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頭,“那我先進去了!”
“改天我去找你!”童玉錦笑道。
呂稱心聽到童玉錦說還要找他,頓了一下,想了一下,快速走到童玉錦身邊小聲說道,“劉大寶的名聲不好聽,你還是離他遠點吧!”
童玉錦小聲的回道,“是不是好男風?”
“咦,你知道呀!”呂稱心驚訝的看向童玉錦。
“劉大寶的姐姐說馬市的人這樣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童玉錦問道。
“我也不知道!”呂稱心搖了搖頭。
童玉錦繼續問道:“劉大寶姐姐說好的貴人,是不是這樣?”
“嗯!”
“誰?”
呂稱心小聲回道:“就你昨天提到過的人!”
“我昨天……噢……鄒潘進?”
呂稱心點了點頭。
童玉錦一下子無語了,一刻鐘前她還想等辦了鄒潘進再查落水案,想不到兩案並在一起了,竟然好的是鄒潘進,如果真如劉小如所講,是敲竹槓,那麼他要敲什麼竹槓,讓我想想,呂稱心說劉大寶是個打馬掌的小學徒,會跟馬掌什麼關係嗎?一個經常幫貴族子弟買馬的庶女婿管事,一個打馬掌的,讓我想想,到底是好男風還是敲竹槓?
趙之儀見童玉錦跟牽馬小哥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後,站在那裡痴痴的不知想啥,突然低頭就走。趙之儀跟著她出了馬市。
童玉錦再次來到劉小寶出事的地點,坐在地上,或託著腮東張西看,或是冥思苦想,想想還揉自己的頭髮,最後頭髮揉得跟亂稻草似的。
趙之儀站在邊上,看著她撓頭抓耳,把頭髮揉得一團糟,特別想笑,你說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坐在地上已經不成樣子了,還把自己搞成這樣,夏琰知道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夏琰看到站在童玉錦邊上的趙之儀皮了一下眼,招呼都不打,看向瞑思苦想的童玉錦,沒有打擾她。
童玉錦突然站了起來,低頭轉身,頭撞到人了,她還以為是趙之儀,邊揉頭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夏琰伸出一隻手幫她揉頭。
童玉錦剛才罵人,發現衣服顏色不對,抬頭一瞧,“咦,你怎麼來了?”
“剛好有事路過這裡!”
“哦,剛好我要回去!”
“嗯!”
“不對呀,我不是不讓你跟我走一道的嘛,不行,你跟他一起,我一個人先走!”童玉錦說完,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了。
趙之儀看著一臉便秘的夏琰想笑,生生忍住了,說道,“我今天到你那裡坐坐!”
“不歡迎!”夏琰冷冷的回道。
“沒關係,我一向喜歡做不受歡迎的事!”趙之儀毫不在意。
夏琰別了他一眼,跟童玉錦一樣自顧自的走了。
趙之儀小聲說道,“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章府
刑部侍郎左恆正在跟章治平下棋,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從外面進來,走到章大人跟前,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然後離開了。
左大人看了一眼舉著白子不動的章大人,提醒道,“章大人,輪到你落子了!”
“哦”章大人放下白子,卻不看白子,捋著美髯說道,“難道姓計的過不了年?”
左大人問道:“大人何意?”
章大人回道:“有人在馬市看到夏琰的小妻子買馬!”
“跟計大人有關係嗎?”左大人覺得沒什麼關聯呀!
章大人笑道:“趙之儀讓人調了計家庶女婿的賣馬記錄!”
“這能查到什麼呢?”左大人不解。
“不知道,也許能查到,也許什麼也查不到!”章大人意味深長的笑道。
左大人說道:“世族大家有個庶務管事打理這些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就算在買賣馬匹中隱行受賭,這又如何舉證呢?”
“是啊,如何舉證呢?”章大人也感興趣。
計府
計平方小心翼翼的站在父親跟前,心驚膽顫的說道,“父親……夏琰讓他小妻子查我們家的庶務!”
“查了什麼庶務?”計成儒垂眼坐在案几後面,低沉的問道。
“買賣馬匹的事!”計平方回到。
計成儒又問:“除了這個還有其他嗎?”
“目前還沒有!”
“誰經手辦了這些庶務?”
計平方回道:“回父親,你的庶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