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
祝府
祝檢秋目無表情的聽完了屬下的彙報,臉上笑意漸起,“收得好啊!”
“大人,我已知會御史臺的幾位大人們,明天早朝有熱鬧可瞧了!”
“那就好,老夫的身體也好了,明天就去聽聽、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熱鬧!”祝檢秋冷笑道,一幅好心情的樣子。
“大人,明天早上要上早朝,那早點歇歇吧!”
“是該歇歇了!”
第二天三更天多一點時,夏琰就從側門出發準備上朝了,夏小開見門口躺著兩人,倏的一下拔了自己的刀,小心的走近他們,發現其中一個穿著京官服,品級大概六、七品的樣子,正縮成一團呼呼大睡。
看了眼後,回到夏琰身邊,小聲說道,“估計是我調查的方姓小京官!”
“什麼官職?”夏琰問道。
夏小開回道:“戶部左曹都事!”
“戶部?”
“是!”
夏琰抬眼,“具體做什麼?”
夏小開問道:“回爺,在戶部左曹農田案處辦公務,掌農田及田訟事務,上報豐收地區,查對州縣陳報水、旱、蟲災的情況,勸課農桑、擴大租佃面積等事宜!”
“哦!”夏琰問道,“為何要調查他?”
“回爺,夫人就是因為他兒子才讓人還銀子的!”夏小開回道。
“為何?”夏琰有些驚訝。
“他兒子夥同人騙七公子、八公子的銀子!”夏小開回道。
“調查此人後怎麼樣?”夏琰問道。
“是個很窮的京官,幾乎無力養家,都是妻子和女兒做針線來養家,還有就是剛才所說的騙我們公子的銀子!”
“從七品,一個月也有二十兩,不會養不活家小吧!”夏琰皺眉。
“回爺,他經常跟三教九流到酒肆裡吃喝,沒有銀子回家!”夏小開回道。
夏琰看了看不遠外還在睡的方中行,“把此事告訴夫人!”
“是!”
第二天一大早,當夏小七、夏小八還在睡夢中時,朝堂上已經風聲水起、爭論不休了,誠嘉帝全程半眯著眼,由著御史臺的人參駭夏琰。
“皇上,小候爺公然受賄,實在有違律法,請皇上以儆效尤!”
“聖上,如果不制止這股歪風邪氣,將給我們大陳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還請聖上裁奪!”
“聖上,夏候爺這是公然目無尊上啊,這是藐視朝庭,應當重懲!”
……
夏琰低眉垂眼,如僧入定,不動分毫。
誠嘉帝看著朝上各色人等,最後終於開了口。
開公國府
童玉錦照例給開國公夫婦請安行禮,行禮完後,問道,“七郎、八郎怎麼還沒有來?”
高氏愣了一下,神情難以明辨的說道:“大概是去書院了!”
“回母親,我讓人打聽了,門房說他們並未去書院!”童玉錦直接說道。
高氏何償不知,昨天兩小子說不去書院的,可是……她看了看開國公,不知道自己要說啥。
開國公從昨天到現在心情不太好,無精打采的說道:“大概又想逃學了!”
童玉錦對開國公說道:“父親,既然他們逃學不去書院,不如讓我帶他們出去遊玩一番吧!”
“什麼……?”高氏倏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到底何居心?”
童玉錦笑道,“玩樂過之後,母親就知道了!”
“你……你……”高氏摸不透這個一臉笑意的平民媳婦。
開國公瞪大了眼,“你帶他們去玩樂?”
“是,父親,你要感興趣,不如跟我們一起去,不過我有個要求,不論我幹什麼,你都不能多言!”童玉錦說道。
“這……”開國公聽說玩哪裡不心動的,可是跟兒子一起那就另當別論了,有些猶豫。
雲濤院
兩個大小子唰一下從床上坐起,“什麼?去遊玩?”
“回公子,夫人的丫頭是這麼對小的說的!”小竹回道。
夏八郎掀開被子,汲了鞋子就朝自己哥哥房間小跑過去,進了房間後,見夏七郎也坐在床上,“七哥,啥意思?”
夏七郎抬起頭,“去不去?”
“不去?”夏八郎還在生氣,想了不想就回道。
“我到是感興趣!”夏七郎笑道,心想,她敢明目張膽的帶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