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哼道:“知道我的好,你還使壞?”
萬繼玉笑笑:“不是逗小博玩嘛!”
“為何要逗我?”趙翼博不解的問道。
萬繼玉回道:“你表嫂要給你生小侄子羅!”
“啊……表哥,你都有兒子了?”趙翼博驚驚的叫道。
石銘榮大笑:“哈……哈……,還沒生呢,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我表哥這麼強悍,能不生兒嘛!”趙翼博扁著嘴說道。
“哈哈……”
眾人鬨然大笑,趙翼博也覺得自己說得離譜了,摸了摸鼻子,不敢看錶哥,趕緊轉話題,“萬小六,聽說你今年連升兩級,從驍騎尉正六品直升到騎都尉正五品,不錯呀!”
萬繼玉謙虛的笑笑:“沾了子淳的光,我們頭跟子淳認識,今年考績給了我優,讓我連升兩級!”
“嘖嘖,那俸祿也是呲呲的漲吧!”
萬繼玉說道:“那是自然,不然要升官幹嘛,當然是為了發財。”
“哈哈,說得也是!”
幾個公子哥說說笑笑,彷彿回到了少年時光,依然鮮衣怒馬、踏盡京城風月一般。
不多時,店小二進來,打手作揖,“各位公子,晚宴已經好了,可否擺桌?”
蕭煥然是今天的出資人,看了一眼眾人,眾人好像無異議,對店小二道,“可以!”
“是,蕭公子,天冷菜易涼,煩請各位入坐!”
“子淳,請吧!”
夏琰從躺椅上站起來,拂了拂衣服,跟著店小二,準備進隔壁餐廳包間。蕭煥然等人也緊隨其後。
店小二躬著身子引著眾人到隔間。
夏琰一手背在後面,一手放在胸前,官品、身份、地位,無一不在這個細微的動作中體現出來,他端直的身軀既有文官的儒雅又有武官的威武,把俊美剛毅和儒雅飄逸表現到了極至。
一個有品到極至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引人側目,夏琰感覺有人看向他,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去,發現了不少熟人,該點頭的點了個頭,該無視的無視。
喬子沛輕輕的咦了一聲,眾人看向他,蕭煥然作為主請客人,問道:“遇到熟人了?”
“不是,只是認識的人!”喬子沛回道。
蕭煥然說道:“我還以為你遇到熟人了,要是熟人,請過來一起吃頓也無妨!”
喬子沛笑笑,“好像是我父親年輕時的同僚。”
“工部的?”
“嗯。”
“那個?”蕭煥然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二樓。
喬子沛笑笑,“別看了,可能看見我在瞧他,避開了!”
“為何?”蕭煥然不解。
喬子沛回道:“能為何?曾經差不多的同僚,我父親已經是工部尚書,他早以離開官場,不知到哪兒混去了,你說呢?”
蕭煥然問道:“不做官了?”
“恩”
“為何?”蕭煥然問道。
喬子沛回道:“我曾聽我父親說過,他志不在當官。”
“那他志在什麼?”
“好像喜歡尋找金、鐵礦!”喬子沛不確定的回道。
聽到金礦,大家都感興趣,趙翼博問道:“找到了嗎?”
“我不太清楚,應當沒有吧,如果找到,他在工部早就應當有一席之地,而不是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喬子沛回道。
“可是景春樓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吧?”萬繼玉若有所思的問道。
夏琰看了一眼對面二樓,垂了垂眼,身邊的夏小開馬上領悟道,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眾人當自己沒有看他出去,跟著夏琰進了包間,這一頓,是今年他們最後一次聚會,這幾個人,從少年起,除了日常聚會,每年臘月二十七都會聚一次。
臘月二十八一直到正月初五,有爵位的、有官階的人都要進宮進行朝拜,根本沒時間搞個人聚會。
酒足飯飽後,眾人在景春樓門前散了,蕭煥然是最後一個從酒樓裡出來,今年他搶著請了客,為了答謝夏琰把他從大獄裡撈出來之情。
跟在蕭煥然身邊的是打聽事情的夏小開,夏小開看了一眼夏琰,退到邊上,讓爺跟蕭世子打招呼。
夏琰朝蕭煥然拱了一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多謝子淳!”
準備上馬車的夏琰停了一下,說道,“我發現今天晚上你沒說多少話,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