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泰氣要肺要炸了:“你竟派人監視我們?”
童玉錦頭一昂:“這是為你們帶路!”
“你……好樣的,腹黑男人娶個叨專女人,我算認識你們了!”
“同不同意?”
“趕緊!”
“是,將軍!”
童玉錦見夏小開和陸將軍一同出城尋找夏琰,這才鬆了歐陽夏泰。
歐陽夏泰氣得跺了跺腳才開始指揮軍隊支援反撲。
城裡城外的形勢很快逆轉。一方面是永安府的禁軍行動有素,攻擊力強,另一方面,兇猛如遼、金之人,開戰到現在近二十天了,他們再是銅牆鐵壁,也到極限了。
支援反撲於第二天黎明結束。遼、金大軍死得死,逃得逃,已經不堪不擊。
童玉錦在白大人的相請之下協助他清理戰場。
等了一天,也未見夏小開帶著援軍和夏琰等人回來,難道遇到不測了,童玉錦心裡莫名的緊張不安起來。
白大人看著心神不寧的童玉錦明白了,拱手對童玉錦說道,“夫人,天色已晚,這裡由白某和某他人等即可,還請先回去歇歇。”
童玉錦為自己莫名的走神有些不好意思,轉了一下頭問道:“怎麼沒看到常夫人?”
“常夫人正在協助一些官員辦理陣亡士兵和將領的後事!”
“哦,那我……”
“夫人,請先回後院歇歇吧!”
“那我……就先回了!”童玉錦沒提出去幫常夫人,因為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燙,磨傷的地方可能發炎了,她又不是一個大公無私、品德高尚到不得了的人物,沒讓自己逞強去幫常夫人。
“謝謝夫人!”白大人這聲謝很真誠、很尊敬,因為這個女人真得請到了援軍,避免了一座府城的淪陷。
“應當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童玉錦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了一句現代人都會掛在嘴角的名言名句。
白大人聽到這話愣著回味了一下,竟覺這話精僻極了,再次對童玉錦拱了拱手,“夫人走好!”
童玉錦在大丫的攙扶下,回到了後院,倒到床上就睡了,她太累了!
戰事結束,美珍從地下河道廢棄的井裡回來,看到童玉錦磨破不成樣子的大腿內側,淚水止不出的流下來!
“丫姐,你的大腿是不是也是這樣?”
大丫搖頭,“我從小就練雜技,皮早就厚了,三娘她才騎過幾次馬呀!”
“也是,我來熬藥”
“我幫你”
燕山附近,夏琰追到某個空無一人的村莊時,被那圖可仁包圍了。
清冷的月輝下,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相距不過百米。
那圖可仁高傲的站在那裡,笑著說道,“我那圖很少佩服別人,你算一個!”
“多謝將軍看得起!”夏琰微笑著回道。
那圖可仁鷹眼放光:“別謝得太早了,我不會放虎歸山!”
夏琰下額高抬:“這句話應當我說吧!”
“哈哈……,你還覺得你還有說這句話的資格嗎?”
“是不是,戰場上見真彰!”
“好一個戰場上見真彰!”那圖可仁譏笑著看了看夏琰身後跟著的人手,手勢輕輕一動,他身後的人瞬間攻了上來。
這一場廝殺比前幾天更加血腥、更加慘烈。
夏琰身邊計程車兵一個一個的倒下去,最後近五十人的隊伍竟剩下十人不到。
連最淡定的夏中浩都覺得今晚怕是……
近處刀槍撞擊的聲音鏗鏗作響,遠處原野萬物沉睡。風呼呼的吹著還帶著樹葉的沙沙聲,更襯著原野空曠無人。
突然,遠處,突突有馬蹄聲洶湧而來,捲起陣陣塵土,看著看著,他們近了,近了,更近了!
兩方搏殺的人馬都被這突如其人的騎兵震住了,敵方人馬確信該來助戰的都來了,難道是長興府城沒得手?
夏琰看著遠方彷彿千軍萬馬的聲響,絕望的閉上了眼,難道我夏子淳命絕於止!
慢慢的紅頸巾率先進入了兩軍人馬的視線,竟然是漢軍!
怎麼可能?不是說沒有援軍嗎?
夏中浩激動的大叫,“小開,小開!”
“爺,爺,小開來了,小開來了!”
夏琰聽到夏中浩的聲音後,倏的睜開了眼,疲憊的身體突然又爆發了驚人力量,揮著他的銀槍上前刺去。
沒有任何懸念,形勢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