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來,小溪不想出來,瞄了一眼門外,氣得不想給他們方便,她真搞不清,怎麼爺身邊的人都喜歡找外來的,夏小同找了夫人的丫頭,開侍衛找了才來幾天的春燕,好男人怎麼都被他們挑了,真是氣人。
麵點婆子黃媽媽見小溪沒眼色,想了想回頭說道,“小溪呀,昨天見你的汗衫做的挺好,我想跟你學下,到你屋裡坐坐!”
小溪撅嘴不情願的說道,“今天這麼晚了,明天再說。”
黃媽媽撇嘴說道:“那你還不把候爺和夫人的熱水送過去,等下候爺起來沒得喝,看你怎麼辦?”
“知道了!”小溪不情不願的拎著熱水壺離開了小廚房。
紅茶見小溪出來,對綠柳說道,“小溪姐又要氣得瘦二兩肉。”
“就是!”綠柳笑笑,“還是小河好,做什麼都不吭聲。”
紅茶剛想再說什麼,見小溪瞪向她們,趕緊閉嘴了,拉著綠柳就說,“今天可以早睡了,趕緊回去睡吧!”
“走吧!”
小溪見她們好像嘀咕自己,氣得跺了一下腳,“小蹄子,別讓我抓到。”
夏小開見丫頭婆子終於走了,手扶著佩刀進了小廚房。
春燕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夏小開心想,我都在外面站了半天,這女人竟然沒有看到我,可真是……板著臉坐到小桌邊,把佩刀橫放在桌子上,說道,“我餓了!”
春燕擦了一把手,“我給你下碗麵條,又快又頂飽!”
“嗯!”
春燕手腳麻利的燒水,下麵條,做湯頭,灶下灶下的忙,汗都出來了。
等春燕把面端到夏小開面前時,已經累得有點發暈了,她放下碗就準備轉身。
“慢著!”
春燕被叫聲停住了腳,“怎麼,不合意?”
“過來點——”夏小同說這話有點彆扭。
春燕沒有看到彆扭的男人,只看到威嚴的讓人有些怕的夏小開,小心的走到他身邊,春燕的個頭不高,跟童玉錦有的一拼,站在夏小開身邊,就比端坐著的夏小開高沒多少。
只見夏小開掏出帕子給春燕擦了擦汗,擦得很認真,春燕一直嫌他是個武夫,沒想到跟她一樣沒話的武夫倒是體貼之人,內心很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夏小開給春燕擦完之後,隨手把帕子塞到了懷裡,春燕連忙說道,“給我吧!”
夏小開不明所以的看向春燕:“……”
“我幫你洗洗!”春燕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夏小開又掏出了帕子遞給春燕。
這一對不愛說話交流的男女透過別樣的方式傳達了內心的情義,跟廂房時喜歡逗嘴的那一對一點也不樣,也許這就是各花入各眼吧。
七八月份,又到了夏季收賦時節,大陳朝各路、州府、縣郡的稅賦透過各種方式迅速進了地方衙門,再由地方衙門運到上一級,一級一級由下至上直至達國庫。
今年的年份依舊不錯,雖然春天干旱,但關鍵時刻還是有雨水,對收成稅賦來說不能說沒有影響,但是影響並不大,人們跟往年一樣收著莊稼交著稅賦。
在交稅賦的過程中,當然有地方官員貪汙,他們表面文章做得花團錦簇,但是內裡卻如一團爛草,有幾路已經在辦了,那麼夏琰十路當中有嗎?
當然有,但是夏琰的十路幾乎都長一季,只有淮河流域長即淮東、淮西都長兩季,北十路的稅賦基本來自這淮字及淮字南面二路,四路稅賦佔了近七層的稅賦,可見這四路的出產有多豐饒,可是淮東府的東州府雖然比往年有所增加,但這增加相對於大陳朝其他地方的增加簡直不足一提。
開國公府夏琰書房
於文庭拿著東州府的賦稅單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準備進夏琰的書房,門口夏小同攔住了他,“先生吃過早餐了?”
於文庭見夏小同這麼熱情,皺著眉頭不知覺的笑了一下,“無事獻殷勤,非……”
夏小同扁嘴:“先生,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
“那你還不有事說事,有屁就放屁?”於文庭笑道。
夏小同委屈的叫道:“先生,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
於文庭揚了揚手中的單子,“高興不起來!”
“哦,原來是公務心情不好!”
於文庭問道:“那以你以為什麼?”
“嘿嘿,沒什麼!”
於文庭腦門一皺:“你這分明有什麼,我這幾天忙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