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的訊息,這種情形如果再得不到支援,我們……”
夏琰說道,“我想請求附近的禁軍支援!”
“夏將軍雖說你管十路之事,可是調兵遣將,沒有皇上特批手諭,或是樞密院的批准,怕是……”
“我知道,可是事急從權,我想試試!”夏琰伸手撫了一把臉,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事情不在自己的把控之中,他明白,他的政敵終於找到對付自己的機會了。
“也罷,畢竟這戰不同於往日!”
夏琰和常大人派了自己的使者一起往附近府城請求支援。
一小隊使者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出了南、西兩側門,飛奔往附近的府城請求調兵。
常夫人所在的小廟裡,常夫人和白大人等正在軍糧發愁。
“白大人,大戶、商販的糧食前一段時間有很大一部分賒給了在大旱中無糧之人,現在城門封鎖,外面的糧進不來,我們城內要不了三天,就要斷糧了!”
常人嘆道,“可是我家老頭子對我說過,這仗一時半會還是停不了啊,可怎麼辦?”
白大人說道:“不知朝庭的援軍和援糧何時到這裡?”常夫人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京裡中書令府
“大人,樞密院使大人正等你議事!”
“不知老夫病了嗎?”計大人口氣不善的對著來者說道。
“大人……北邊八百里加急,你看……”
“長興府而以!”計大人老眼眯了眯,跟老夫鬥,你還嫩著呢。
“……”
“老夫還在病中!”
“是!”
中書令計大人已經病了好幾天了,沒有去東府①辦理公務了。
大陳朝對於發兵的控制,是歷朝以來最嚴格的,關於行政、軍政要事,要兩府同時議核,否則根本不能下詔,中書令不上班,如何議核、如何裁奪?
皇宮御書房
誠嘉帝坐在龍案後面不知想著什麼,坐在那裡很久沒有動彈一下。
中書令計大人和吏部尚書一樣,是太后執政時一手提拔上來的官員,他們精於政事,能力卓越,卻成為他施展抱負的攔路虎,他很多想法、革新,經過這些人手後,不是夭折,就是被陰奉陽為。
姓計的居然在這當口生病不上朝,那自己一手提拔的夏小候爺能熬過無糧無支援嗎?朕要下特諭嗎?
望亭縣某小院
幾個婦人正在竅竊私語,“喂,你們想好了沒有,敢不敢動手?”
“會不會有風險?”一個年紀稍輕的婦人似乎膽小的說道。
年紀稍等的婦人,臉上都是皺皮,抹了香餅粉,就如戲臺上唱大戲的丑角,捏著帕子,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風險,這個女人不知有多傻,怕什麼?”
“她雖傻,可她的孩子不傻呀!”
“別怕,最聰明的那個被打發去沖喜了,當家的大兒又被家事所纏,這個女人現在無人看管,正是我們上手的時候!”
“可是……可是,沖喜的那個是候夫人哎!”
“沖喜你還不懂呀,衝死了跟著陪葬,衝好了,像她這樣的身份十有八九會被打發到祖籍看祖祠去!”
“我還是有點……”
“趕緊動手,我男人說了,要不是林家那個老男人跟童家傻男人天天在一起形影不分,他早就下手了,那裡還輪得到我來找你們!”
“是嘛!”
“那當然,放心,訛到了絕對少了你們那份,你們就等著發財吧!”
“那……那什麼時候動手!”
望亭童家
童家書和童安書剛才學堂回來,童玉繡帶著怨氣找到了童家書。
“怎麼了,二妹?”
“哥哥,今天大伯孃和二伯孃明裡暗裡讓我給他們銀兩買冬衣。”
“給了就是!”
“我是給了!”
“給了,還氣什麼?”
“哥哥,給了銀子,她們嫌少,跟我臉紅脖子粗,沒辦法,我一人給了十兩,那曾想,他們去鋪子裡拿了布匹不給銀子,讓人家把布匹送回家,讓我來結銀子,這樣算下了,我竟被他們兩家要去了四十兩還多,而家裡一個月裡裡外外的開銷不過五十兩!”
童家書聽到這裡眉頭緊鎖:“有跟爺爺講了嗎?”
“沒有,”童玉繡搖頭,“我估計說了也沒用!哥哥,我們所有鋪子一個月的純進項不過三百兩,家用我一直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