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對,王爺。”
梁王冷笑幾聲:“你說是,她就是了,真是可笑!”
素琴揚眉:“王爺,機會來了”
梁王看著一直不動聲色的素琴,眯了眯眼問道:“什麼機會?”
“這隻小鬼要生產了?”
“什麼意思?”
“有人能讓這隻纏上人身的小鬼出竅!”素琴雙眼如嗜血的狂魔。
梁王仍然那句話:“她出了竅跟我有什麼關係”
“王爺,夏琰這一路走來,小鬼可幫了他不少,如果斬斷他的翅膀,你說他……”素琴提醒著梁王說道。
王爺皺眉,“你想得到夏琰?”
“是,王爺!”
“就憑你?”梁王譏笑。
“王爺,能不能,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爺一臉審視的看向素琴,他能這件事中得到什麼好處?
素琴見梁王猶豫,再次說道,“王爺,你難道忘記了,夏琰夫婦是如何齊齊連手扳倒了計大人、祝大人、馬大人……”
彷彿被說中了什麼心思似的,梁王惱休成怒:“給我住嘴!”
“王爺不想面對現實?”素琴輕輕笑道。
“閉嘴,臭娘們,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
“王爺,我就是個小人物,死不死真沒有多大意義,可是夏琰如果失去一個幫手,你覺得呢?”
“給我滾!”
素琴再次戴上風衣帽子,轉身出門,步子不急不慢。
小廝等她走後,小聲說道,“王爺……”
“讓我想想!”
“是,王爺!”
素琴出了衚衕,轉身看了看小院子,得意一笑,自言自語說道,“不出三天,你肯定會來找我!”
京西南路
於文庭和夏小開兩人扮成了走商之人,他打著販賣燈草名頭,到了京西府最底層最齷鹺的地方找了個小客棧住了進去。
於文庭走南闖北,一旦進入角色,他就是個小行腳商人,他坐在小客棧的蹩腳之處,身上長衫灰不溜秋,帶著瓜皮氈帽,縮著肩膀,吃著難以下噎的粗草糰子。
一邊看似隨意的吃著,一邊耳朵過濾著有用的資訊,一邊還看著面前來人,什麼人什麼德性,他基本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夏小開去了小的私人賭場,掏著十幾個銅子下著注,有一搭沒一搭。
夏琰在石煒的府上看似雲淡風輕的喝著茶水,實則心急如焚,於先生和小開有打聽到什麼了嗎?
石煒見夏琰低頭喝茶,笑道,“怎麼不見候爺的先生?”
夏琰抬頭:“於先生曾經來過此地,在這裡有幾個朋友,去跟老友會面去了!”
“那倒是不錯,我要是有於先生這樣的賢人幫襯那該多好。”石煒才不信呢,不過嘴上卻感慨說道。
夏琰滑了一下杯蓋,說道:“石叔說笑了,能人、賢才什麼地方都有,只要石叔有心,什麼樣的得不到。”
“沒幾個像於先生這樣滿腹才華的,難找啊……”
夏琰笑笑,“讓石叔誇讚了!”
兩人一直東扯西拉的談著過往的事情,直到下來過來問道,“大人,夫人問要不要擺飯?”
石煒驚訝的說道:“這麼快都中午了?”
“是,大人!”
“那就擺上吧!”
“是,大人!”
石煒帶著夏琰進到餐廳,邊走邊說,“知道我今天做了什麼嗎?”
“是什麼?”
“臊子面。”
夏琰愣了一下。
石煒大笑,“沒想到吧?”
“石叔有心了!”夏琰嘴上說著客氣話,實際上心思已經回到多年了,跟石煒回京的那一年,他們吃到的臊子面居然是錦兒教的,原來那時他們在同一條河流,我的錦兒在京裡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孩子……
石煒見夏琰走神了,笑著把他拉了回來:“子淳啊,石叔可一直記著你的宏圖抱負,今天得見你心想事成,真好啊!”
“多謝石叔惦念!”
“就是……”
夏琰不知道石煒要說什麼,看向他。
“就是……你的婚配好像……”
夏琰打斷說道:“不,石叔,我很滿意!”
這下輪到石煒看向他,“你不介意她是平民?”
“不介意!”夏琰斬釘截鐵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