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孔洞裡鑽了出來,鑽出來之後,就給我童玉錦伸了綁,然後指了指孔洞,示意她先鑽。
童玉錦也不矯情,她的身體嬌小鑽這個洞沒問題,這個沒問題是相對於身形大於自己的阿德說的,其實還是很難爬的。
當他們爬出來時,發現出口是一條小溪,兩人從水中冒了出來,沿著小溪一路向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們似乎出了深山密林,但是還是沒有出山林,阿德抓了幾條小魚簡單的烤了一下,算是裹腹了一下。
吃完休息了一會兒,童玉錦才有空問道,“你怎麼會在哪裡?”
“我其實是跟祝文舉的過來的!”阿德說道。
“祝文舉是誰?”童玉錦問完後馬上自己反應過來了,“哦,哦,我知道了,吏部尚書家的二公子!”
“嗯!”阿德點點頭。
童玉錦問道:“你跟他幹嘛?”
阿德說道:“淮鹽案最後一個未落馬的官員,就是祝家了!”
“什麼?”童玉錦吃驚的說道。
“夏候爺沒有告訴過你嗎?”阿德有些不解的問道。
童玉錦回道:“我從不過問他的公務!”
阿德說道:“從六年前調查淮案到現在,就剩姓祝的沒有落馬了!”
“姓祝的也參與了淮鹽案?”童玉錦驚訝的問道。
阿德回道:“嗯,當年他剛坐上吏部尚書不久,處處要打點,銀子的來處幾乎都來自漕幫和我們家老爺這邊,可以說老爺敢參與淮鹽案,他就是直接的主使者!”
“竟是如此,為何沒有落馬呢?”童玉錦不解的問道。
阿德說道:“他在官場經營,根基甚深,上邊討好太后,下面心狠手辣!”
童玉錦問道:“那你盯他是?”
“公子讓我搜集打倒他的證據!”
“收到了嗎?”
“收到了一些!”
“太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好!”
童玉錦高興的和阿德兩人尋著太陽的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去,可是他們竟不知不覺的迷路了。
這一迷路,竟讓很多事變得意想不到起來。
夏琰和趙之儀在半道上與京城後調的龍行衛會合了,終於突破黑衣人的防線,跟著姜九一路往深長進發。
黑衣人沒有想到夏、趙聯手竟是如此攻無不克,活著的人迅速放了一個人回大本營,其他幾個竄出了深山老林。
當夏琰和趙之儀找到大本營時,早已人去樓空。
姜九說道,“候爺,夫人的氣味消失在柴房之中”
夏候爺命人掘地三尺,發現了一個通往外界的小通道,通道盡頭是河流。
“爺,夫人可能是從水路被帶走的”
“繼續找!”
不知不覺中,離開童玉錦失蹤已經三天了!
夏琰和趙之儀帶著人馬就差把大嶺山翻遍也沒有找到人,貌美如花的夏小候爺,第一次讓胡茬長出了頭,不僅如此,還越來越長,潦倒的不成樣子。
京城
祝文舉帶著落敗的黑衣人早已回到京城,他正站在祝檢秋的書案前。
祝檢秋問道:“夏琰還沒有找到人?”
“回父親,沒有!”祝文舉低頭站在那裡,偷偷掀著眼皮看著自家老頭子,注意他神色變化。
祝檢秋彷彿自言自說道:“人到底去了哪裡?”
祝文舉回道:“回父親,營地人手基本上都去阻擊夏琰了,讓這個女人逃了出去!”
祝檢秋的魚袋眼抬了抬,“若不是用人,那幾個都得死!”
“是,父親!”
祝檢秋繼續喃喃自語:“逃出去?那麼深的密林,猛虎野獸,諒她也出不去!”
“父親,那現在怎麼辦?”祝文舉問道。
祝檢秋冷冷的說道:“趁他沒有找到人之前,我去見見他!”
“父親——”
“該來的總要來的!”
“是,父親!”
懷嶺深山
頹廢潦倒的夏候爺接到屬下送過來的密件,看完後,站在那裡半天未動
趙之儀問道,“什麼事?”
“終於來了!”夏琰眯眼回道。
“祝檢秋?”
“是!”
“那你見還是不見?”
“錦兒都不知在哪裡?”夏琰茫然的看向周圍的密林,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