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要夏琰走程式上摺子申封,從這件事當中可以看出誠嘉帝對夏琰的禮待,那真是榮寵到極至了。
皇帝的賀儀都到了,京城世家那還有不動作的,開國府門庭瞬間若市,人人趨之而湧,當然,其在有一個人肯定沒有趁之,誰呢?當然是梁王。
此刻的梁王好像等待宰烹的困籠之獸,陷在極度焦臊和不安中,因為夏琰妻子生產,誠嘉帝遲遲沒有對他動作,他揣度不到這個年輕侄子將如何對他,是像前幾個權臣大佬一樣扳倒,還是能看到宗室的份上輕拿輕放,他摸不準。
倚著梁王而活的幾個幕僚不停的打聽著外面的行情,把外面的行情帶到了他面前。
某幕僚說道,“王爺,連一向對夏琰不屑的晉王也在第一時間送去了賀儀,你看……”
梁王冷笑,“第一時間送,就能說明他們之間要好了,我那好侄子就能對他另想相看了,真是笑話,反對均田制的名單,第一個就是他。”
“王爺,可是聯名人卻是你。”
“娘個佬子的,老子到現在算是知道了,老二為何捧著我了,頭我出,他跟風,有事就算算到他頭上,罪也不重!”梁王憤悶的叫道。
“王爺,現在不是均田制的事,而是……”
梁王陰陰的看了一眼幕僚,“我不懂,要你來呱噪?”
“是,是……”幕僚想了想說道,“王爺,要不我們到聖上面前……”
“到聖上面前幹什麼,說我同意均田制?還是說鐵礦是我們老趙家,你九叔弄點賣賣沒事?”
“王……王爺!”幕僚就是這麼想的,見梁王自己都說出來了,嚇得不敢吭聲了。
“哼,事情要是這麼簡單,那還有什麼殺戮!”
“是……是……”
梁王彷彿自言自語,“翅膀硬了……”
開國公府
不管其他人如何忙,夏琰和童玉錦兩人相擁而眠、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下午,孩子哭鬧,他們才醒過來。
童玉錦睡在床外面,她衣襟鬆散著,孩子吃過幾次她都不知道。
童玉錦剛想隨意翻身,驚著美珍連忙推了一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