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問道。
“自作孽不可活!”
夏小同問道,“作什麼孽了?”
“她竟然讓老神婆作法讓夫人難產!”單騰回道。
“什麼……竟這麼歹毒?”
“幸好被兩位大師制止了。”
夏琰眸意森冷:“這個賤人的屍體在哪裡?”
單騰回道:“被晉王孫子趙重光挫骨揚灰。”
“為何?”
“這個丫頭歹毒的想要移魂到趙重光女兒的身體裡!”
夏小同捂著張大的嘴巴,半天沒合上:“什麼……什麼……移魂……竟有這種事?”
“不知道,這個丫頭請了老神婆作法,又讓老道士作道場,搞得跟真得似的,幸好兩位大師出手制止了”
聽到移魂,夏琰的眼神眯了眯,難道世間真有此事,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沒有,那我的錦兒她……
夏琰不讓自己想下去,連忙岔開,“趙重光現在任何職?”
單騰回道:“回爺,鴻臚寺少卿(主要職掌朝祭禮儀,相當於引贊或是司儀),從五品。”
於文庭皺眉,“一個鴻臚寺少卿行事為何這樣乖張,竟剮死人?”
夏小同撇嘴,“於先生,趙公子的大名也就這幾年消停了些,在他十一、二歲時,曾名動京城。”
“為何?”
夏小同回道:“小小少年,提劍就殺奴或是傷其他家公子哥兒,一個不高興就挖了身邊丫頭的眼、鼻等,簡直就是京城的惡霸天。”
於文庭不解,問道:“為何這樣暴戾恣睢?”
夏小同哼道:“老晉王的嫡長孫,你說呢?”
“也太……”於文庭搖頭。
夏小同繼續說道:“當年苦主告到太后哪裡未果,是後來慢慢掌政的聖上接辦了此事,只要趙重光殺或是傷一個人,聖上或是削晉王某個兒子的職權,或是收了他某個兒子的食邑,用這種方法,才迫使晉王管住了肆意殺奴傷人的嫡長孫。”
“竟有這種事?”
“是,”
“難怪能做出剮人肉的行徑,真是殘暴到一定程度了!”
夏小同譏笑:“所以趙大公子生出來的孩子不是生病,就是夭折,唯一存活的就是現年七歲的寧安郡主,雖然活著,跟死了也沒多大區別。”
“真是……”於文庭搖搖頭,“人果然還是不能作孽。”
“那是,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夜已經漸漸的深了,兩個小娃兒吃飽喝足睡了,美珍讓兩個奶孃出去了,見春梅沒跟出去,提醒說道,“林夫人馬上就來,你抽空去看看開將軍。”
“看他做什麼?”春梅渾不在意的回道。
美珍奇怪的說道:“咦,他不是要娶你了嘛,作為未婚妻,你總得去看看人家吧?”
“一時情急才那樣說,誰會當真!”
美珍驚訝說道:“我們都當真了呀!”
“美珍姐,不要亂說!”春梅的臉終於有些紅了。
“我才不會亂說。”
春梅岔開話:“我要照顧小公子和大小姐。”
美珍搖了搖頭,“你可不要因為不好意思錯過了一個好男人,小心,讓別的丫頭搶了去!”
“那搶就是了!”
“哇,春梅,看不出呀!”美珍嘖了嘖嘴,這丫頭可真夠淡定的。
春梅回道:“我母親曾說過,能搶的決不是好男人,不要也罷!”
“哇,哇,你母親真厲害!”美珍感嘆。
春梅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們白、何兩家的女兒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優秀女兒家,不愁嫁!”
美珍搖頭失笑:“可了不得,怪不得你整天拽拽的,原來不愁自己嫁不出去呀?”
“美珍姐,別說我了,小心吵著夫人睡覺!”
童玉錦突然開口說道:“聽聽你們八卦也不錯,春梅的母親說得不錯,能被搶走的男人不要也罷,緣份到了逃也逃不掉。”
三個人正說著,夏琰從外面進來了,美珍和春梅趕緊行了禮,悄悄退了出去。
夏琰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到小床跟前看兒子、女兒,看得津津有味,一會看兒子,一會兒又看女兒,怎麼都不累。
童玉錦被夏琰轉得頭暈,叫道,“美珍——”
“夫人!”
美珍連忙進來,“夫人——”
“把小床推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