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
“有沒有,老實說出來,什麼事都沒有,一旦被查了來,你們是知道寧夫人的手段的。”
眾人彷彿不寒而慄。
三巷園
童玉錦吐了口氣,仔細看了一下被溪水衝到岸邊的屍體,是一名男性,年齡大概在三十到三十五歲之間,可能被水泡過了,臉被泡白泡腫了,有些駭人。
夏八郎見童玉錦一點了不怕,他抖著雙腿走到了童玉錦身邊,挨著她站著,“嫂……子……怎……麼回事?”
童玉錦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好怕人啊!”夏八郎抖著聲音說道。
童玉錦安慰說道:“別怕,等衙門的人問過案後,我們就回去!”
“哦!”
驚慌失措的人群引起了三巷園內其他人的注意,小溪邊圍過來的人群越來越多,童玉錦讓跟過來的小廝們幫忙圈起一個防人帶,不讓好事者破壞現場。
被圈在外圍的人群議論紛紛,童玉錦試著問了一些人,他們都說沒見過這人,有人甚至從死者的衣著判斷出,他是流民一類性質的人。
什麼是流民,說白了,就是流浪漢,無來遊民,因為能明顯從他側翻的臉上看到這種階層的貧困和風霜,油膩的外衣,破舊的袖口,還能看到一、兩處縫補,不能說是窮困僚倒,日子也決不好過。
過了大半個時辰之後,京兆府衙門的人和海大人才過來,捕頭和海大人一過來,就對童玉錦抱拳,“對不住了,夫人,由於樂寧路上某宅子出現了人命案,所以來遲了一步!”
“人命案?”童玉錦大吃一驚。
捕頭回道:“是,”
童玉錦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海澤天回到,“大概是昨天子夜以後。”
“哦,早上被人發現的是不是?”童玉錦好奇多問了一句。
“是,夫人!”
童玉錦知道再問下去就不合適了,趕緊說道:“海大人,趕緊看看這具屍體吧!”
“是夫人!”
海大人帶著他的助手和捕快們馬上投入到勘測當中,整個圍觀的人群啞雀無聲,他們看著衙役和仵作查案,既害怕又好奇的看著,他們在兩座拱橋之間忙碌穿梭。
海大人有力的驗屍聲音,響著每個個的耳膜。
“記,”
“是”
“死者,男,三十至三十五歲,腿有折傷,……”
直到一個時辰後,天色都暗了下來,海澤天才結束他的勘驗。
童玉錦問道:“大人,怎麼樣?”
海澤天邊脫罩衣邊回道:“回夫人,初步斷定是昨夜子時失足落水而淹死。”
“怎麼斷定他失足呢?”童玉錦不太相信是失足落水而死。
海澤天回到:“則才衙役沿著小溪找到了落水的地方。”
“這麼快?”童玉錦有點詫異。
海澤天老臉上有一些笑意,“有跡可尋,很快的!”
“哦,也就是說,他落水的痕跡找到了!”童玉錦對海澤天驗屍的能耐還是信服的。
“是,夫人,就是街頭那個石拱橋下面!”
“我可以去看看嗎?”
“可以!”
童玉錦跟著捕頭和海澤天到了街頭,人群在外圍也跟著他們一起到了街頭。
童玉錦看到了失足落水的地方,是個光滑的斜坡,斜坡有滑過的痕跡,還有落水者可能抓過的草,有些草頭都被抓掉了,她仍不確定的問道,“確定不是他殺嗎?”
海澤天笑笑,“夫人,一方面晚上露水重,另一方面,京城這段時間也下過不少雨,只要有第二個人,必然會留下痕跡。”
“原來如此!”童玉錦點點頭,“那剩下來就是衙門的事了,趕緊尋找死者家屬吧!”
“是,夫人!”捕頭拱手回道,然後轉身對衙役說道,“把死者運回義莊,等待家屬認領。”
“是!”
這件案子經過海澤天的驗查後,似乎就是一件普通的落水案,大家都搖頭嘆氣的走開了,只有童玉錦還有疑問,貧民死者怎麼會死於貴人區呢?
他怎麼會在昨天夜裡到了三巷園外面的石拱橋上,深更半夜的幹嘛來了?難道他是更夫,可是更夫有銅羅,他的銅羅呢,如果不是,他還會是什麼身份、職業?
轉身準備走人時,發現河邊浮了一個什麼東西,讓彭大丫撈了起來,被水泡了很久,但是還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