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看了一眼想支開自己的開國公,轉頭對丫頭叫道,“去拿千層糕!”
“沒見聽嗎,我讓你拿!”
高氏瞄了一眼開國公,坐著沒動。
“你連男人都不伺候了,小心我揍你!”
童玉錦一頭黑線,這老頭當著新媳婦的面不給自己老婆面子,這不是給自己拉仇恨嗎?趕緊起身行禮道,“父親、母親,要是沒什麼事,媳婦先退下了。”
開國公剛剛想說不必,眼珠子轉了一下,連忙說道,“好,好,退下吧!”
童玉錦朝開國公和高氏分別行了一個小禮出了正堂的門,和美珍等丫頭出了開公國夫婦的正院。
正堂內,開國公樂呵呵的坐了一小會,然後站起來快速的出了正堂,高氏問道,“你幹什麼去?”
開國公理也不理快步走了。
高氏氣得捶了一下桌子,想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童玉錦和美珍等人剛轉道回聽濤院的走廊,開國公一路小跑的追了過來,“子淳媳婦等一下!”有些胖的開國公大概是疏於鍛鍊,氣喘吁吁的快步到了童玉錦跟前。
“子淳媳婦,真想找你呢?”
“找我幹嘛”童玉錦轉身問道。
“我……”開國看周圍都是丫頭,揮了一下手,“你們一邊去!”
美珍和美好等人難得目光、神情統一,都驚訝的看向童玉錦。
童玉錦對開國公說道,“不好吧,父親大人!”
“呵呵,就說幾句話,幾句話……”
童玉錦看著急切切看向自己的俏老頭,估計跟鑑東西有關,想了下對丫頭們說道,“先退到一邊!”
美珍連忙叫道,“夫人,讓人說閒話呢!”
“放屁,在家裡誰敢,我打賣了誰?”開國公瞪眼叫道。
童玉錦吹了一口氣,美珍的話不無道理,現在自己可不是女扮男裝的時候,翁媳兩人單獨相處還真不是事,遂開口說道,“就這樣說吧!”
“啊……”開國公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
童玉錦說道:“總得避避嫌吧!”
“哎呀真煩人!”
“說不說,不說我走了!”童玉錦看著跳腳的開公國說道。
開公國無法,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沒什麼大不了,那你說呀?”看著彆彆扭扭的開國公,童玉錦急了。
開國公見童玉錦要發火,連忙說道:“我……最近又做了幾次,那個……”
“是不是銀子不多?”
“你怎麼知道,子淳媳婦?”
童玉錦無語了,說道:“我上次對你說的話,合著你都忘了?”
“沒忘,我沒做琴了,我做了畫!”開國公回道。
童玉錦哼道:“管你琴棋書畫,是不是都是鑑品?”
“說得也是……”
“那價格肯定高上去,還有是不是你主動找人家的?”童玉錦問道。
“也不算……”開國公不敢看童玉錦。
“是不是在別人面前流露這個意思?”
“大概是……”
“那就更賣不上去了!”童玉錦叫道。
“那現在怎麼辦?”
“涼拌——”
開國公被童玉錦說得一愣一愣的,眨著眼不知說啥了。
童玉錦見開國公沒話了,說道,“我要回院子了”
“哦……”
開國公見童玉錦轉身要走了,連忙叫道,“那下次再有人找我,我找你幫著?”
童玉錦揮了一下手,“行,有空我就去幫你長長眼!”
“太好了,太好了!”開國公高興的叫道。
高氏在走廓後面聽得雲裡霧裡的,兩人好像要一起做什麼事情,好生奇怪。
童玉錦回到院子後,開始收拾回門的東西,美珍對童玉錦說道,“夫人,少準備點,早上夏侍衛說了,候爺的人於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哦,我知道了!”
京城皇宮
夏琰等人正站在龍案前,聽著誠嘉帝說道今年的概要,“司天監說今年是個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朕心甚喜,卻也憂愁並重!”
“聖上擔憂的是……?”夏琰問道。
誠嘉帝嘆道:“國庫總是得不到豐盈,不知今年會如何?”
夏琰回道:“聖上,臣定加強所轄十路之農耕稼牆之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