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給郡主訂最好的客棧!”
“是,爺!”
華珠聽到這裡,心裡總算舒服了些,面帶微笑對著丫頭說道,“綠蘿,把從京裡帶來的補品,給小同!”
“是,郡主!”
“夏侍衛,請跟綠蘿到這邊來!”
夏小同看了看自家爺,見自家爺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低著頭跟綠蘿去拿補品。
童玉錦餃子都做好了,又從井臺邊打了晚上要用的水,打到第三桶水時,白小敏嗑著瓜子站在井臺邊,見到她不懷好意的譏笑著。
童玉錦當沒看到她,繼續放吊繩打水。
“你不擔心?”
童玉錦抬眼看了一眼白小敏,沒回答她無聊之極的話。
白小敏見她不理人,冷哼說道,“不過是個沖喜的,小心衝完後,人家甩了你!”
童玉錦把吊桶裡的水倒到木桶裡,準備回房。
“喂,跟你說話呢?”
童玉錦本不想說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說什麼,可是不說,這個女人能跟到房間,遂開口道,“白小娘子,你吃瓜子的樣子跟我們村裡的大嬸一模一樣,挺有意思的!”
“你”白小敏被童玉錦擠兌的臉紅一陣青一陣,一個官家小娘子怎麼能和村婦一樣呢,這是罵人呀,還罵得這麼不動聲色。
童玉錦嗤笑:“想嫁給夏候爺,要麼像我一樣走狗屎運,幫人沖喜,要麼就像今天來的漂亮郡主,若不然就憑你,頂著官家小姐的名頭,行著村婦行為之實,怕是入不了夏候爺家的門!”
“你”白小敏什麼話也反駁不了。
童玉錦掃了她一眼說道:“修修你的德行素養,說不定還有機會!”
白小敏被童玉錦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跺著腳狠狠的走了,她為何來找童玉錦?不就是來了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小娘子嘛,她緊張不安了,她需要發洩,本以為能從童玉錦身上得到些安慰,誰知根本不是人家對手,不僅沒消氣,還更氣了。
真是奇怪,不應當是夏候爺的夫人應當擔心不安嘛,你擔心個什麼勁。
常言說得好,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白小敏這種剛從底層成長起來的新興貴族,比上,他們是村野之夫,比下他們是達官貴人,處在社會的邊緣地帶,如果心氣太高,找不到合適的位置,會讓生存變得很尷尬。為何變得尷尬呢,不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嘛,遇事生非,疑神疑鬼自尋麻煩,就如現在的白小敏,自己心想著俊美無雙的夏候爺,以為夏候爺就是她的了,夏候爺身邊來了個美女,比人家正妻還緊張,你說這叫什麼事呀!
童玉錦知道夏琰今天晚上肯定不會過來吃了,一個人慢悠悠的調好蒜泥、蘸料,只等兩個丫頭回來就開吃。
夏琰陪著華珍郡主吃了頓晚餐。食不言,寢不語,餐桌上兩人悄然無聲的吃著飯菜。
晚餐後,夏琰親自送華珠去了客棧,到達後,他耐心的幫華珠安排好一切,安排好後就要走人,華珠再次拉住他,“跟我說會話吧!”
“天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公務要處理,郡主趕緊歇歇吧!”
“子淳,你真得不能原諒我當年衝動之下犯得錯嗎?”華珠如泣如訴,猶見可憐。
夏子淳捋掉拉著自己衣袖的華珠,正眼鄭重的說道,“郡主,那都是年少歲月的事情了,誰做了什麼決定,另一個人無權干涉,我當年沒有任何想法,如今也更不會有任何想法!”
“子淳,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嫁給計家,可那是我父親幫我訂的婚事,我無從反駁,你要相信我,我心裡一直有你!”
“郡主,夏某先行一步!”
“子淳,子淳”華珠郡主苦苦的哀求著,也沒能讓夏琰心軟留下來。
夏子淳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童玉錦的角度來說,夏子淳這一動作乾淨利落,多好呀!
從羅奕琳的角度來說,夏子淳這一動作未免太絕情絕義了!
然而,這都是從女人的角度來看男人的,從男人的角度來說,夏子淳不過做了一個有擔當男人都應當做的事,而且他做這事,可不是為了誰而做,而是因為他需要自己這樣做而已,完全是他個人品質的一次無意表現,作為獲利的一方,大可不必沾沾自喜,你只有慶幸,原來我找的男人這麼有責任感,僅此而已!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和不同,男人重心永遠都在自己的社會認同感上面,他們全心全意地投到自己的事業當中,但當他們一旦確定了自己的情感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