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能力,又沒有可依賴的肩膀,憑什麼這麼任性,沒死真是萬幸。
我們的夏候爺把林、童二人放在一等待客院,從這點來說,他對林、童二人還是不錯的,但也僅僅是個表面上的不錯,不知是他忘了關照還是有意不關照,反正他的手下人,以貌取人,以衣讀人,把林、童二人當平民對待了,應當說幾乎所有豪門貴族都是這樣,只是有的委婉一些,有的露骨一些,開國公府當然屬於後一種,為什麼會是後一種,可能是管家不嚴,可能是僕人平時沒有油水,逮到人就揩油,至於為什麼逮到人就揩,那就是開公府內部的事情了,畢竟他們逮的是小候爺一等客房的客人,這就很有深意了。
沒有得到童玉錦正眼相看的趙翼博和公子哥們喝悶酒去了,富貴、精緻的酒樓包間,幾個人推杯換盞,等到酒過微燻,蕭煥然悠悠的開口了,“小博,怎麼心情不好?”
趙翼博年紀輕還沒有經歷過情事,本不好意思開口的,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小娘子不理我!”
“小娘子敢不理你?”
趙翼博別了一眼要笑的蕭煥然,“我不信,女人都理你?”
“嘿嘿,那到是,不過,不理好呀,越是不理,越是有味道,那些個倒貼上來的,要看爺心情好不好,好就玩玩,不好,有多遠滾多遠,你說得小娘子是那家的?”
“望亭的那個!”
“望……”蕭煥然驚訝的問道:“她來京城了?”
“嗯!”
“來找你?”
“怎麼會!”
“那你在哪裡遇到她?”
“在我……”趙翼博到底出身貴胄,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一清二楚,“要你管,反正就是遇到了,你說她為何不理我?”
蕭煥然抬眉得瑟:“問哥,你算問對人了,不過……”
“你又想什麼餿主意?”
“沒什麼,你上次那個……”
“你……你還在想我的玉弩?”
蕭煥然朝他笑笑沒說話,但就是那個意思。
“你心可真不黑?”
“小子,哥肚子裡泡女人的本事一籮筐,你想不想聽?”
“算你狠!”
“哈哈!”
……
童玉錦一直在側門呆到深夜,就在她以為自己進不來時,側門開了,夏琰站在門口,身後站著趙翼博。
趙翼博看到門外的童玉錦奇怪的說道,“你怎麼會在外面?”
童玉錦見門開了,拖著發麻的雙腿,拎起米袋,走到門口,對站在門口的夏琰微微一笑,“麻煩候爺了!”
夏子淳冷漠的看向童玉錦。看向坐在門口到大半夜的她居然還笑得出來,眼眸深了深。
童玉錦笑著輕聲說道,“我可以進去嗎?”
夏子淳沒有回答,冷冷的氣場,讓夏小同不知覺的退了一步。
童玉錦內心的淚已經流了下來,但她仍微笑著說道,“我就當候爺同意了,謝謝!”
童玉錦順手把米袋放在門口,自己進了開公府,一路疾步,走著走著,她小跑起來。
“表哥,大半夜的她幹嘛呆在外面呀!”趙翼博不明白,他喝酒玩樂剛剛回來,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
咦,趙翼博不是喜歡童玉錦嗎,為何對她這樣不關心?
男人喜歡女人,有時候這種喜歡未必是我們女人認為的那樣,趙翼博一方面情竇初開,並不懂得如何對待異性;另一方面出生顯赫,從小到大高高在上的性格決定了他喜歡女人的方式多半是自我霸道式,他認為自己喜歡了,這樣就夠了,哪管女人想什麼,哪管女人需要什麼,甚至這種喜歡到最後變為施捨性的寵愛,毫無平等可言。
童玉錦其實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但她知道,跟昨天要失去小命比,她仍然是幸運的,不管夏琰出於什麼目的救了自己,從自己的角度來說,別人沒有義務為毫不相識的自己做什麼,救了自己是人家的道義,她沒資格去埋怨什麼。
童玉錦決定了,她要把山長帶回家。到了山長房間,山長正好醒著,“小……錦……”聲音很低,很虛若。
童玉錦哭了,“對不起山長,我錯了!”
山長搖了搖頭,虛若的笑笑,伸手撫了撫童玉錦的頭,那是長輩對小輩無限的寬容與愛護。
童玉錦抹了抹眼淚:“山長,我們回家好嗎?”
山長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童玉錦過去背林山長,“山長,碰到