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官員的錢糧師爺,可賺了不少,三弟主人是個候爺,肯定比官員還大吧,那銀子定少不了!”
“那是男人家的事,我不知道!”
老大、老二家的相互看了一眼,笑道,“弟妹呀,你們以後就住京城了,這些沒用的屋子,傢什分點給我們唄,你大侄子可要大婚了,一沒傢什,二無屋子,要不這屋子讓給你侄子大婚用?”
於氏不軟不硬的回道:“我聽夫君的,夫君說給就給,夫君說不給就不給。”
老大媳婦刻薄的笑笑,“誰不知道呀,聽說三叔回來銀子都給你了,可不少,你就小氣吧!”
於氏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這是爹孃分給我們家的屋子,就是我們的念想,恕我不能給大嫂了。”
“你……”老大媳婦氣得揮了一下手說道,“真是惡毒心腸,情願讓房子空著也不給侄子結婚,可真是親兄弟。”
於氏冷笑說道,“大嫂,可別忘了,我們家文庭每年寄回來的家用銀子都到誰手裡了。”
“你……我是老大,銀子當然由我分配了,我可是都用在家用上了,你要是不信,你來當,看看不是要用這麼多銀了?”
於氏皮了皮眼說道:“我可沒本事當家。”
老二媳婦附合老大說道:“沒本事人你說什麼?”她心想著拍老大家的馬屁,家用上能多得些。
於氏回道:“我是沒本事的人,大嫂有本事給侄子造屋娶媳,我就不錦上添花了!”
“好樣的,凌寶珍!”老大媳婦咬牙切齒,一臉陰沉。
“我正忙著,兩位嫂子,兩位弟妹,我就不招待你們了,你們自便!”
“哼……”老大媳婦扭著臀走了,其他人見她走了,陸陸續續也走了,畢竟家還沒有分,他們要在老大手底下討生活,可不能得罪。
於愛芝見他們終於走了,鬆了一口氣,“娘,我們耳根子終於清靜了!”
於氏叫道:“四郎——”
“娘!”
“到院門口看看,你們舅舅來了沒有?”
“好咧!”
於四郎提著小短腿就朝院子門口跑去。
於氏的兩個舅子來了,於氏讓他們幫忙,一些不能用的東西準備出手賣掉,於氏妯娌看到老三家的舅舅來搬東西,還以為東西都給他們,在門口直接攔著不讓出門。
老二家的尖聲叫道:“這是我們老於家的東西,憑什麼讓你們拿?”
於家舅子回道:“沒有啊,我妹子讓我們幫忙價格典高些,你們這是做什麼?”
“你們騙誰呢?”
“我們為什麼要騙人?”
於老太太也被幾個妯娌請過來了,老太太氣得直敲拐仗,“反了,反了,我還沒死呢!”
於氏連忙過來,說道,“娘,我這些舊東西準備典當賣了!”
“你憑什麼賣我們老於家的東西?”
“娘,你看看,這都是我的嫁妝,再有,有些東西也是文庭成家後買的東西……”於氏話還沒有說完,於老太太就叫起來,“誰說是你嫁妝,真是反天了,給我把老三叫回來!”
兩方人馬韁持不下,只好等於文庭。
於文庭在哪裡呢?
於文庭帶著幾分醉意,準備回來睡一覺,走到半路上遇到了回家看望老母的堂弟——於增賢。
“三哥!”
“增賢!”
“天啊,真是三哥呀,我還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於增賢見到於文庭趕緊上前,親熱的擁抱了一下,於文庭感慨的拍了拍堂弟的後背,“我記得,你以前沒我高呀!”
“三哥,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哈哈……”
“哈哈……”
兩人齊齊大笑,於增賢埋怨說道,“三哥,什麼回來的,也不讓人帶信給我,我好早點回來,咱哥倆好好坐下喝幾杯!”
“沒關係,咱們明天就喝!”
“不,三哥,咱們今天就喝!”
“今天不行,我現在頭昏腦脹,喝了不盡興。”
“沒關係,我現在就讓我娘備晚食。”
“增賢,你風塵僕僕的剛回來,明天,咱們明天喝!”於文庭感到自己腳底打晃,有些吃力。
於增賢笑道:“三哥,我風塵僕僕啥啊,我就在百里之外的宿縣,沒關係,到我家,我們聊聊……”
準備回家的於文庭被堂弟於增賢拉到自家饒磕去了。沒到晚上,酒又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