間,不知不覺近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本來到這裡就快下午三點了,現在大概要到五點了吧,童玉錦這樣想到。
開國公終於鑑完了,拿出自己的小印蓋了章,“好了,鑑定完畢!”
梁王高興的抬手說道:“辛苦國公爺了!”說完拍了一下手,拐角處廂房裡走出個舉著托盤的丫頭,托盤裡放著整齊的金綻子。
居然是金綻子,五個金綻子下面還壓著一張飛錢,真是誘人的很。
開國公剛想大笑,突然想起童玉錦說過的話,把頭一抬,梗了一下脖子,不高興的說道,“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國公爺,一點點小小的謝禮,不成敬意!”梁王拱了拱手說道。
開國公直接跳腳大吼:“你把我夏臻成當成什麼人了,收起來,趕緊收起來,我們從小就認識,就當是友情鑑畫了!”
“那怎麼行,這會壞了行裡的規矩!”梁王面上一派笑意,心裡卻暗暗吃驚,這傢伙什麼時候不貪銀子了,這可不好辦啊!
開國公不耐煩的叫道:“那來那麼多規矩,我說不要就不要!”
梁王搖頭:“那怎麼行,要是讓外人知道,豈不是說我連驗個真品的銀子都沒有?”
“那來這麼多煩心事,不要,就不要!”
藝術街過去一條街,就是各式大中型酒樓,傍晚到了,夏琰和趙之儀等人來到這其中的一家酒樓,準備一邊吃飯一邊商量事情。
夏小開見外面侍從找過來有事回稟,問道,“何事?”
侍從回道:“單先生說國公爺和少夫人一同出來了,讓人跟著,現在在望江苑書畫鋪子!”
“我知道了!”夏小開轉身上了樓,走到夏琰跟前,貼著他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