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芳又要說什麼,被過來幫忙搬東西的耿大有瞪了一眼,盧小芳縮了一下頭,不敢再說了。
盧氏搖了搖頭,對女兒說道,“小囡在家,你回去!”
“我幫著打打下手!”
“不要了,人手挺多的。”盧氏把女兒趕回去。
彭大丫這才走到彭老爹跟前,含淚叫了一聲,“爹,我回來了!”
彭老爹不住的點頭,“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開國公府
彭大丫走後,美珍和童玉錦著實不得力了好一陣了,可是下面的小丫頭們卻感到機會來了,個個爭強好勝的在童玉錦和美珍面前表現,想擠這個一等丫頭的位置。
美玉和美好撇了撇嘴說道,“你們呀別白費功夫了!”
“為何,美玉姐?”
“這麼明顯,你們還看不清,真是……”美玉搖了一下手中的香帕譏笑一聲。
丫頭小河說道,“我可不是爭一等丫頭的位置。”
美玉不解的問道:“那你表現個啥?”
小河說道:“我是爭小溪姐的位子!”
小溪不好意思的呸了一聲,“死丫頭,你爭我位置幹嘛,有本事做一等丫頭。”
“一等丫頭不是留給你嘛,小溪姐。”
“死丫頭,別亂說。”小溪嘴上雖這樣說,心裡卻樂開了花,不過……她看了一眼強勁對方何春燕,發現何春燕根本不在房間內,頭伸出門外看了看,只見她在走廊裡晾曬尿布,想了一下,也出去了。
等小溪走了後,房間內幾個丫頭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說道,“這一等丫頭的位置輪不到小溪。”
“我也覺得。”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好不好!”
“是啊,春燕做事一個頂兩,從不偷懶。”
“那肯定的呀,候爺和夫人幫她報了殺全家的大仇,是我,我一個頂十個。”
“話也不能這樣說,她真是跟候爺和夫人有緣,候爺和夫人辦案竟辦到她家了,竟讓她意外的報了大仇。”
“這話說得對,還真是這樣。”
“我聽說殺她全家的強盜被殺的被殺,被流放的流放,一個沒逃得了。”
“逃不了的好,壞人總得得到報應才對,否則這世上豈不是都是壞人了。”
“那到是。”
走廊裡
何春燕把熱水煮過的尿布晾在太陽底下曝曬,夫人說什麼殺菌,她雖不知道什麼叫殺菌,可這真跟她爹煮紗布差不多,總是乾淨沒壞處。晾完後捶了捶自己的腰,好像還挺累。
小溪冷冷的笑一聲,“叫一聲誰過來幫忙,好像誰不願意思,現在捶腰做什麼,顯得你能你累?”
春燕彎下腰倒掉木盆裡的水,然後拿起木盆準備走人。
小溪氣得跺腳,剛想說什麼,瞄了一眼,發現童玉錦和美珍姐坐正廂房朝陽的地方曬太陽,沒敢放肆,三等丫頭紅柳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笑道,“小溪姐,我們有零嘴,你要不要?”
“就知道吃,吃不窮你!”小溪沒好聲沒好氣的走開了。
紅柳舔了一下手中的糖角子,撇了一下嘴,“大家都知道你沒戲,你還非趕著上,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唉,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江湖,就這幾個小丫頭,把個院子弄得‘熱鬧鬧’的。
年味越來越濃了,對於童玉錦來說,除了越來越多的美食和準備給大丫大婚送賀儀外,她很恬淡、安寧,帶著兒子女兒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對於夏琰來說,像他們這些人,什麼時候最忙,年節說第二,其它不敢說第一,忙得就差岔氣,隨著年節的到來,越來越難看到他的身影,倒不是夏琰自己非要在外面忙,而這皇宮不得不進,作為十路觀察使,各路上的事情何其多,總結、回稟、議政,那一樣不要處理,幾乎都在宮裡或是辦公務的地方,真得忙到最後連打盹的時間都沒有。
於文庭不在,單騰忙得不可開交,十路的稅賦清單做了三天三夜才做出來,打著呵欠進了夏琰的書房。
夏琰頭未抬,就知道誰進來了,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單騰高興的說道,“候爺,估計京十路稅賬要排前五名了,你要受到聖上褒獎了。”
夏琰抬了一眼,“前四名是那幾個。”
“當然是江南魚米之鄉的哪幾路了,我們是北方,那裡比得過。”單騰說道,“我們是北片的第一名。”
夏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