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夏琰和童玉錦跟中山郡王夫婦吃過午餐回到景瀾院時,京畿輿圖也到了。童玉錦看了一眼圖後,讓前美珍把辛大民夫婦也請到了廂房,廂房裡圍了一圈人。
童玉錦把京畿輿圖夾到自己的畫架子上,讓眾人都讓看到地圖,她對夏琰說道,“我們把案子逆流往上推!”
“流往上推?”夏琰跟著問了一句,若有所思。
童玉錦問道:“我們遇到陳屍是什麼日子?”
夏琰回道:“十月十幾日的樣子!”
童玉錦問向下人:“有誰記得具體日期?”
夏小同回道:“回夫人,爺送你回望亭是十月十七日!”
“海大人驗屍說大概死於三天前,那也就是說大概是十四日左右。”童玉錦問向辛大民夫婦,“辛大叔,你們大概是什麼時候遇到這對母子的?”
“好像是出事前的不到一個月,大概二十來天吧!”辛大民夫婦回道。
童玉錦分析說道:“我就按二十天來算,你們看京畿輿圖,辛大叔在望亭到小垛的路上遇到這娘倆,小垛到京城,馬車需要一天多一點的時間,步行需要五天左右,而他們不可能連續步行五天,因為他們沒銅子吃飯,必定邊討邊往京城,就算到了京城,也未必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相公,一個討飯之人逗留某個地方是說不準的,所以我需要京城到望亭及周邊地區核查他們逗留的時間,核查他們路過的路徑,以確認他們接觸過的人,從這些人當中篩選中可疑之人。”
夏琰聽明白了,問道:“竟要調查每個跟他們接觸過的人?”
“是,不下功夫,蒐集不到有用的證據!”童玉錦點頭回道。
“好!”夏琰同意了,問道:“從哪邊開始?”
“就從辛大叔開始,”童玉錦問道,“大叔,他們母子是從哪個地方下了你的車,可以帶我們去嗎?”
“可以,可以,我記得!”辛大叔回道。
童玉錦疇滿志的對夏琰說道:“夏大人,可以開始了嗎?”
“好!”夏琰從椅子上站起,滿眼欣賞、滿眼情義的看向童玉錦。
當夏琰跟中山郡王夫婦說帶童玉錦回家幾日時,他們都沒意見,童玉錦以回家的方式出了中山郡王府,開始實地收集證據。
辛大民夫婦把童玉錦帶到了那天那對母子下車的地點,他們在這個地點上,拿著素描像開始問有沒有人見過他們。
大半個時辰之後,一箇中年婦人說她給這對母子一碗冷水並一個饅頭,童玉錦就問她,這對母子大概行走的方向,然後沿著他們行走的方向,拿著畫像再問其他人有沒有見過他們,他們就以接力棒的方式,一路問下去,透過近四天不停的調查,於四天后,在北城門某一個茶寮,他們找到了突破口。
茶寮老闆說道,“我見過他們,他們說要找淮東來的鄒潘進秀才,那天,恰巧我侄子也在我茶寮喝水,我侄子恰巧也聽說過此人,就告訴了她們鄒老爺經常去的酒肆!”
“什麼酒肆?”童玉錦問道。
“好像叫什麼殷時間長了,我也不太記得了!”茶寮老闆想了想搖頭回道。
“是不是殷記酒肆?”童玉錦問道。
“應當是吧!”茶寮老闆也不確定。
童玉錦繼續問道:“你侄子為何恰巧聽過?”
“這”茶寮老闆心想恰巧就是恰巧,為什麼要問。
童玉錦雖笑但是話卻很有威懾力:“說實話會免除不少麻煩!”
茶寮老闆還真被童玉錦的眼神給嚇住了,連忙回道:“我侄子是西坊售馬處的小哥!”
“賣馬的?”童玉錦問道。
“哎喲喂,可不敢當,那有那本事,就是客人選馬時,幫客人牽馬!”茶寮老闆笑道。
“你說姓鄒的買過馬?”童玉錦對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應當是的,要不然我侄子不會記得。”茶寮老闆回道。
“多謝老闆!”
“不客氣,”
童玉錦繼續問道,“你還記得大概是什麼日期遇到這對母子嗎?”
茶寮老闆回憶:“大概是九月底吧,那天正好下了一場雨,娘倆淋得要不是我給他們一碗薑湯,鐵定生病!”
童玉錦邊消化茶寮老闆的話,邊順便拍了個馬屁:“大叔真是個好人!”
“小哥真會說道!”
夏琰等一行人站在邊上看童玉錦問案,個個都豎耳聽著他們的對話,說實在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