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把這些人一併關到縣衙大獄!”夏琰氣正言辭的說道。
“你是誰憑什麼關我……”石老頭大驚,往後退去。
“你無須知道!”
“不……不……”看著不知道躲在什麼角落的侍兵,整齊有序的擁上來,石老頭連揮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跟著石里正一起來的壯漢子還沒來得及耍威風打人就被夏琰的侍從們制住了,迅速送到了縣上的縣衙。
童玉錦回縣上之前,對齊里正說道,“這幾天你們別擔心,金牙人已經押解在獄,保管好田契就好!”
“是……,貴……人!”齊老頭被夏琰的氣勢驚到了,他想起自己早上故意遲到的事,心有餘悸。
看著童玉錦等人回縣城,齊里正還覺得自己猶如在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
齊婆子叫道,“老頭子,這些貴人怕是比縣太爺或是金牙人還厲害吧!”
齊老頭嘖了一下嘴說道:“我估摸著是!”
村人們靜默無聲看著貴人們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
縣城
懷嶺縣衙內,縣令雷漢澤見了一個平時很難見到的人物,他忙不迭迭的招待著:“二公子你親自來了?”
“姓金的怎麼樣了?”
“回二公子,安靜的很!”
“真安靜?”
雷漢澤笑道,“二公子知道的,他安靜的等著你撈他出去呢?”
被稱作二公子的人冷冷的笑道:“告訴他,表現好的,興許我一高興就撈了他也說不定!”
“是,二公子,下官定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二公子滑了滑茶杯蓋子,滑過幾下後,起身站起來,大步往外,剛走到門口,調轉過頭,“雷大人,知道怎麼做吧?”
雷漢澤頓了一下,拱手說道,“二公子的意思是……?”
“如果你們頂不住夏琰,那是你們的事,後果自負懂嗎?”
“二公子?”雷漢澤大驚。
“把你從邊城小縣郡調到京畿路,這些年官職雖未明升,但是該撈的好處一樣沒少吧,雷大人!”
“是,是,二公子——可是……”
“你也別覺得委屈,搭上我祝家這條線,有得到當然也得有付出才是,你說是不是雷大人?”祝文舉眯著眼反問道。
雷漢澤拱著的手一直沒有放下,不知為何,他的背心隱隱有汗流出。
回懷嶺的路上,童玉錦對夏琰說道,“能不能調查一下懷嶺縣令?”
“嗯!”夏琰正在想著什麼,聽到童玉錦問話,回了一下。
“資料最好明天早上就到!”童玉錦說道。
“嗯!”
“別,這事讓我來!”硬要擠進馬車的趙之儀說道,“這次會扳倒誰?”
童玉錦說道:“這不是扳倒誰的問題,你不覺得土地買賣、官場腐敗已經到一定程度了嗎?”
“何以見得?”趙之儀問道。
童玉錦吐了一口氣,“年前,我去小垛村的路上竟遇到了一田三主,而且買田的還說他們是在縣衙裡辦的過戶契,這是什麼概念,公然在縣衙內行騙,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
趙之儀摸著下巴掀了掀眼皮,看向夏琰,“子淳你說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
夏琰掀著驕簾朝外面看了看,外面除了青山綠水,還有低矮的茅草房,彷彿沒有聽到話的他卻回道,“二十年前,先帝走時為聖上留了一批能臣干將,他們在聖上還不能治理國家時,幫著太后一起治理大陳朝,雖不能說漚心瀝心,但也勤勤懇懇,十年前聖上接手,聖上尊他們是元老,多有體恤,想不到竟形成今天尾大不掉的局面,他們竟視國紀國法於無物,視聖上……”
趙之儀吹了一口氣,“你準備怎麼辦?”
“查到誰就辦誰!”夏琰悠悠的說道,輕聲低語裡卻是堅決、果斷、敢為。
“好,兄弟支援你!”
回到懷嶺客棧後,一行人吃了晚餐後,童玉錦對跟著一起來歷練的年輕人們說道,“原來準備再讓大家在一起彼此再熟悉一下,可是現在看來不行了,就請各位回自歸位吧!”
童家安站起來拱著小手一本正徑的說道,“謝謝三姐讓我出來踏青!”
“玩得還好嗎?”童玉錦對這個小弟多有愛護,微笑著問他。
“很好,而且認識了新朋友!也受益匪淺!”童家安回道。
“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