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知道了!”
“那就好!”
在萬般不捨中,夏琰離開了開國公府,出了京,一路直往京西南路而去。
京城某個酒樓內,一派歌舞昇平,醉生夢死,移門被悄悄開啟了,一個女人悄悄的靠近某個男人身邊,低低的說道,“爺,夏琰出京了!”
“嗯,找機會幹掉他!”
“是,爺!”
雲州府
趙之儀接到了夏琰的書信,當趙之儀看完書信後,大吃一驚,他根本沒有想到,梁王會搞私鐵礦,可是……他抬眼看了看遠處的草廬,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回事?
書信上說鐵礦在青州某鎮上,可是雲州離青鎮最少得十天左右的路程,他一直呆到這裡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在青州就地取材燒鐵,而是……在此處某個地方,可是近二十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可能?
趙之儀想了想,決定去一趟青州,他或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說不定。
趙之儀馬不停蹄的趕往青州,找到何氏藥田。
何家莊里正帶著趙之儀看了藥田,以及藥田後面的小山,現在是三月,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可是處於北方的青州,似乎還很冷,整個藥田和小山呈現出一派灰敗。
趙之儀問道,“何氏藥田被誰收購了,你們村人知道嗎?”
“知道!”
趙之儀問道:“誰?”
“回官差大人,是青州府城內的大藥商收購了!”
趙之儀聽到後發現跟自己打探的一樣,看來這片藥田,明面上是並不屬於梁王,發現案子又增加了難度,看了看光禿禿的田地問道:“我看這藥田似乎沒長藥材?”
“回官差大人,老夫聽說他們為了赭石,並不像何家在上面種藥材!”
“赭石?”
里正見他不懂,連忙說道:“是治病的一味藥。”
趙之儀蹲下來,隨手撿起一塊泥坷垃,用手捏了捏,又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山,“帶我到山上看看!”
“好!”里正帶著趙之儀在荒山上轉了一圈。
趙之儀問道:“怎麼沒樹、沒草?”
“官差大人,前幾年大焊,樹都被人砍了換銀子買糧去了!”里正回道。
“趕緊種植起來!”
“是,官爺,正準備買樹苗種起來。”
趙之儀又往前面走,發現小山坳裡有洞,而且數量不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哦,這是掏赭石留下的。”
趙之儀眉頭皺起,轉頭示意手下進去看看,手下點了一頭,從懷裡掏出麻繩迅速開啟拋了下去,並對後面的一個年紀較大的中年人說道,“王師傅,等一下跟著我一起下去。”
“好,好……”中年人點了點頭,看著人沿著繩子躥了下去。
趙之儀看了一眼中年人,中年人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他眯眼微抬下額,站在洞口邊靜靜的等著。
夜晚,離何家藥田不遠的小鎮某客棧裡,某上等房間裡點著煤油燈,錦衣玄服的趙之儀開口問道,“洞下怎麼樣?”
“回郡王爺,洞很深,裡面幾乎都被掏空了!”佳衛回道。
“能確定掏空的是什麼嗎?”趙之儀看向中年人。
中年人連忙回道:“小的有八層把握是鐵礦石!”
趙之儀深吸了口氣,“鐵礦石到哪裡去了呢?”
中年人回道:“肯定不在附近。”
趙之儀撫了眉頭,“我知道,可是何家藥田邊上的人說除了運赭石,並沒有發現大規模來運輸其他東西。”
中年人說道:“郡王爺,藥田、小山離村子有些偏,會不會夜裡……”
“夜裡?”可小村裡有巡夜的人,運石頭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發覺,難道是村人撒謊?明天是不是要抓幾個拷問,難道要動刑?
中人卻說道:“是,郡王爺,小的就是這附近縣郡的人,小山後面有一條河,直通渝河,你看……”
“山後面有河?我怎麼沒有看到?”趙之儀驚了一下。
中年說道:“有一截暗河透過小山,運鐵礦出去絕對沒有問題。”
趙之儀看著面前的中年鐵匠師傅許久沒有說話。
第二天,趙之儀開始查水路,這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了,這兩年以來,一直有外地口音船隻在駐在附近,收購糧食。
“收購糧食?”趙之久問道。
里正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