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到桌子上開始今天晚上的晚宴。
開始時,眾人並沒有放開,等夏琰和趙之儀喝了三兩盞後,他們才漸漸放開,年紀都差不多,慢慢的他們放開了,人生難得幾回聚,幾個年輕人倒是相處的不錯。
童玉錦等人聽到隔壁桌子叫道,”夏七,今天藉著這杯酒,向你陪個不是。“
”為何要陪不是!“夏七郎調笑笑道。
”以前我……我……那個你懂的……“方秉良不好思意的說道。
”哦,我早就忘了!“
方秉良聽到這話,笑道”“好兄弟,為了你這句話,我方秉良先乾為敬。”
“爽快!”幾個年輕人笑道。
方秉良喝完後又給程佑彬敬酒,“多謝兄臺上次在大嶺山讓我做了第一名。”
程佑彬風輕雲淡的回道:“方兄弟客氣了!”
方秉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不……不……我知道,憑我的實力,如果不是你讓著,我不可能第一個爬到山上的”
程佑彬無意的笑笑,舉著杯盞碰了一下,“那就意思一下!”
“多謝!”
……
幾個人因為方秉良主動,桌上氛圍上來了,談笑風生,不亦樂呼。
童玉錦見蔡老闆親自過來上菜,笑道,“蔡老闆,你今天晚上可真得盡心盡力!”
“夫人,小的肯定盡心盡力!”
童玉錦指了指對面桌子,“看到了嗎,狀元、探花、傳臚可都在那桌子上了!”
“老天啊,真的?”蔡老闆很是驚訝。
童玉錦得意的說道:“當然,不信後天遊街,你看看是不是他們幾個?”
蔡老闆壓著聲音,低聲大呼:“哎呀,娘哎,京城酒樓搶狀元、榜眼、探花瘋了,沒想到幾乎都到我酒樓裡了,我這是要大發的節奏啊!”
童玉錦笑道:“是啊,讓他們題個字,我們今天晚上的酒錢、飯錢都不要了吧?”
蔡榮保不好意思的笑笑:“夫人,看你說的,就算不要他們題字,今天晚上的酒錢、飯錢,老蔡我也不準備要了!”
童玉錦樂得叫道:“那我們豈不是吃霸王餐?”
“沒有,沒有,候爺和郡王到小店來,小人想盡盡心意!”
夏琰抬眼,“飯菜做好即可,不必不收銀子!”
“候爺,小的就想……”
夏琰打斷蔡老闆的話:“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喝酒吃飯付銀子,天經地義!”
“是,是,小的明白了……”看著嚴肅的夏琰,蔡榮保不敢爭了。
童玉錦偷偷做了個鬼臉,金氏見候爺拆了童玉錦的臺,童玉錦也不生氣,覺得童玉錦還是挺識大體的,好像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胡鬧,挺有分寸的。
蔡老闆明白了,候爺並不想讓自己拍這個馬屁,笑笑繼續讓夥計上菜,慶昌府在京城以南,屬於淮西,按道理不靠海,沒有海魚類的菜,可是蔡老闆的酒樓為何遭人盯上,還不是菜式多,口味好。
下面上的一道菜,竟是清蒸海鱸魚,大陳朝,清蒸類的菜很少,幾乎沒有,那蔡記為何有呢,這真多虧了當年的童玉錦,當年童玉錦在蔡老闆婆娘嫁妝春和酒樓請客時,教廚房做了幾道小菜,這幾道一直是酒樓裡的招牌菜,很受歡迎,帶到了京城,也同樣受歡迎,他聘的廚子也聰明,把童玉錦的幾道菜用別的材料做,花樣、口味更是多起來,為酒樓賺了不少銀子,所以才引得其他酒樓動了心思來排擠他,而讓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酒樓入了某貴人眼,某貴人想收入囊中成為自己的私有財產,因為夏琰的到來而住了手。
看到清蒸海鱸魚,童玉錦剛想說這好像自己的做法,一股魚腥味入到鼻子裡,她沒有來由的想吐,剛想說有吐的感覺,她忍不住就要吐了,趕緊下了桌子找地方吐。
所有人都大驚,怎麼吃得好好的就吐了呢,難道菜有毒,嚇得眾人都住了手,盯向老闆或是嘔吐的童玉錦看。
夏琰連人都來不及訓,跟著童玉錦到了牆角邊上,見她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嚇得臉都白了,他後悔的要死,就不應當聽她的,帶她到這種小酒樓來,看來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一邊伸手捋著童玉錦的後背,一連叫道,“趕緊請郎中!”
“是!”夏小開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方伶俐驚得站到童玉錦面前,說道,“嘔吐厲害,可以先按一下她的穴位緩解一下。”
“按哪裡?”
“手、後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