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都變賣了!”
“對,肯定都變賣了……”
……
童玉錦看著蜷在堂上裝死的姚氏,並不打算放過他,朗聲對樊大人說道,“樊大人,小民有事舉報!”
“舉報?”
“是,大人!”
裝死的姚氏聽到童玉錦這樣說,突然跳起要抓童玉錦,童玉錦怎麼會讓她抓到,她撲了一個空,摔倒在公堂大理石地上,撲咚一聲,可見摔得不輕,眾人看著她掙扎著抬起頭,嘴角有血溢位,門外竊竊私語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靜下來,啞雀無聲。
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對待她,是同情呢,還是唾罵?
童玉錦對眾人說道,“看到了吧,我還沒有說呢,她就狗急跳牆了!”說完,帶有笑意的雙眼若有若無的掃了一下大堂之內的人,眾人神色各異,變臉最明顯的當數幾個王爺了。
看著姚氏這樣,樊大人感興趣的問道:“童氏,你有舉報何事?”
童玉錦回到:“回大人,江南某小縣一戶殷實的地主家丟了媳婦,已經找了兩三年了!”
童玉錦雖然沒有說名字,可是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射向姚氏,此時的姚氏沒有了柔弱,一臉瘋狂,恨不得扒了童玉錦的皮,喝了童玉錦的血,可是她卻一句都不敢說,為何?因為這是事實。
姚氏是呂叢文的青梅竹馬不錯,可是他們因為各種原因並沒有在一起,各自成家立業了,不知為何,三年前來到京城,做了呂叢文的小妾。
大堂內的王爺、大人們捋須的捋須,不置可否的不置可否,驚歎的驚歎。
樊大人心裡有數了,叫道:“來人,去查!”
“是,大人!”
童玉錦見該說的都說了,拱手義正嚴辭的對樊大人說道,“大人,請調查前呂大人家產去向!”
“這……”樊大人覺得這是私事吧,看向夏琰,夏琰面無表情。
童玉錦卻沒有放過大理寺:“大人,小民連過了十二手的嬰戲圖都能找到……”言下之意,大理寺難道連小民還不如?
樊大人轉頭再次看向夏琰:“候爺……”
夏琰一臉嚴肅:“無論作為聽審官員,還是受害家屬,我都覺得有必要嚴懲奸貪之人,讓不法之徒繩之以法!”
“是……是……”
童玉錦朝堂外眾人說道:“剛才大家看到呂夫人嫁妝清單了吧?”
“是,看到了,好豐厚!”
童玉錦笑道“多謝誇讚!”
有人不解的問道:“夏夫人,你真打算一個一個找回來,那得找到什麼時候?”
童玉錦笑笑,讓春燕拿了一個未打的卷軸:轉頭指了一下卷軸:“各位看到了吧?”
“這是……”
童玉錦回道:“除了家姐補貼家用外的東西,所有莫名失蹤的嫁妝,有八成,我已經打探到它們的去處!”
“什麼……”
“啊……”
聽者無不捂上嘴,驚歎連連,“天啊,也就開公府能做到吧!”
“是啊!”
童玉錦再次說道,“這當中有很大一部分以賄賂的形式流到了京城某些府第,如果你們當中有誰是某府第的管事或是庶務官,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人,把東西趕緊處理了,要是等大理寺查到,我看就沒那麼簡單了!”
晉王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了,目光陰沉的看向夏琰,那目光中包含的內容太複雜了,複雜的讓人感到害怕。
夏琰迎著晉王人目光看回去,回得雲淡風輕。
章大人捋須,終於明白童玉錦為何不按常理出招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等在這裡,居然借堂發出警告,這公堂是大陳朝的、是聖上的吧,這樣做好嗎?
哈哈!扯遠了!
公堂前的人感慨連連,當然,也有不是看熱鬧的人,事情發展到這步,結果顯爾易見,人群中有人開始悄悄撤退,避開大街,專門從深窄衚衕走,當他們進入某個衚衕某個院子後,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才出探頭準備出門,結果,頭剛伸出來,就被黑衣人抓了,消失在黑夜中!
這些事,我們回來再來講,先說公堂,官司打到現在,還要說嗎?童玉錦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了公堂,章大人和晉王肩並肩跨出了大理寺,章大人笑道,“王爺是第一次來聽公審吧!”
晉王眯眼:“聽說章大人經常來?”
章大人笑笑:“也不是經常,這幾年來過幾次!”
“來的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